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悔
“皇上,军报武侯避而不出,恐寒军心,长久必败!”礼部与一干文臣跪地而奏。
这位年轻的皇帝面无表情看着他们,内心充满了鄙夷,此前怯懦求和投降,现今见武侯不在,背而伤之,实乃小人,父皇为何要用此等宵小为官,要不是武侯和兵部尚书早早与之说现在今朝廷已经污秽不堪,如诺整治必先缓而图之。为今之时且听这些无能之辈如何说?
“那爱卿们要如何说?临阵换帅军之大忌。你们是不是早巴不得去做满人的奴才!”皇上换了个姿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礼部和一干文臣吓的跪地哆嗦大呼不敢,而后又是视死如归以表忠心,有要撞柱子的,有要告老还乡的……皇帝皱了皱眉头,暗道老狐狸们,但随后一看另一只更加狡猾的老狐狸吏部尚书居然闭目不言,甚是气定神闲。“李爱卿,你可有话说?”吏部李尚书睁开眼恭了恭手,“启禀陛下!武侯避而不出,必有原因,毕竟武侯军略无人可及,不必过于担心,武侯兵少,不如趁送粮之际,加派人手于武侯岂不更好!”皇帝大悦,今天这老狐狸说的话他最爱听“就依爱卿!由爱卿去办便可。”而李尚书告退转身那刹那脸上闪过一丝琢磨不定的笑意。
边疆关内大营,辉哥儿的恢复能力不错,可以下地活动了,看见四英在操练士兵,他欲上前去打招呼,不料身后之手拉住,回头一看,只见一身披白银铠甲,面如冠云,眼牟深邃,好个俊俏的少将,可谁又知他小小年纪居乃五英之首龙鳞。“将军,何事?”辉哥儿回头抱手。“无他,过去不过徒增恼。”龙鳞淡淡说道。辉哥儿回头看四英回头看他的眼色冷淡,也不由尴尬一笑。
“报……”一报令小将冲入大营。随即武侯面色凝重的走出大营,随后挥手召集将士,将士没有丝毫犹豫的排成方阵。“将士们,粮草已到,这次运送粮草的同时又来了一支援军,吾知平日吾军与之积怨颇深,但为大局着想,望我军不可让他人看了笑话,切莫冲突。” “莫非是那豹营,其长官于劲因其管家侮辱士兵妻女而被武侯杀之一直与武侯间隙,朝中如此安排,用意何为?”蛇腹托起手沉思甚是不解。“无他,皇上年幼,虽有雄心,先皇疏于政事,如今朝堂人心莫测,奸逆四起,受人蛊惑在所难免。”武侯抚须而道,随后转身沉思。“龙鳞守关代我之职,不到万不得已切莫与豹营起冲突。但如若……”龙鳞微微点头会意,武侯拍了拍他肩膀,他是众将中最放心的一个,随后看向其他众将,“吾小估满军,不想满军中有如此懂军略之辈,此次欲派一悍将随我出关与蒙国前后夹击满军一试其能,此事谁人欲往。” 辉哥儿与四英同时跪地托手请令,“末将愿往!”四英看之辉哥儿随他们一起请令,心里不悦,冷眼看向辉哥儿。“那尔等比武决定吧!”武侯已经不知何时坐上点将台。
虎牙,蛇腹,狼啸只能不甘地暗暗退出,他们知道就算打败辉哥儿,也抵不过凤羽。凤羽拍拍刚训练士兵时沾染的土,向辉哥儿指去,“来吧,小子,吾看看你有何能耐?考虑你的伤,吾会手下留情!”凤羽虽较之龙鳞无儒将之感,但也有一番男人的霸气,俊朗坚毅的眼神给人感觉甚是可靠。“请不吝赐教!”辉哥儿上前一鞠,也无惧色。
校场之上,一黑袍耀甲,手持八丈长矛,俊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而对面则是一位银甲俊朗小将,手持方天画戟,毫无惧意,眼神里充满战意。“来”黑甲将士一声大喝,刺出长矛,银甲小将分手举戟,架住长矛。长矛闪电般的回抽又刺出,直指其小将下盘,小将也不慌不忙,往后一挑,又换手横扫一戟,这样矛和戟交错在一起,谁也不服谁,二人同时压下矛戟,各自向同一方向拖去,地上火光四起。英将抽回长矛反身一矛,少将到拖一戟,反手一戟,“噹”长矛脱手飞出,插入不远处的地上,而小将的手也一阵酸麻,虎口微痛。“好,不错,是吾输了!”将士摆了摆手,走过去拔出插地的矛,慢慢退出,走入士兵群中。“是辉哥儿险胜,小将知凤羽将军没用全力!”辉哥儿抱手一鞠。凤羽一听站住了脚,“哈哈哈哈哈……”随即大笑了起来,没过一会笑声止住,凤羽转过身,眼里没了轻视和敌意,也抱拳回礼,“看来又来了一个让我不得不服的家伙,小兄弟,赢了就是赢了,战场上不会考虑你是否有用全力,而是生死!活着回来,我们再比!”随即走入四英队列。 武侯抚须一笑,随后拿出军令与先锋印。“辉哥儿为先锋,凤羽为副,随我出军”凤羽一愣,随后欢喜跪地,而辉哥儿跪地收起先锋印,脸色凝重。武侯拔出长剑,“大好男儿们,出军杀敌,如是独子请出列。”无人出列,不过还是被蛇腹一一喊出,不过这些人不愿出列,跪地而求“但求满人尽,生死亦不悔!”
都城的一座小府内,见一女子靠于窗前,此女子生的仙姿玉貌,好是好看,那风铃叮铃铃,女子抚玲而笑,随后看向相隔万里的玉门关方向喃喃道,“娇儿愿意等,等哥儿回来娶娇儿,生死亦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