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的礼物
收到梅先生的礼物已有好一段时间了,一直想写文表示感谢,但最近事多担搁至今,趁近几日空隙之际,写下此文,以示感谢。
使劲搜索了脑海中的记忆,最近一次收到朋友亲手邮寄礼物是在什么时候?因为次数少且久远,早已模糊不清了,五年前?十年前?好像还应更早。
现在通讯发达了,交通畅通了,人与人交流早已不是当年靠书信和听筒电话的模样了,想念某个朋友,一个微信或随时搭上高铁来一个不约定的造访,语音、视频和各式快速交通工具已让时间和空间早没了概念,快节奏的现代生活让人不屑也不敢把大把的时间耗在来来回回的路上,可越是这样方便快速,我们有时却越怀念从前″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一路期盼,就像住久了城市越发怀念儿时农村的生活一样,所以对收到邮寄的礼物也同样成了件令人稀罕且期待的事情了。
收到梅先生的礼物是一个周二的上午,快递员打电话速取。取回,拆开,是一本带着墨香的杂志。听梅先生事先讲,她常有些小文刊登于此,一天她简信问,最近她一篇新作又被收录,便多备了几本,亲友分享,问我是否愿意要?
其实她问得实在多余,此等好事谁愿错过?更何况我对她的文釆钦佩不已,简书上也才认识不久,便被她列入可分享的亲友小圈,真有受宠若惊之感。
于是三天后,礼物便跨越千里送到我的手中。拿在手里,颇感欣喜。
梅先生其人其文
梅先生是北京某高校的老师,教什么课程不得而知。她是我在简书中最先关注的几个人之一,对其文釆尤为钦佩,生活杂趣,人生随想信手拈来,写得是言之凿凿,趣味横生。开始每次书评留言时称其为梅教授,其不允,便以先生呼之,乃学前人之法,对有才有智有德之女士冠以先生,以示敬重。
知道梅先生是我成为简书用户不久,一日读散文专题中@步绾的文章,读到梅先生的妙评,便觉其人必有佳作,关注细读,果不其然,妙笔生花,文釆斐然,一思一想,跃然纸上。
梅先生网名@梅拾璎,官名不便透露,但与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的某个名中有梅的才女仅差一姓之异,巧的是民国之女和梅先生都是有才之人,名同才似,甚是有趣。
梅先生出生何地不得而知,细读其文《那日放学,我从二姑家村前走过》,《我那肚里没半点墨水的堂哥》,《少女时节,那些糗事》等也只能略知一二,陕西汉中人士,想必也不是来自于什么名门望族或大城市官家豪门,应是和我等相差不多,山野乡村长大的同时代的人。想来她从小应该是聪慧伶俐,好学上进,调皮爱美,善良纯朴,七十年代的人大致都有这些特质,只是她把聪慧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在当年上大学只有五分之一概率的情况下考进北京高等学府,实属厉害。
梅先生毕业后留京教书育人,在未名湖畔偶遇博士理工男后,在《那年深秋,我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爱情》后,得一双儿女,上孝父母公婆,下育子女,中敬夫婿,一片和谐。从梅先生的《我那沉默寡言的婆婆,一点也不简单》,《我们吵架那晚,明月照当头》中可以感受到这种百姓生活的幸福。闲暇写文养性,怡然自得,活得真实满足,令人羡慕。
梅先生为人谦和,生活精致,可在才学上她是骄傲的,因为文如其人,读其文便知她有此骄傲的资格与本钱,这种骄傲既不令人讨厌,也不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不食烟火。
沏一壶茶,静坐在午后的窗台下,打开梅先生寄来的杂志,慢慢地读来,会忘了时间的流逝,这就是一种文字魅力,朋友的温暖。
梅先生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