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与意义

读《西风东土》关于“人性与意义”这一章节，生出些文章主题内容之外的感触。

牛顿说“我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道，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

在《西风东土》作者熊培云看来，真正难以计量的不是“人性的疯狂”，而是“意义的疯狂。”

比如一群人为了抢救几张领袖的照片不惜被淹死，比如纳粹屠杀犹太人，以及其他种族间的屠杀，都是为某种意义而疯狂。

在自然状态下，人们看到一个人被杀，恻隐之心会油然而生，但如果死者被注入意义，比如被杀的被认定为“反动分子”、“人民公敌”，他的死就不仅不让人同情，还“死有余辜”了。

区别来源于意义的力量。

想想带着红袖章将老师摁在地上剪阴阳头还拳打脚踢的红卫兵，想想《卢旺达饭店》里的情节，多年的亲邻一天之内被划分为敌人。

站在局外看，隔了时空看，不可思议，可都是真实的存在。古往今来，很多。

那么对“意义”的定义，如果本身就脱离了作为人之为人的道义和正义，而是用“意义”将人演化为工具，还怎么分的清是意义和人性哪一个更疯狂呢？

那么究竟是所谓的意义左右了人性呢，还是人性本就无法计算，无法估量，只是在一定条件下被“意义”这个锄头挖出了正常的地面呢？

那么如果如果在“意义”的驱使下继续深挖呢？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