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想法

“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

2017-09-18  本文已影响98人  036518a0864f
下面,让你烧脑的思考,准备好

    《本书书名无法描述本书内容一场逗你玩儿的哲学探险》埃里克.卡普兰。

  你一定点进来看了,因为标题,你想痛骂我是标题党!没关系,先别骂我,你一定会有机会的。因为我就是因为标题看了这本书。

  按照惯例,读完一本书,会写一篇书评出来,写书评的目的是整理一下思路,审视一下是否有收获。接下来是否继续深入研究作者其他作品,还是到此为止。所以于我而言,书评的撰写,一方面是为了自己,摆摆方向盘正不正,另一方面,如果通过我的探索,在读书的道路上画出的道道若能对他人有所指引,我会深感荣幸。至于书评能不能写好,以我愚钝资质没有绝对地信心说能,但我却知道,如果不写,永远也不会写好。

  回归写书评这事儿,这本书读完就被我束之高阁,这同往日的我性格不符,原因也很简单,资质愚钝,读的云里雾里,就一拖再拖,因而拖延至今。想要让别人觉得有用,想要让自己觉得差强人意,我只能重新将它回炉重造,再看看智者们读后的见解,七拼八凑之后,就出现了下面的玩意儿,希望不会被人评论:“狗屁,这是什么垃圾玩意儿,这家伙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我一定会感恩戴德,顶礼膜拜。

对,就这本书,害死了我!

  埃里克.卡普兰,是美国《生活大爆炸》的编剧,一个现实幽默主义践行者,一个脑洞大开的哲学研究者,还是有名的哈佛学者。我对他的介绍就这么多。这本书研究哲学,不过是大众哲学,你可以称之为接地气儿的通俗哲学。纵然如此我依旧不能完全深刻理解,可见我的三流智商。

  卡普兰针对“圣诞老人到底存不存在”这个永恒难题,给出了三种解决方法,两种思维模式,帮助化解存在于父母与子女,以及我们对立思想之间的矛盾。我将它理解为,三把斧头,两本秘籍。

生活中本来就存在很多不能按常理解释的事

逻辑

  生活中,充斥着各种矛盾,比如,问题一,“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问题二,“书评中,作者简介到底应该写的细致还是简约?”;问题三,“思考有趣究竟会不会变得有趣?”。

他,究竟存在吗?

  问题一, “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呢?”这是现实世界里无数难以解答的问题之一,原因在于,我们小时候父母告诉我们,圣诞老人存在,所以圣诞节后我们可以收获五彩缤纷的礼物,可是,当我们长大成人,我们却又无比地清楚,那些收到的礼物是由自己或者他人的双手经过加工而产生的,这导致我们在有了新的认知以后,开始怀疑少年时代的认知。而且这种认知还会遗留给下一代,当孩子小的时候,你尚可以告诉他,圣诞老人是存在的,可当孩子慢慢长大,有了思考之后,你还能如此轻易告诉他你认定的结论吗?不能!

  其实,我们多数人都无法确切告诉自己,圣诞老人存在或者不存在,我们都是精神分裂者,一部分相信,一部分不相信,相信的那部分,是逃脱于现实的部分,让自己存在于一些幻想,并且这种幻想还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美好的感觉。另一部分是存在于现实的部分,它不相信,因为现实中的一切展示了不相信是更为合理的。从逻辑上来看,在某些情况下,哪种结果对自己更有利,那选它就对了。

  问题二,“书评中,作者简介应到底该写的细致还是简约?”,这个世界存在着不同的人,不同的人对于同一件事物的需求不同,看法也不同。关键在于,创造者应该给它一个什么样的定义。我曾经对于书评这个玩意儿一直有矛盾的看法,对于作者介绍部分,是否应该更为详尽。后来我觉得,应该分两种情况看待这个问题,第一,如果不了解作者的普通读者,肯定希望获得更多讯息,既能够了解作者,也能够了解作者的作品。第二,如果是睿智而专业的读者,他们必然希望获取到更多对于作品本身的见解,而不是书评中对作者啰里吧嗦的废话连篇,因为书评作者写的再好,也比不上百科全书。

  这二者的矛盾,是多数书评创作者存在的难题。他们一方面想要取悦普罗大众,另一方面又不想得罪睿智先生,他们就得化解这种尴尬。我想这个问题逻辑已经给出了答案。书评的定位是点评图书,不是点评作者,如同吃鸡蛋是不用去研究鸡长什么模样一样,作品本身已经成为一个独立个体,研究独立的蛋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再把心思浪费在鸡的身上。如果读者想要研作者,直接去互联网百科查得的讯息会更加完美而有效。如果有人问,鸡同蛋是一体的,没有鸡哪里来的蛋?这会让问题本身回归于鸡生蛋,蛋生鸡的死循环中,你可以说,去你的,你自己玩儿吧。所以,书评人,写好书评就好,做个本分人,就够了。真想取悦所有人?做梦呢?

  问题三,“思考有趣究竟会不会变得有趣?”这个问题我曾经谈到过,它也是一个悖论问题。我们想要获得金钱,获得汽车,或者获得房子,这都很好办,因为它们都以实物体存在,是可以触摸,可以量化的物体,就算我们盯着它们看一天,哪怕一年,它们也依然是它们,除了外表会因为时间的腐蚀变得陈旧一些,本质上毫无变化。可是,将这些物品如果换成虚拟之物呢?比如,快乐,幸福,有趣等可以情绪化的东西呢?

  当我们去用心去思考一件本身很有趣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趣的时候,便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的趣味。假如,结交一个感性认为很有趣的人,可却理性地刨根问底追究有趣在哪儿的时候,你只能发现,似乎没那么有趣,那就没趣吧,思考让这种趣味荡然无存。这种悖论利用逻辑的处理方式是,顺其自然,听从自然发展的声音,不要去探索情绪之物的来去缘由,享受获得就好了,让爱情来的更加突然而美好,而不是像火车的轨道一样,沿着设计好的路线行驶,我想你明白了。

这片森林,神秘吗?

神秘主义

    前面我就说了,你会因为无数种原因点开这篇文章,包括对我的感情,对标题的好奇,对他人的信任等等。可是对于标题的好奇,是多数人想去探索内容的主要原因,因为我便是因为标题读了这本奇葩的书。

  读书看文章同识人看风景不同,读书看文章是受引导,有了兴趣,然后逐步深入的一个探索过程,就像剥玉米和卷心菜一样,一层一层,剥完了,也就看到了全貌。识人看风景则不同了,一眼望去,便知道这人美丑,这风景漂亮与否。这二者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层层递进,一个则是一览全局。

  文章名字有趣,很多人称之为标题党,这可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真标题党,标题很充实,可内容却越探索越乏味。另一种是假标题党,看似标题很奇葩,可是内容很符合标题,阅读以后有醍醐灌顶之感。但是无论真假,无数人都热衷于探索标题党背后货色的真假好坏,纵然上当受骗了也依然勇往直前,如同在人群中,人们无论如何也不会丧失对美女帅哥的兴趣一样。

    这就是神秘主义,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是能够激发人们的兴趣,我曾经很厌恶真标题党,可是在没有观文之前,我也无法判断,于是就跳过过很多陷阱,可每当发现标题很好的文章,又总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而且,自己写文时,总要想法设法起个好标题,以求吸引观众,我们都始终逃不过神秘主义的左右。这让我联想到另一件事,脱掉衣服的裸女永远没有衣衫半解的女人更具吸引力,虽然几块布料之下的内容一样,前者却比后者少了几分令人探索的欲望。

你能否一览全貌?

  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呢?不知道;佛存在吗?不知道;上帝存在吗?不知道。我既不知道他们存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不存在,我不知道的是这二者,我无法判断,我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我们生活在这人间,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就像我们不知道标题背后是不是好文章,所以要去阅读;就像妈妈不知道我们能否考上名牌大学,所以要去拜佛;就像濒临死亡的病人不知道他的生命还有多少时间可活,所以要去问上帝。正因为我们不可能全不知道,我们仅仅是个渺小而一无所知的人,所以,我们才愿意相信他们存在,他们让我们有了精神寄托,这是神秘主义存在的意义。

哈哈幽默吗?你还烦恼吗?

幽默

  有时候,被别人说自己很丑,是一件很令人不开心的事,别人也知道这会让你不开心,别人在他自己看到你丑与应该说你美之间选择了真实,于是你伤心了。你狠狠回击了对方,对方也不开心了,你在让自己认可对方的话与自己想要宣泄怒火之间选择了爆发,令对方感到难堪,这种矛盾持续演变下去,轻了,吵个架,几日过后,和好如初;重了,老死不相往来,留下不浅的伤疤;更可怕的,刀光剑影,匕首相向,你死我活,最后天人两隔。这都是活生生的悲剧。

  矛盾的激化,往往会发生很多预料不到的后果,倘若对方开始了不恰当言论,让你无形中给对方留下了丑的印象,你若回击:“和猪比如何呢?”,也许在一笑了之的轻松氛围中让矛盾产生的尴尬阴影云淡风轻般一吹而散。幽默或许可以化解很多我们无法处理的问题,这也是幽默想要做的事。

  我们所有人,都无法避免死亡。小丑在台上表演,希望我们开心,希望我们快乐,希望我们敞开心胸开怀大笑,笑我们活着,笑我们狼狈,笑我们无知,小丑不希望我们哭。小丑看到别人死亡也会开怀大笑,我们不应该责备他,小丑说他在嘲笑死亡,终有一日,自己身死,也会被死亡嘲笑,所以他要提前嘲笑死亡。这很幽默吗?不,这很真实,真实而幽默。

幽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回归问题本身,假如有人问你:“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呢?”,呵呵,你也不知道对不对,没关系,你可以这么回答:“哈哈,你问对人了,我就是圣诞老人!”或许这无法让对方真实相信你是真的圣诞老人,可是这也足以让对方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无论你回答存在或者不存在,并抱着科学严谨的态度与对方理论,其实都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重要,因为在对方心里,有自己的答案,有自己的尺度,他不过是无聊至极问了一个问题,你不过是在那自说自话罢了。

  矛盾出现了,别怕,大笑三声,就没事了。谁还不会死呢,终有一天的,何不微笑面对,何必寻根究底令大家都不开心,毕竟生活中还有幽默呢。

人生就是这样,困境逆境都是人生的一部分!

人生

  “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呢?”我们有三种办法,逻辑,神秘主义,还有幽默。可是如果还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们就不能仅仅停留在解决问题的技术层面了,那我们只好换一种思维方式了。 

  比如我说,如果我们要带着幽默感看世界,可是一个人存不存在怎么能用幽默说了算呢?我们所知道,必然存在的东西就是,你,我,以及悬而未决的状况,比如尚未解决的问题和还需完成的工作。一切事物都存在吗?不可能。我们只需要改变我们自己的存在观即可,如果你想要玩具,就会明白那些东西是中国工人生产加工出来的,而不是圣诞老人从北极运过来的,你肯定就不会相信圣诞老人存在。如果你不看重现实中效用最大化,而更看重圣诞节的氛围,那谁也无法阻止你相信圣诞老人存在。

圣诞老人就是为你生活带来美好的。

  生命的本质,本身就是探索一些未知的,自己觉得有必要探索的东西,或者人类觉得人类应该探索的事物。比如说,探索我们自己,我们的精神与肉体的结合,是虚拟与实物的结合,这种存在合理吗?笛卡尔曾经说,人类是具有两面性的,我们既自由,又受禁锢;既相信道德,又相信科学;既希望不朽,又希望平凡;我们就像一只老鹰和一只鲨鱼钉在了一起的怪物,这是多么可笑,这个怪物到底该在天上飞呢还是该在水里游呢?这个问题不过也很简单罢了,你向往天空的时候,抓着鲨鱼天上飞即可,你渴望大海的时候,拖着老鹰海里游即可,其实,隐藏另一半的天赋技能,就能达成内心所想,这没什么难的。

你想太多了,其实很简单,即便你是个怪物。

  尽管我们的左右脑支配着我们大脑发挥不同的功能,左脑更擅长执行,右脑更擅长思考,左脑更加感性,右脑更加理性,所以,左脑会在存在与不存在中二选一,而右脑根本就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所以硬要强加给大脑圣诞老人命题,那产生的结果很有可能不是你想要的。以前有个神话,说奥丁可以给人们带来礼物,所以他们就认为圣诞老人是奥丁的化身,还有一些浪漫主义诗人认为,现代的人思维妨碍了现代人看到神明,神明存在,只不过我们看不到罢了,或许,圣诞老人真的存在,我们看不到,但是我们却能够获得他带来的快乐,对于我们而言,他存在又有何妨呢?

  如果仅仅将思维局限在存在与不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会失去很多快乐与美好,我们更应该根据自身的需要,调整自己的思考方式,“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更应该调整为成“我们愿不愿意让我的大脑相信圣诞老人存在呢?”这个论题,对,其实,是你自己愿不愿意让自己相信圣诞老人存在!实际上,他的存在,根本无关紧要。

你已经变成了他!

我和你

  我们曾经或许都存在过同卡普兰先生一样的问题,一,感不感受得到爱?二,有没有可以解释万事万物的理论可以学习?有时候,出于这样的问题,我们也会变得非常无知,所以急不可耐的想要寻求答案,越是急迫,越是感觉自己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其实探索世界的界限,本身就是在探索自己,因为自己都未能彻底了解自己,自己本身就是无限未知世界中的一部分。

    我们生活在这宇宙,宇宙是无限的,我们却不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里,也不知道没有了界限是怎样的感受。为什么我们能理解矛盾的存在,却给不出解决方法。怎样的人生才有意义,为什么我们的人生一定要有意义?当我们想起这些问题,就如同我们问自己“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一样,我们只不过是想要赋予它们应该有的价值和意义,实际上,我们只有解决了诸多不完美的问题,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我们才会感受到自身的重要性,才会抹去那一份羞愧不安。

感受到了吗?我们只是无限的一部分!

  在这无限世界里,我们思考“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它其实已经包含在我们人生的意义之中,或许有人会说,你瞎比比什么,该干嘛就干嘛,哪儿那么多闲工夫瞎想;或许有人会说,思考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或许有人会说,有某种无形的至高无上的力量指引着我们去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也或许有人会说,我们是自己选择想要赋予它意义。我们会有无数种设想与论调来解释这个命题,但是最终我们想要的,不过是想让世界更加美丽活泼一些。

  我们提出一个问题,“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或许我们的父母就是,圣诞老人可以化身万千,圣诞老人可以是我们的家人,朋友,爱人,孩子,或者他是快乐,幸福,有趣,只要是美好的,他都有可能是,当然,也可能不是,他不过是无限世界给我们展现的小小一面罢了,圣诞老人就是无限给你看的一张脸。

  “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其实就是“我们自己开不开心!”,这是卡普兰想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开不开心,快开心点吧!

拧发条鸟.

2017.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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