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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失恋回忆

2018-03-08  本文已影响260人  阿冼兄
【故事】失恋回忆

1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昨夜,我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腿睡着了,睁开眼,已躺在地板上,独自一人。

地板硬邦邦,冷冰冰,我不禁打了寒颤。

这时,我并没有意识她是否存在。

我照样醒来,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没人回应,却也没有多留意,直接去刷牙洗脸。

我没留意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直到洗了一把脸,思绪比较清醒,才察觉到。

我奔向厨房。

若按照平日,一定有早餐。

结果什么都没有,连昨夜的碗筷,也只搁在水里,并没有洗。

这回我留了心眼,发现水里只有一套碗筷。

昨晚,我明明跟她一起吃饭。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拉开衣柜,全是男装,还塞得满满。

拉开抽屉,又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

梳妆台上,亦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心寒,失措,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

翻查通话记录和信息,也没有与她有关的。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日常。

不久,我睡着了,枕在她的腿上。

我记得,看电视的时候,还一起喝了小酒。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昨晚,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争执,甚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都没有吵过架。

她怎么就不告而别了?

难道她趁我熟睡之时,带走了有关她的一切物品吗?

这是需要多大的动静,才能完成的事啊。

何况,我当时还枕着她的腿,不可能毫无知觉。

除非,除非,我当时中了迷魂药,不省人事。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往里看,残留些许酒,嗅了嗅,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要么这种药无色无味,要么下药这个假设太离谱。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查找她闺蜜的号码。

结果,闺蜜的号码打不通。

然后是她的父母。

同样,也不接电话。

我致电给我的朋友。

这回不仅有号码留存,也打得通。

我松了口气。

可他的回答,又让心头大石重新压下来。

“过去了,放手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问她去了哪。

朋友也说不知道。

拨打多几个朋友的号码。

都劝我不要再留恋。

我都没有回话,致电父母。

本来,还不想惊动他们。

但她跟我妈感情还是不错的,可能有线索。

“儿啊,听妈妈的话,别再纠缠了。”

母亲在另一头担心地说。

“好。”

我随口答应,挂掉电话。

她不告而别,我失恋了。

他们都只想说服我,都不肯帮我。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

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那天,我去处理款项事宜,她负责给我清点账单。

当日,我几乎忘了自己的任务,全程注视着她。

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我已有心理准备,她不在公司,同事也不认识她,甚至可能连人事档案,都没有过她的记录。

结果,是公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示意两个警卫把我抓住,将我带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

他们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有他,有她,也有我,还有两名警卫,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看着屏幕,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2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地板硬邦邦,冷冰冰,我不禁打了寒颤。

我醒来,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没人回应,却也没有多留意,直接去刷牙洗脸。

我没留意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直到洗了一把脸,思绪比较清醒,才察觉到。

我奔向厨房。

没有早餐,连昨夜的碗筷,也只搁在水里,并没有洗,还只有一套。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拉开衣柜,全是男装,还塞得满满。

拉开抽屉,又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

梳妆台上,亦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心寒,失措,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

翻查通话记录和信息,也没有与她有关的。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聊天、喝小酒,我枕在她的腿上睡着。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难道她趁我熟睡之时,带走了有关她的一切物品吗?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往里看,残留些许酒,嗅了嗅,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查找她闺蜜的号码。

结果,闺蜜的号码也不存在。

然后是她的父母。

同样,也没有了。

我致电给我的朋友。

这回不仅有号码留存,也打得通。

我松了口气。

可他的回答,又让心头大石重新压下来。

“你说的是谁?”

朋友怎会不知道她是谁。

我没搭话,手机从手里脱落。

反应及时,我握紧手机。

拨打多几个朋友的号码。

“你说的是谁?”

我都没有回话,致电父母。

这是最后一个验证了,本来,还不想惊动他们。

“儿啊,你说什么?别吓坏妈妈。”

母亲在另一头担心地说。

我立刻给母亲解释,其实我在构思下一个故事,还问她建议。

“你吓死我了。”

母亲说我两句,居然找这种事情来玩,小心写坏脑子。

她不告而别,我失恋了。

他们都不知道她。

仿佛她从来不曾存在过。

要么她联合他们一起来骗我,要么她确实不曾存在过。

可她真真切切存在过的啊。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想起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想起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结果,公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示意两个警卫把我抓住,将我带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3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我打了寒颤,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直接去刷牙洗脸。

发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

我奔向厨房。

碗筷搁在水里,只有一套。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衣柜全是男装,抽屉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梳妆台上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以及有关的一切通话记录。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聊天、喝小酒,我枕在她的腿上睡着。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杯子里残留些许酒,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想起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想起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结果,公司不见了,而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

两个警卫把我抓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4


我一觉醒来,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寒颤,撑起身子,去刷牙洗脸。

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

我走向厨房,碗筷搁在水里,只有一套。

我走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衣柜全是男装,抽屉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梳妆台上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更换衣服,来到玄关。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换好鞋子,正要出门,却想点什么。

拿起手机,胡乱翻阅通讯录,漫无目的。

想记起点什么,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几桌上,有一只酒杯,孤零零的。

我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不禁走过去,拿起,端视。

杯子里,残留些许酒,挥散出余香。

我感到困惑,扫视居室。

除了我,除了家具装饰,别无他人,空荡荡的。

好像有点什么事,还没完成。

但内心,也是空空的……

5


还要循环多少次?

白袍女生问。

两人看着屏幕。

屏幕里,男子拿着杯子,站在几桌旁,左顾右盼,皱着眉头。

每个患者不同,只要他还回到这个地方,就表示失败。

白袍中年人说。

那算是成功了?

白袍女生又问。

还没,你看,他还想记起点什么。这种状态,就是还没成。

白袍中年人说。

想忘记痛苦的回忆,真是困难。

白袍女生说完,看向身旁。

男子在躺椅上,戴着头盔,双目闭合,呼吸均匀,但皱着眉头。

每个人都有很多记忆点,要删除这个最困难。万事万物总有牵系,删少了,去不了心病,删多了,就毁了人家。不说了,我们继续。

白袍中年人操作起仪器。

真可怜。

白袍女生叹了口气。

我们这行,最忌讳你这样的。

中年人转身说,略带批判的语气。

那我问你,对于不好的记忆,保留可怜呢,还是删了可怜?

中年人又问。

女生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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