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9
在夜里凝视晃动的烛火(长诗持续更新)
自摄( 一 )
白天香樟树终于在e小调的阴雨中干瘪了像冬日颓败的黄菜
河流也沉陷了只是自顾自的降落
像你偶然的热情和背后紧抱核心的偏执与向死欲
青色的钢铁流淌在夕阳映照的轨道旁
一万年前你就和她做好了约定,让人心疼
谁知道肉体和名字那一个先死亡于是在之后的时间里你只鼓吹
象征主义者根本不能理解你深刻的纯洁
他像我一样死脑筋,为自己编制一个自缢的长绳
我要为我的错误进行长期得忏悔,可是这也无用
主宰,在这样的锯齿状的悲哀里你只让我随波逐流
在九个月前佩索阿就说过“我讨厌随波逐流,寄生命于一只孑孓”
只能用一万种无声来希求摆脱一种惯性的桎梏
停息、磅礴、幽哀
我终于敢于在这地方用一个“我”字了
出口却又只是长久的缄默
深沉井底的人再过亿万年也不可能被触及内核地体悟
( 二 )
乙醇的微笑
甜蜜我又麻痹我,它让我看到你最真实的倾向
我放纵你一切的欲望,是向活着的或者是向死的
白白和你有许多故事,只是空空的告诉一个裸体的白痴
哭喊着紧扣夜里的所有美像是酒精燃烧的蓝色
酷烈地颤抖之后感觉剧烈的空虚
你总是问我流过多少泪为什么不是为你
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液体连累我的榆木脑袋
我以为胡乱的满足不管是肉体还是情绪的或者白痴说的灵
那都不如你的千万分之一给我带来的欣慰
他们总想综合这些,机智底下的结论和欲望诞生的美
从来没有像这种一万千克的重量压在我的核心意识中
那是你主动的交流
你不是总喜欢梦见像我昨夜梦见的你自然在“我”的上面渴望
我理解了你的所有,包括理智和欲望所囊括的一切
但是你却嫌弃了我——
想孕育完整的天空,但是我明显不能被你控制更多
花椰菜也给你写了一封信期待你的原谅
但那明显不可能不管是你还是我的期许
求你宽恕我
( 三 )
为什么温柔的海德格尔死亡了却能得到你们的原谅
真实而又诚确的海德格尔却不可以
我在一瓶蒸馏水的坟墓前哭泣他们以往的纯洁
来啊,来啊,来啊
我多希望你还是你的美而不是你的道德
虽然在我理性崩溃的时侯自然不能得到你的美学肯定
麻痹的,挫败的我用能用的瞎眼词藻平铺在和谐的肌肉表面
却遭到你的嘲笑,逼迫我调和与水杉树影一样长的苦楚
贫瘠者,只在脑海里寻觅安慰自己的种子
暴雨从远方的天顶压下来,抵碎了我脆弱的窗
我用双手去打扫满地的碎渣,在暴雨中划破掩饰敏感的麻木皮肤
每次,当病人决定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他的爱人却只遭到冷漠
在雨中不经会想是谁发明了翻云覆雨的罪恶
凝结着最多美的天之骄子
只把自己当一头献祭的羔羊,唯独要把这最好的投入山涧
可能这是一种悲愤,决绝于对一切欲望的憎恶
只让一众被支配的人,在火中受持久的罪
( 四 )
挑拨,发出暗淡红光的炭心
细腻的光晕温柔卧榻上的情侣,紧紧依偎一防范月色的恶毒
万不能原谅,你在我怀里的刻薄——
竟用黑色的预言抵触,同样出自你口的上一刻的山盟
如果只有谎言才能喂养那种虽美的钟情
就会难以逃脱,宿命式地预见某一天你木然的面色
无论怎么希求独特,最终必然还是掉落在灰尘中
好一副敏感的脑袋和苦痛的肝肠
囚徒习惯于奔跑戴着他沉重的枷锁,为什么磨断最后一只腿
践踏完了最秘密的野蔷薇花,虽然也自披它的尖刺
声音沙哑,就像只是在冷静寻常地表达
底鼓虽然敲的并不响,可是垫脚的石砖却已经碎成了沫
把呓语者沉入深深的潭水中
让他日常看起来还是那么理性温柔
我虽然研磨了如此久,竟然也只是空空地卧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