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的话
在图书馆借了两本绘画类的书,都引用了毕加索的话,一本是:你要做的就是展现事物原本的样子。另一本是:我每天拿着速写本,对自己说,我能发现哪些我未曾了解的自己?哪天他们只谈论我的作品,而避开我并嘲讽我,那么我就达到了目的。毕加索说,我即画本。
探索自己,向自我深处寻求答案,而不是满足外在世界对你的要求。世界现在太繁杂,太多信息想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而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物都有可能蕴藏着永恒。一个人身上有全人类的印记,微小既是广袤。福尔摩斯说的没错,整个世界就像一条锁链,只要了解其中一环,就可以推知整个世界。夏洛克是在强调逻辑推理,我说的则是典型性与普遍性。记着那只烟斗。这就是钥匙。
《毕加索说》:
要创造,而不能像猴子一样,只模仿自然。
他也坚定地认为,这些作品并不是对于事物本身的再现。形体上看起来好像是在时间中震颤,但在立体派对形体的魔幻表现的深层,是某种实质性的、坚实的东西。从不同的侧面对一个形体进行多维度的表现,在某种程度上再现了那个形体的真相。
通过打破事物和人物显而易见的表象,可以提供另―种真实——记忆或幻觉的真实,多年之后,毕加索说:“每一种向我们传达真实感的形体,都是那种距离眼睛看到的表象最远的形体;艺术家的眼睛需要一种更高的真实,而他的作品就是要唤起这种真实。
不过在多大程度上可以通过生活来解读作品,还 是一个问题。
或许结识诗人,就是我的阅读方式。
但是布拉克探究着塞尚艺术的深层,紧紧抓住了他的焦虑的每 一个迹象,塞尚的焦虑——这是我们感兴趣的东西。这种焦虑使得塞尚会紧紧盯住一片叶子,通过叶子他就看到了枝干、整棵树和整片风景。
我一直认为,我的艺术是关于事物或者人物的——所有的东西都让我感到恐怖或迷恋,所以,我所有的艺术都是基于某种原型,然后作变形处理。
在那种方式表现的空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置于高压之下,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被压扁了。
我觉得通过立体主义,我们能够在普通事物,例如一个香烟盒、一杯酒等这些城市里普通的东西中,发现非凡的东西。
我总是在寻找偶然性,希望能从饱含机遇的失误中打开新的一扇门······所以,通过油漆出现裂纹这种失误,我画出了伦勃朗的脸,并且我总是努力混用不同的印刷方式来表现动感。
当然,复制品并不是毕加索的真品——不像原件那样有生命力,因为我没有通过我的指尖向它灌输情感。
所有东西的位置,我一清二楚!我绝对讨厌有人来整理我的东西,擦掉它们上面的灰尘。我不能容忍清洁女工靠近我的东西。灰尘是一个画家最好的朋友。
我不认为仅仅是表现一个物体就够了——你需要从中创造出一个新的隐喻,而且这个隐喻要令人信服。这样的话,我会使你以新的方式看到真实,因为在普通事物和我基于它们所创造的隐喻之间有一种互为指向的联系。
周围的许多东西都刺激着我的感觉,感觉又给予它们某种色彩,使它们变异,从而变成我生命的—部分。我能迅速抓住某种事物——并不像像塞尚或马蒂斯那样在事物上沉思。在我的想象中,捕捉到的所有事物都是表示另外一些事物的符号。
我曾经说过,我的画作不是叠加的结果,而是破坏的结果——毁掉首先出现的、简单的东西,并且决意要破坏美丽的东西,从而找到一种更好的表达方式
绘画作品有自己的生命,这不同于我的生命。
在所有那些关于现实主义的垃圾掩盖一切之前,这(原始部落面具)与我们头脑中对这些东西的想象是一致的。
在那时,人们把这些雕刻看成是一种适合装饰家庭和酒店门厅的艺术品。但我把它看成是能改变我们看待自身方式的东西。
但你必须记住,艺术不是真理,它是一个可以使我们从中看到真理的谎言,真理在任何具体的情境中都是一种谎言。真理是一个谎言——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