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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的养成

2021-03-28  本文已影响0人  乐健君

凡事都有一个习惯的过程。比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动笔写写画画了,以至于到了提笔忘字的程度。

让懒惰成为习惯时,整个人都精神不起来了。

如今,重拾起笔,日更了三年以后,写,又成了习惯。

放在以前,一定会因为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欠自己一篇千字文而感到慌张。可现在就大不相同了。

正是有了每天都写点东西,这样一个习惯,于是,让习惯性的懒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写了一段时间,也努力地在为自己的文字,寻找一种匹配度略显合适的风格。不幸的是,一直在路上,暂时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向。

生就的骨头长成的肉。如果为自己的低能找一个托词的话,一定会说,做为一个理科生,跟人家文科生拼文字功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先天不足。

根本没经过什么系统的“科班儿”训练,趟着野路子,摸着石头过河,形成了很多固僻动作,积重难返,想改真难。

每一个人的语言风格真的千差万别。千万别说不好评价孰优孰劣,这个真的可以有。

好的语言抛开长短,细细品味,韵律真的优美,让你过目难忘。王朔的随笔里,有很多字数非常多的大长句子,经常会是几十个字,没有停顿。他一定是带激情一鼓作气地一挥而就。当你读的时候,也得顺着节奏一眼不眨地一气呵成才能过足了瘾。否则,真的难以读出王朔作品中,在语言表达时那种特别的精彩。

阿城作品出彩儿的地方,就是那一串又一串的三五个字成就的小短句,四两拔千斤,呈现出迷人的魅力,轻描淡写中孕育着强大的气场。

能够将罗伯特·麦基那那厚厚的一大本子的《故事》中,枯燥乏味,有些归纳类似“说明书”一般的创作核心原理,说得幽默风趣、清新自然,使人读起来,完全像是出自于一个混迹于中国文坛多年的“资深老炮儿”之笔。既不费劲儿,又不费解。翻译周铁东功不可没。

人们看到的《故事》作者的名字署的是罗伯特·麦基,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正是因为有了周铁东锦上添花的二度创作,才使得《故事》名声大噪,作者在翻译的“塑造”下,才显得熠熠生辉。

绕这么远,仅举三例,想要表达的就是,每天都在苦苦追寻,把文章尽量能写得稍微要有那么一点趣味,真的没有什么捷径。更不是用一个天赋有别,就能遮过去的。

每天都在输出,还对质量有要求,如果说没有压力,那是说大话,也是言不由衷。压力还是有的,特别是在谋篇布局和遣词造句这两大方面,颇费思量。

毕竟能够仅用几个字,就可以把文章写到“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那么经典的人绝无仅有。

幸亏当初通晓古今的郭沫若同志,把这副对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翻译了出来,并公之于众。不然的话,很有可能让后人误会聪明绝顶的古人。让古人也摊上一个“学识不够,用字来凑”嫌疑呢。

自打有了郭沫若同志的翻译之后,才有了之后或三种、或四种的断句方式和解释方法。至于这样几种演绎,是不是歪曲了原作者的真实意图?还需放在历史长河里去仔细甄别吧。

短短的千字文,难倒了许多人。凑字容易,写好很难。

不过,有了这三年时间的历练,早已经是不到千字不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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