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失恋回忆
1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昨夜,我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腿睡着了,睁开眼,已躺在地板上,独自一人。
地板硬邦邦,冷冰冰,我不禁打了寒颤。
这时,我并没有意识她是否存在。
我照样醒来,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没人回应,却也没有多留意,直接去刷牙洗脸。
我没留意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直到洗了一把脸,思绪比较清醒,才察觉到。
我奔向厨房。
若按照平日,一定有早餐。
结果什么都没有,连昨夜的碗筷,也只搁在水里,并没有洗。
这回我留了心眼,发现水里只有一套碗筷。
昨晚,我明明跟她一起吃饭。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拉开衣柜,全是男装,还塞得满满。
拉开抽屉,又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
梳妆台上,亦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心寒,失措,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
翻查通话记录和信息,也没有与她有关的。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日常。
不久,我睡着了,枕在她的腿上。
我记得,看电视的时候,还一起喝了小酒。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昨晚,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争执,甚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都没有吵过架。
她怎么就不告而别了?
难道她趁我熟睡之时,带走了有关她的一切物品吗?
这是需要多大的动静,才能完成的事啊。
何况,我当时还枕着她的腿,不可能毫无知觉。
除非,除非,我当时中了迷魂药,不省人事。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往里看,残留些许酒,嗅了嗅,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要么这种药无色无味,要么下药这个假设太离谱。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查找她闺蜜的号码。
结果,闺蜜的号码打不通。
然后是她的父母。
同样,也不接电话。
我致电给我的朋友。
这回不仅有号码留存,也打得通。
我松了口气。
可他的回答,又让心头大石重新压下来。
“过去了,放手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问她去了哪。
朋友也说不知道。
拨打多几个朋友的号码。
都劝我不要再留恋。
我都没有回话,致电父母。
本来,还不想惊动他们。
但她跟我妈感情还是不错的,可能有线索。
“儿啊,听妈妈的话,别再纠缠了。”
母亲在另一头担心地说。
“好。”
我随口答应,挂掉电话。
她不告而别,我失恋了。
他们都只想说服我,都不肯帮我。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
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那天,我去处理款项事宜,她负责给我清点账单。
当日,我几乎忘了自己的任务,全程注视着她。
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我已有心理准备,她不在公司,同事也不认识她,甚至可能连人事档案,都没有过她的记录。
结果,是公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示意两个警卫把我抓住,将我带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
他们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有他,有她,也有我,还有两名警卫,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看着屏幕,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2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地板硬邦邦,冷冰冰,我不禁打了寒颤。
我醒来,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没人回应,却也没有多留意,直接去刷牙洗脸。
我没留意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直到洗了一把脸,思绪比较清醒,才察觉到。
我奔向厨房。
没有早餐,连昨夜的碗筷,也只搁在水里,并没有洗,还只有一套。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拉开衣柜,全是男装,还塞得满满。
拉开抽屉,又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
梳妆台上,亦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心寒,失措,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
翻查通话记录和信息,也没有与她有关的。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聊天、喝小酒,我枕在她的腿上睡着。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难道她趁我熟睡之时,带走了有关她的一切物品吗?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往里看,残留些许酒,嗅了嗅,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查找她闺蜜的号码。
结果,闺蜜的号码也不存在。
然后是她的父母。
同样,也没有了。
我致电给我的朋友。
这回不仅有号码留存,也打得通。
我松了口气。
可他的回答,又让心头大石重新压下来。
“你说的是谁?”
朋友怎会不知道她是谁。
我没搭话,手机从手里脱落。
反应及时,我握紧手机。
拨打多几个朋友的号码。
“你说的是谁?”
我都没有回话,致电父母。
这是最后一个验证了,本来,还不想惊动他们。
“儿啊,你说什么?别吓坏妈妈。”
母亲在另一头担心地说。
我立刻给母亲解释,其实我在构思下一个故事,还问她建议。
“你吓死我了。”
母亲说我两句,居然找这种事情来玩,小心写坏脑子。
她不告而别,我失恋了。
他们都不知道她。
仿佛她从来不曾存在过。
要么她联合他们一起来骗我,要么她确实不曾存在过。
可她真真切切存在过的啊。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想起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想起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结果,公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的问话,示意两个警卫把我抓住,将我带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3
我一觉醒来,不见她的踪影。
我打了寒颤,撑起身子,喊了喊她的名字,直接去刷牙洗脸。
发现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
我奔向厨房。
碗筷搁在水里,只有一套。
我奔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衣柜全是男装,抽屉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梳妆台上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跑向玄关,差点摔倒,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手忙脚乱地点开手机,却找不到她的号码,以及有关的一切通话记录。
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事。
我们一起吃晚饭,饭后看电视、聊天、喝小酒,我枕在她的腿上睡着。
酒杯尚在几桌上,但只有一只,孤零零的。
我不禁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
我拿起杯子,手颤抖着。
杯子里残留些许酒,眼色气味都没有异样。
我想起最初相识的画面,想起她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职员,想起她有着细长的睫毛和专注的神情。
我更衣,出发去她的公司。
结果,公司不见了,而是一间科研机构。
前台小姐没有理会我。
两个警卫把我抓入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里,有一名白袍中年人,旁边有位白袍女生,背后,是个半身大小的屏幕。
屏幕里,正是我们所身处的地方,所正在进行的状况。
我动了动手指头,确认了事实。
正想发出质问,警卫却已将我压坐下来,白袍中年人给我戴上一个头盔,然后……
4
我一觉醒来,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寒颤,撑起身子,去刷牙洗脸。
只有一个口杯,一个支牙刷,一条毛巾。
我走向厨房,碗筷搁在水里,只有一套。
我走到房间,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衣柜全是男装,抽屉都是男人内裤和袜子,梳妆台上只有男人用的脸霜和古龙水。
我更换衣服,来到玄关。
玄关鞋架上全是男鞋。
我换好鞋子,正要出门,却想点什么。
拿起手机,胡乱翻阅通讯录,漫无目的。
想记起点什么,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几桌上,有一只酒杯,孤零零的。
我看向那孤零零的杯子,不禁走过去,拿起,端视。
杯子里,残留些许酒,挥散出余香。
我感到困惑,扫视居室。
除了我,除了家具装饰,别无他人,空荡荡的。
好像有点什么事,还没完成。
但内心,也是空空的……
5
还要循环多少次?
白袍女生问。
两人看着屏幕。
屏幕里,男子拿着杯子,站在几桌旁,左顾右盼,皱着眉头。
每个患者不同,只要他还回到这个地方,就表示失败。
白袍中年人说。
那算是成功了?
白袍女生又问。
还没,你看,他还想记起点什么。这种状态,就是还没成。
白袍中年人说。
想忘记痛苦的回忆,真是困难。
白袍女生说完,看向身旁。
男子在躺椅上,戴着头盔,双目闭合,呼吸均匀,但皱着眉头。
每个人都有很多记忆点,要删除这个最困难。万事万物总有牵系,删少了,去不了心病,删多了,就毁了人家。不说了,我们继续。
白袍中年人操作起仪器。
真可怜。
白袍女生叹了口气。
我们这行,最忌讳你这样的。
中年人转身说,略带批判的语气。
那我问你,对于不好的记忆,保留可怜呢,还是删了可怜?
中年人又问。
女生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