写文感触
《等待张有文》这个名字是卓老师帮忙取的。功劳给卓老师。文章也是在卓老师的帮助下完成的,所以每篇文章改文是最烧脑的。
我写作的时候,写的只是一种情绪,孤独。所以一开始我取的文章名是《孤独的写作者》,洋洋洒洒写了五千字。一个孤独的写作者的一个孤独的写作状态。
她有着自己的执拗,吃泡面要和“所有人”都一样加根火腿肠。她有着自己的独特,要在上午写作。她有着自己的习惯,随手记录灵感,然后半途而废。
文章中的作者她是孤独的。
不二解读的一个人表演一个人其实是恰当的,更贴近我想表述的,所以我说我突然有点感动了。
是表演。
表演一个作者,她有些孤独。
表演一个作者的渴望,她等待张有文。
表演一个作者的脆弱,文章中她写的作品也是她。
她在表演一个人,嵌套着一个又一个她。
作者有时候的游离,孤独,渴望,脆弱,疼痛都会在生活中表演出来。断腿的书桌,提醒她生命在跳动。满柜子的酒,是她产生幻觉的承载。扔掉的垃圾,是那些未曾完结的幻想。
我有时候会突然进入这样的状态,在写文的时候,兴奋,孤独,渴望。所以当我写完初版的时候,我是兴奋的。兴致勃勃地告诉卓老师,我完成了一篇小说。
小说全篇就一个主旨:孤独。
张有文是卓老师提议的,他说我文章中那个送我笔记本的人。某种情感寄托就突然有了承载物。
其实我改的时候,把张有文具象化了,我安排了一个“真正”的人的身份给他。但是那样全篇情绪的基调就乱了。
我有没有认识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堪称我心中的完美人物该如何让我感觉到孤独?按理说我拥有他,我就不应该有孤独。所以当时改的时候有些错乱,既不想改变原有想要表达的孤独,又想加一个人物让故事更立体。
所以张有文变成了一个具体的抽象的想象。(这个是卓老师想的,感谢卓老师。果然我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很多。)
“我依然是孤独的。”
不二文里说的三个人:故事里的作者,写文的作者,读文的作者。
我觉得很对,确实是一个人表演了三个人。故事里的作者,她的游离状态。写文的作者,我的孤独。读文的作者,我透过文字看自己。哪个是我?哪个都是我。
该如何去表演三个人?把事件写得更真实一些。
所以倒垃圾,喝酒,吃烧烤。
可是他会消失,在某些时候。
我需要他修复我断腿的书桌的时候,我找不到他。我只好自己用脚步和木棍修补,这是想象和现实的分割,断腿的书桌提醒我,我还活着,真实而拥有生命。张有文没有,因为我需要具体人物存在的时候,他消失了。
为什么这样?因为想象和现实是有区别的。
最残忍的是,最后揭露了他的虚构。
我们总要回到现实,我们终要努力的活着。
断腿的书桌摇晃了起来,是生命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