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性情感谈谈情,说说爱

我嫁给了初恋的亲弟弟

2020-04-10  本文已影响0人  梁先森说
故事/无名随笔  图/网络

我叫叶小卉,和蔡国强读高中时就在一起了。尽管早恋,但对我们的学习影响不大。

最后我考取了武汉理工大学,蔡国强则被深圳大学录取。尽管大学不同城市不同学校,但我们约定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大学毕业后,国强留在了深圳一家科技公司工作,负责产品研发,很受公司重用。而我自然而然地投奔他而去,我先是在一家大型连锁培训机构任职。

其实我做什么工作都无所谓,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唯一有点不便的是,国强的弟弟国盛也跟我们住在一起。

国盛刚到深圳不久,想自己创业,暂时寄住在国强租的套房里。我和他以前也认识,只是不熟,再说他也有点沉默寡言。

小别胜新婚,我们可是久别,所以刚到深圳那会,我和国强整天都腻歪在一起。有时甚至完全忽略了国盛的存在。但是好景不长,国强他们公司有一个新品准备要推向市场,还有一些细节的地方需要调试完善,那段时间他没日没夜的加班,我就像守活寡一样独守空房。

别看我一副贤惠端庄的样子,可我十指不沾阳春水,平时做饭都是国盛那个闷葫芦做。还真别说,我和国强都觉得好吃得不得了。每次我们赞不绝口时,国盛都只是笑笑,不多说话。在国强经常加班的日子里,我和国盛有了一些交流。他时不时会问我想吃什么,然后真的会给我做,还挺暖男的。

不久,国强他们公司的产品顺利推出,并大获成功。国强休息没几天,公司又安排他加入精英团队,马不停蹄地赶往欧洲几个国家去推广。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刚开始,几乎每天一个电话打回来,后来隔天,再后来几天都没有。说实在的,我有点怅然若失。其实刚到深圳时我就有某种感觉,在我们分别读大学的四年时间里,国强他变了,他出差欧洲的那段时间,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有天晚上,国盛不懂什么原因没有回来做饭。我也不好打电话催他,就把剩下的零食,饼干、辣条什么的全塞嘴里了。等不到国强的国际长途,我关上门倒头就睡了。

到了半夜,胃绞痛把我折腾醒了,一阵一阵的,像刀割一般。我想叫,但有气无力,喊不大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浑身发冷。我强忍着疼痛,支撑着孱弱的肢体,扶着墙挪到了国盛的房间,敲响了门。谢天谢地,国盛在。刚刚看到他开门,我就撑不住晕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温暖的后背上了,是国盛背的我。

离小区不远有一个医院,但背着一个软趴趴的人从五楼下来,还走那么长的路,也不是易事。我的胃还是剧烈作痛,但也忍不住要跟国盛说:“谢谢你呀,国盛!”“别说话,就快到了!”

医生诊断我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于是尽快办理了入院手续,打点滴,吃药。国盛为我整理被子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想必肯定是我在恍惚之中因疼痛而咬的他。日后我才知道这是真的。

没事,死不了,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出院了。刚好国强也回国了,一起到医院接我出院。令我奇怪的是,我没有得到应有的关切和疼爱。就得到一句像大人批评小孩一样的话语:“真是都不懂照顾自己,叫你乱吃东西。”

如果是平日,我肯定对国强百般撒娇,不依不饶。但是此时,我却有点异样的感觉。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该来的,总会到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国强一本正经地约我到一个咖啡厅里坐。他数次端起那杯拿铁,数次欲言又止。我心里出奇地平静:“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呢!”国强顿了下,终于开口了:“小卉,其实,我,我在大学的时候,就交了个女朋友。她现在跟我同一幢写字楼工作。”

我竟然极反常地“扑哧”一笑,拿起我的卡布奇诺,碰向了他的拿铁:“祝贺!”随后,我疯也似的跑出了咖啡厅,跑了很远很远很远,泪水一直都没有停过。

现在也记不得那个地方是哪儿了,总之,累了,倦了,冷了,我就在天桥上怔怔地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然后准备翻越栏杆。

这时,一只大手捞住了我,那只手臂上,还有明显的牙痕。“你别管我,你哥他不要我了,你也不要管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敲打着国盛的胸膛脸部,他没有丝毫的躲闪,手把我搂得更紧了,生怕我挣脱,生怕我跑掉……

几个月后,国强和他女朋友就登记结婚了。我和国盛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并经过三年多时间跟双方家长和世俗偏见的激烈斗争后,我们也结婚了。

有人认为我贱,非得拴定他们姓蔡的一家,可是我并不觉得,我觉得我嫁给了真爱。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的人知道。

编注:该故事由无名随笔根据真人真事改编,以第一人称还原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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