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唠叨,源于一场疾病
春天气候干燥,易于生病,我们一家四口也难免这气候的魔咒,家人没几天陆续好起来,至于我,就没那么幸运了,病情反反复复,无非是咳嗽发烧胸闷头晕。
第一次是去小区的社区医院,是个年轻的女医生,医生问痰是什么颜色,我答黄色的,医生又问好咳出来吗,我答不好咳出来,就这样,年轻的女医生开了两种药,肺力咳和头孢,我问道医生这是什么病,医生答这一春天都是你这样的病,拿药来我告诉你怎么吃。
就这样,我发着烧带着药回到了家,丈夫问我医生说是什么病,我答医生说一春天都是我这样的病。
也许去我是烧糊涂了,我真该让医生开点退烧的药,也不至于烧了两天,我也真该让医生看看嗓子,也不至于发展到后来那么严重。
吃了两天药,仍然不见好,我想医生说一春天都是我这样的病,那万一我的和别人的不同呢,毕竟丈夫说你吃了好几次炸鸡,不会得了好H几N几了吧。
第二次来到社区医院,这次是个扎着马尾的40左右的女医生,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难道现在的医生都是“太后”级别的?我说医生我咳嗽胸闷发烧,女医生瞟了我一眼,说先验个血,然后我去验血,回来女医生看了一眼,说血没事吃点药,我说已经开了肺力咳和头孢,医生说再开点,又开了四季抗病毒和莲心内脂两种药。
我回到家,四种药一起吃,吃的只想吐,烧还继续,心脏有些不舒服了。
到了晚上我终于坚持不住了,我决定换家医院看看,因为我觉得看病应该是越来越轻的,不至于没有变化,甚至于丈夫问我是什么病我都答不上来。
来到小区附近的门诊,60来岁的女医生,我说医生我咳嗽发烧头晕胸闷,老医生拿出一个老旧的手电动照了照我的嗓子,说你的嗓子已经化脓了,今天太晚,先打个针吃点药明天再来输液吧。我打了针拿了药回了家。
晚上,烧退了,是不是应该感谢上帝,我终于知道我的病因了,是不是应该雀跃,我不是得了H几N几的病,我也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前两位医生没有告诉我得的什么病,也许我烧的太久了,有些糊涂了吧!
输了一天的液,吃着药,现在的我身体终于越来越好了。
谁都不知道,因为高烧,我的意识都模糊,心脏发慌,许是许多年不曾这样病过了吧。
不久之前,澡堂的大姐和我聊天,她说起看病经历,因为头痛,甚至到了夏天她都要带着帽子,不堪其扰,就到当地医院就诊,做完各项检查,医生说检查结果显示你头没事,她说那我的头痛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坐月子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医生说检查结果显示你没事,那你知道是月子的病,自己都可以当医生了,还要我们干嘛……
澡堂大姐哑口无言,她说我不能说话吗,我说的话过分吗。就这样,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病来。赫然有个很坏的想法,这样可以给退款吗,因为没有给查出结果,呵呵。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说话,我也不知道她说的过不过分,唉!也许她碰到的医生是“太后” 级别的吧。,也许有好的医生,只不过我们没有碰到而已,又或许在其他科。
前几天的一次聚会,旁边的大姐提及家人摔伤了腿,仅仅是摔伤了,住院几天花费了3万,我惊呼怎么那么多,她说家人的腿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到了医院各种检查。我忽然觉得原来生病才是最奢侈的事。
这两天看新闻,一个11岁的孩子急病住院,家里人耽误了一个小时才把手术费送过来,再做手术也没挽回孩子的性命,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11岁。如果没有耽误那一小时,他会不会活过来呢。丈夫说为什么不手术费,你以为医院是慈善机构啊,万一手术失败谁负责任。莫名的觉得他说的有理,我们都被责任打败了,一条生命被放在责任和金钱的天平上,失了重。
忽然想闭口不言,我的事在她们面前不值一提,我既没有丧掉了性命,也没有损失了很多金钱,更没有被医生呵斥,我是应该雀跃呢还是应该雀跃呢,却不知心里为什么有些堵塞呢。
忽然想起了小时候作文的结尾,从来都是千遍一律——我要为实现祖国社会主义和四化建设而奋斗。
可是我明明生活好多了,怎么感觉还不如从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