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初遇

2023-12-09  本文已影响0人  夜浮笙

今天去了朋友家蹭饭,结束后出去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让人猝不及防。只见楼下停放的车,车顶上薄薄地覆上了一层白被,仿佛进入了冬眠状态,一切都静悄悄的。迎风飘雪,裹个严严实实也能感受到温度骤降带来的寒冷。这样猛烈的大雪一直下,也不知道一夜过后,大地是否能堆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无疑,第二天清晨起来,雪落地了,一层叠一层,无比丰厚。大概是这几年里下得最让人猝不及防的一场大雪。这时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中国打油诗鼻祖——唐代诗人张打油的《咏雪》:

天地一笼统,井口一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说起我对雪的初遇,还得追溯到十二年前上大学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毕业了十年,岁月如流水般,哗啦啦走了,头也不回。留下的只有模糊的记忆痕迹。每每触碰特定场景,也就能忆起一二,感触良多。

那是一场冬日大雪,地点在江浙一带,先是冷冷的冰雨,刺骨的冷风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瑟瑟发抖,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感觉。慢慢地夹带着雪花飘落,是雨也是雪,你侬我侬,分不清你我。落在手中,冰冷之意更甚。空气的温度更加低落,就连来自北方的壮男都扛不住如此湿冷,更何况是从没经历雨雪天气的南方姑娘。

没有如期而至的惊喜和兴奋,有的是热切盼望热和暖的凉透的心。在教室里上课的我们,依旧不往缩着肩膀,伴着双手,要么就是藏在屁股下面,热乎热乎。想也别想有空调制热,想也别想有暖气供应。那时候的校园,南方的冬天只有一个过法,无论多冷,都是硬扛。

而我,当同学们都不约而同地趴在窗户上欢呼下雪的时候,依旧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往窗外瞟了一眼,内心是无比的波澜不惊——哦,这就是雪阿。除了冷白,还有啥?无聊,冻死我得了。

果不其然,我双手都冻坏了,想个大猪蹄子,红肿,痒疼难耐,第一次惊觉,冬天真是贼拉地坏,尤其下雪的寒冬,心黑透了,良心给狗吃了。

从此,我对雪更是无感。即使现在身处黄河以北,冬天有空调,有暖气热乎着。每每遇上下雪天,我依旧提不起欣赏它的兴致。大概第一次遇见它时,被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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