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集成第三方SDK禁用androidX

最近在老项目里集成第三方SDK时，默认引用了androidx中的annotation，于是修改了gradle.properties

android.useAndroidX=false
# Automatically convert third-party libraries to use AndroidX
android.enableJetifier=false

修改后出现了诡异的问题，无论是clean，rebuild还是invalidate caches/restart后第三方的aar引用的依旧是androidx中的annotation。

后来把第三方aar名字修改了一下，重新同步一下，就引用的是support包下的annotation了。

就是这么玄学，也可能是Android Studio 4.1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