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22

10多年前的一篇文章，10多年前的一场供应链管理论争：苹果公司，供应链管理“第一名”？

程晓华

原稿写于：2011-10-15，修改：2022-12-22

【时间是块磨刀石，10几年过去了，我还是坚信，我的观点是正确的 – 2022-12-22】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过去了！Gartner一直在不厌其烦地推出这个这个供应链排名，有意思吗？既然谈的是“供应链管理”，这些Top 25们的供应商们参与评比了吗？- 程晓华，2021-5-22】

【10年前的文章，现在再看，我更认为我的观点是正确的，这次Gartner把ITO的权重进一步下调，更是令人失望 – 程晓华，2020-5-20】

全球最“权威”的IT研究与顾问咨询公司Gartner-高德纳公司近期刚刚出炉了一份全球供应链管理排名，说是Apple（苹果公司），他们的供应链管理排名第一！紧排其后的则是戴尔、宝洁、黑莓、亚马逊、思科、沃尔玛、麦当劳等等。据说评价的标准分为定量、定性各占50%。定量的指标有3个，分别是ROA, Return of Assets-资产回报率，占25%，ITO, Inventory Turn-over -库存周转率，占15%，RG, Revenue Growth -产值增长占10%；定性则是行业分析专家占25%，其他25%则是来自业界同仁的投票， 所谓Peer Vote。

看到这份资料之后，我感到很困惑，总觉得这个排名有不伦不类、驴唇不对马嘴之嫌疑。

第一：评价供应链管理好坏的基本指标到底是不是应该这3个指标- ROA，ITO， RG ？

• ITO是大家公认的，尽管在这里只占了15%的比重，也还算有道理，但依笔者本人观点，ITO至少应该占到20%左右的比重；

• 那ROA呢？ 大家知道，资产回报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产品的利润率，通常情况下他们成正比，理论上，越是高科技的产品，资产回报率越高。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ROA高，是否就说明你的供应链管理的好呢？二者的关系似乎是非常的勉强！当然，资产回报的实现肯定是通过供应链管理这个物理的过程，但问题是，当我们评价一个供应链管理“好坏”的时候，ROA是否应该作为一个关键指标？而且在Gartner这里是最关键的量化指标？竟然占到25%的比重？似乎难以服人。譬如说那些半导体行业，对他们来讲，即使那些要EOL的产品，他们的利润率也不低于30%，那是否就说明他们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就很高呢？在Gartner这里，Intel-英特尔的排名也的确是16名，但这有道理吗？一个半导体有几颗原材料？反之，像EMS-电子制造服务业呢？他们的利润率只有两三个点，却要管理几万、甚至是几十万颗物料，开发、管理成千上万家供应商，那他们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又如何呢？EMS行业，玩得就是供应链管理！因为EMS（电子制造服务业）企业本身没有什么高科技可言，利润率又是极低，他只能玩好供应链，通过加速库存周转来加速滚动现金流，通过控制呆滞库存来减少损失，通过不断地开发新德供应商来获取一点点利润，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啊！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说，科技水平如苹果、英特尔等公司，你用ROA来评价他的供应链管理水平，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而且是25%的比重！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道理，但至少是有失公允了。

• RG则是产值增长比率，放在也可以评价供应链管理水平也不是不可以，但其与供应链管理的关系似乎也有点勉强。如同ROA，供应链管理是实现RG的手段，但RG的改变并非是由供应链管理来起决定性的作用的。当然，在本评价体系中，如果RG跟ROA都占10%左右，我们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但它不是这样。

  第二：另外占50%的所谓定性评价就更可笑了！

  大家知道，Gartner的关注焦点是IT行业，如果说他们对苹果、戴尔、惠普等等企业的供应链进行评价，那似乎还说得过去，但你有什么资格对麦当劳、可口可乐、高露洁、卡夫食品的供应链管理做评价呢？而且是所谓的行业分析专家投票占25%！同行投票的25%具体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这两个主观的投票（Gartner + Peer Vote）加起来就是50%的比重！似乎是过高了一点吧？！一直很好奇，无论是Gartner 自己的专家还是那些所谓行业分析专家，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是不是那种吃过猪排但从来没见过猪跑的人呢？

  第三：如果说驴跟马还可以比较的话，那么，驴跟鸡鸭怎么比呢？

  如果把苹果的手机、平板电脑比作是驴，戴尔、惠普的电脑比成马，那大家还可以理解的，毕竟嘛，都是通信产品，只是个头大小不一样，属于同一类畜牲。但那宝洁是做牙膏之类的东西的，可口可乐则是卖水的，如果说他们还算是制造业，跟苹果、戴尔有点可比性的话，姑且称其为狗，也是四条腿的牲畜，那沃尔玛呢？它是开超市的，它怎么可以跟苹果、戴尔、思科去做比较呢？这就像那鸡鸭都是两条腿的，它们怎么可以去跟那些四条腿的驴子、马之类的做对比呢？！咱中国人都说叫“驴唇不对马嘴”，这美国人更是厉害！竟然拿着鸡屁股去对驴嘴！这不更是扯淡嘛！这做手机的，做电脑的，生产牙膏的，卖水的，卖狗屁膏药的，开店的，卖咖啡的，做鞋子的，做服装的然后是卖投影仪的，等等，这怎么去比较他们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呢？他们有的比吗？ 我们姑且不说那50%的定量指标是否科学，毕竟那还是有数字的，是比较客观的，那，那些所谓专家、同行的投票呢？那可是50%的比重啊！都说咱中国的很多“专家”不负责任，我看资本主义的专家也是那么回事儿！也都是张开嘴就胡说八道！你说你要研究IT，你就研究吧，你干嘛还要拿着做IT的去跟卖水的做比较呢？如果你知道做一个手机要用到那些原材料的话，那你知道狗皮膏药是怎么做出来的吗？可口可乐除了水、糖精，那还有什么啊？你不懂啊！你不懂，你干嘛给人家投票呢！看来，这全世界的“砖家”都是不可信的啊！

  第四： 即使只是驴跟马比较，似乎也不妥。譬如说苹果跟戴尔比，苹果就那么几款产品，“爱疯-iPhone”，“爱拍-iPad”，“挨打-iTouch”，还有什么？那戴尔呢？尽管戴尔的产品标准化做的很好，但还是从小到Dell streak手机，再到笔记本、台式机，大到服务器等等，大大小小几百、几千中产品；从原材料角度，如果说苹果的原材料一共有千八百种的话，那戴尔则可能是几万种；供应商的数量肯定也不能比的吧？毕竟驴是驴，马是马嘛！我小时候骑过驴，但直到现在都不敢骑马，为什么？一般来讲，驴，即使是那种能叫的驴，也就是公驴， 它的性格也都是比较温和的，三岁小儿都敢欺负它。但马就不一样了，非专业者，不可以驽之。

  第五：什么叫供应链管理第一名？苹果公司的乔哥在去见上帝之前几天，包括之后几天，网上大肆报道其供应链不环保，甚至其认证、审核供应商的条款里面，都没有关于环保方面的要求！这样的供应链管理水平，也能叫第一？有网友问，那戴尔、HP，他们的供应链就环保了吗？我们只能说，他们的供应链至少“表面上”是环保的、绿色的，为什么呢？他们至少有文件“规定”你供应商必须环保，尽管是虚伪的，但毕竟也算是客气一下嘛！我们经常说要“表里如一”，你连“表”都没有，你哪来的“里”啊？由表及里嘛！苹果公司连“表”都没有，这在现代供应链管理里面至少是一种很无知的表现，不是吗？

  第六：更让人迷惑不解的是排在第四位的RIM-黑莓手机。如果说这是两年前，我们还可以勉强接受这个关于RIM的排名的话，那么，今天来讲，我们是绝对难以接受的！现在有了“爱疯”，谁还去买“黑霉”啊？！很大程度上讲，正是因为有了“爱疯”，黑莓才变成今天的“黑霉”的，不是吗？他们今天能够平起平坐吗？我估计即使RIM的员工看了这个排名，他们都会不好意思的 – 即使按照Gartner的标准，RIM公司的ROA、ITO、RG还是那么高？我没有数据，但即使从所谓的主观投票这个角度，我觉得我们也很难忍心把一颗黄花菜跟一只玫瑰放在一起对比。

  总之，我个人觉得，Gartner的这个关于供应链的排名实在是非常蹩脚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我个人的观点是：

1. 这里的定性投票占50%的比重太高，应该低于25%~30%，因为这个毕竟太主观，局限性非常大；

2. 不同行业的供应链管理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儿，可以相互学习，但很难对比说谁好，谁坏 – 令人奇怪的是，前25名里面竟然没有做汽车的如通用、丰田等等；

3. 从定量的角度上看，光有这三个指标如ROA、ITO、RG是不够完整的，至少还应该包括一两个反应满足客户需求的指标，如ship to order（从接到订单到发货的时间）或者客户满意度等等；还要有供应链管理总体成本与销售物料成本之间的比例指标等等。

以上仅仅是个人一管之见，不足之处请大家指正 – 我知道在乔哥刚走几天后就发表这样的文章，似乎不是很妥，毕竟，绝大多数人对他还是很有感情的，是尊重的，但这并无任何对乔哥不尊重之意 – 我在这里是就事论事，谈得是Gartner对供应链管理的评价标准问题，当然也更没有对Gartner这个公司有什么不尊重之意。

附录： 这是我与王老师在“采购沙龙”论坛上的讨论：

答复William王老师关于我的文章“苹果公司，供应链管理第一名？”的问题

2011-10-20

谢谢William王老师的反馈，但不敢苟同您的意见。

William 王：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讨论, 我的看法: 有关专家构成:一部分是Gartner 自己的行业研究专家,另外是200个不同行业专家,网站上有具体组成,高科技和半导体占据19%,工业类19%,消费产品16%,学术机构14%,零售11%,化工/能源10%,等等;来自北美59%, EMEA 29%, 亚太地区12%。

---> 程晓华： 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能说这个评比非常混乱不堪！不同行业的“专家”投票不同行业，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就像N的N次排列组合，除了混乱，还能是什么？？这种评比本身就不科学！至少从统计学角度，这是最混乱的一种组合！

William 王：对于公司来说,ROA应该比 ITO 和RG更重要,免得赔本赚吆喝. ROA和净利润率及 ITO相关, 半导体行业利润高但周转慢, 而传统行

业如高露洁,雀巢ROA都比苹果高. Intel ROA也不如麦当劳, 这非常考验供应管理人员对成本的管控及对市场的灵活性响应.

---> 程晓华：同意ROA非常重要，但是否比ITO更重要，值得商榷 - 企业管理要赚钱，还要健康！如同一个90岁的百万富翁跟一个20岁的年轻人，不同的女人会有不同的选择的，难说是与非；另外，如果比较ROA与ITO，从供应链管理角度，哪个更关键？？ 同样产品、同样地利润率情况下，是不是ITO越高，你的ROA就越高？？！

William 王： 一般公司里采购人员KPI 设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和销售数据挂钩,有些不太公平,但从管理角度公司不成功,每个部门肯定都有问题,采购做的再好也没有用. 这三个指标年报可以找到, 但ship to order 和客户满意度不太好找数据.

---> 程晓华：这个问题很简单 - 采购不等于供应链管理，采购仅仅是供应链管理的一个小部分，如此而已。

William 王： RIM一直到今年初都做的不错,和Apple是智能手机的受益者,2011年排名应该是基于2010年数据, 大部分公司都是上市公司有报表可查;

GM都破产了,Toyota 陷入质量门, 指标和口碑应该很差,要上了可能是个笑话.

---> 程晓华：这并不能说明他们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差。

William 王： EMS 供应链管理水平是非常不错,但更多的是材料计划和库存管理, 如NBA里总有些大个子球员干累活苦货,抢篮板,但赚的没有明星球员多,但这就是市场分工,很多EMS都希望做革新,增殖服务,但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几个点利润也很难支撑.

---> 程晓华：这并不能说明EMS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差，这跟分工有什么关系？！这就如同人出身于农民，就一定没有城里人聪明？？！

William 王：行业是有差异,但能作出一套衡量不同行业的东西还是很牛的,可能还需要进一步完善,但就如benchmarking一样, 虽然麦当劳做快餐,但很多制

造公司还是会标杆学习它以提高标准化和库存管理水平,理念和态度是根本.

---> 程晓华：这没什么牛的，我批评的就是Gartner的“评比系统”本身有问题。

William 王：有关苹果环保问题,有兴趣的可以参阅绿色和平组织的报告,苹果不算靠前,落后于Nokia, Sony Ericsson, hp, 但基本和Dell, Sony, Moto一个水平居中, 超过联想,LG,微软.

---> 程晓华：“不算落后”与是不是“第一”有什么关系呢？

William 王：个人理解: 随着市场的发展,采购人员要更多的开发满足组织战略需求的供应商, 积极参与新产品研发, 利用VA/VE提升自己价值, 改善灵活性,

确保项目进程, 这些在苹果上有非常好的体现,也是将来的采购发展方向.

---> 程晓华：前面提过，“采购”不等于“供应链管理”，您混淆了基本概念。

再次答复William王老师关于我的文章“苹果公司，供应链管理第一名？”的问题

2011-10-21

From William - 同意jerry说法，这是Gartner公司的尝试，用定量和定性的标准来做个排名，本身也在动态变化，至少apple在供应链管理某些方面是全球领先的。

---> 程晓华： 我同意这是一种尝试，但我的观点是，这个结果令人莫名其妙，驴唇不对马嘴；定量、定性结合，这很好，但我的观点是定性的成分太大，就显得太主观；而且按照你列的专家的比例，对应不同行业、无数的被评对象，就如同N的N次排列组合，没有意义，或者说从统计的角度上，没有说服力。

From William - 我也不认为只有同一个行业的公司才能比较，一个公司供应链管理人员绩效考核如果没有相当部分公司总体业绩比重基本可以肯定部门利益大于整体利益，也不可能有卓越绩效。

---> 程晓华：我个人认为不同的公司的供应链管理不能“排名比较”，但可以从不同角度对比学习。这就如同我第一次到服装公司去的时候， 我发现他们的供应链管理的最大挑战是产品生命周期的管理。以前在电子通讯行业大家总是抱怨手机、电脑的产品生命周期太短，到后来发现这个过去我从来没有“看得起”的行业，其PLM的挑战性竟然比我认识的要大的多！但是否就能说服装行业、电子通讯行业，他们的供应链管理可以相互排名呢？

---> 程晓华：我同意供应链的考核要跟公司整体目标挂钩，这是常识，但不能说公司整体业绩好，你的供应链管理水平就是比别人高，这个逻辑是不通的。至于Jerry提到库克的供应链背景，这更不能说明什么，个人的能力不代表公司、组织的能力，当然你可以凭想当然把二者或者三者挂钩：库克的供应链背景、库克被提为CEO、苹果的业绩，看似顺理成章，实际上是胡乱联系！苹果的成功是因为供应链还是因为先进的技术？二者可能都有很大的贡献，但这能够说明什么呢？苹果的供应链管理就是第一？因为如此，所以有供应链管理背景的库克成了CEO？我个人认为这个逻辑同样是不成立的。至于说做供应链的人成了CEO，这很好，让我们业界同行看到了希望，但这与本探讨无关。

From William - 按照供应链管理SCOR模型，SCM包括链条上source, make, deliver, return. EMS厂商强项在于物料管理，计划库存；从对整个链条来说，前端的控制和协同所产生的影响力是最大，最关键的，也是最具挑战性的。

---> 程晓华： William可能忘了SCOR的第一个因素，那就是plan，然后才是source, make, deliver, return。至于说哪个是所谓“影响力最大”、“最关键”，我更是不敢苟同王老师的意见。什么是最关键？这可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没有关系，但如果说非要比较个一二的话，我则认为是plan“最关键” – demand planning, capacity planning, production planning, materials planning, inventory planning, cash planning， plan source, plan make, plan delivery, plan return等等等等，从供应链链条角度，没有plan就没有一切。如果我对SCOR理解不错的话，SCOR是把plan放在第一个，而且也是整个SCOR自始至终都在用plan贯穿这个链条，道理很简单，没有plan就没有一切，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个人认为，做为EMS，其实它是贯穿了整个SCOR的所有要素，plan, source, make, deliver, return，或者说这些要素基本上都是通过EMS来实现的。至于William说的EMS的强项主要在于库存计划、物料管理，这个我只能部分同意，因为如果一个EMS没有自己的source 的话，那这个EMS也没有什么竞争性。实际情况恰好相反，EMS利用比任何一个ODM都要大的客户平台-customers base、供应商平台-suppliers base、物流平台logistics network、制造平台 capacity pool、人才平台talents pool/shared resources 等优势，从而取得比任何一家ODM都要低的供应链整体成本，这也就是为什么ODM要找EMS了。至于所谓的核心部件的sourcing，的确是由ODM指定的，但你仔细想想，你指定来指定去，不就是那么家吗？半导体如intel/vashy/Toshiba/qualcomm等等，plastics如富士康（本身也是EMS）、foxlink、伟创力自己也有，如此而已，你还能找谁去？所谓前段控制，你能控制什么？？ 当然，我并非说EMS的供应链管理就是第一，但是既然提到了EMS，那至少你就不能否认EMS的供应链管理在整个大的需求与供应链管理链条中的作用，更不能简单的认为EMS就是一个物料管理与库存的管理 – 这只是从表面上看EMS，至少是对EMS的一个误解。在这里我要说明的是，也可能与我个人的EMS背景有关系，所以，想当然大家认为我是说EMS的供应链管理就是强，这也是误解 – 我只是在原文中拿EMS举例对比；同时，我本人在进入EMS（从IBM开始、到伟创力）之前，一直在所谓的ODM做，而且一直负责采购 – 那时候的sourcing/procurement是不分的，也可能与我所在的公司小有关系，如大宇重工、顿汉布什等。我只所以提到我的背景，我是想说我的观点可能会受到我个人工作背景的影响，这并不奇怪，但我的论点自始至终都是在“供应链管理排名不能这么排”上，再想想各位，哪个敢说自己的观点没有受到自己背景的局限呢？

From William - ROA= 净利润率NPM × 资产利用率AU; 同样产品、同样地利润率情况下，ITO越高基本上资产利用率越高，ROA应该就越高

---> 程晓华：这个是常识，也是我非常赞同这个ITO做为25%权重的原因。

最后，我想，我跟William王老师都是在抛砖引玉，我们的观点尽管不太一致，但在这里讲出来，目的是引出大家的观点 – 我想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本身没有对错，只有是否更加合理或者是否有可能更加合理。

程晓华，2007~2011年任伟创力手机事业部供应链管理总监、全球物料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