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齿鼢鼠第十九幕

支配战士的行动的是信仰，他能够忍受一切艰难痛苦，而达到他所选定的目标。——巴金。

“古文明吗？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比我们更辉煌的古文明，但是我并不认为就一定没有比我们辉煌的古文明。”福原娜娜子说道。

“你说的很对，这也是现在人类最普遍的想法，不认为地球的人类文明只有现在我们这一支，但并不认为以前的文明更加辉煌。”克勒斯基说道。

“但您问我这个话的意思是，有比我们更辉煌的古文明吗？”福原娜娜子问道。

“某种意义上确实比我们更辉煌，但某种意义上也不是。如果你不明白的话，那简单来说就是有钱跟有枪都很辉煌，但是你以钱为标准，枪就不辉煌，以枪为标准，钱就不辉煌。确实存在超乎我们想象的古文明。”克勒斯基语重心长的说道。

“为何如此确信呢？证据何在？”福原娜娜子问道。

“无论什么时候，请你记住，文明是人类最伟大的杰作。”克勒斯基说道。

“哈？这算什么回答嘛？”福原娜娜子嘟起嘴来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如果说证据的话，刚刚那些动物的影子，你认为是什么东西呢？”克勒斯基问道。

“啊？这这这……应该是某种木偶戏或者魔术吧？”福原娜娜子试图自己安慰的说道。

“哈哈哈，说到木偶戏，确实算一种木偶戏，不过我感觉叫灵偶戏更合适。如果说它们是魔术，也算是魔术吧，只不过这种魔术不是人类社会理解的那种正儿八经的魔术。”克勒斯基倜傥道。

“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福原娜娜子此时非常懵逼。

“我的意思是它们确实算木偶戏，也算魔术。不过不能算现在这个文明的木偶戏与魔术。”克勒斯基解释道。

“啊这，好奇怪。”福原娜娜子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但感觉并没有全部都懂。

“你要的证据，我们碰到的那些东西就是证据。今天你所经历的这些全都是证据。”克勒斯基说道。

福原娜娜子明白了克勒斯基的意思，但转念一想，问了个问题。

福原娜娜子：“克勒斯基先生，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这些东西？”

“一个通缉犯，一个被不属于普通社会的势力通缉的通缉犯。”克勒斯基似答非答的回答。

“能不能别跟我打迷语？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叫哥谭的地方挺讨厌谜语人的，没人喜欢有人跟她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哦。”福原娜娜子有些生气的抗议。

“如果你想继续问下去，也无所谓，但是有个问题，你做好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的准备了吗？”克勒斯基问道。

“哈？什么意思？”福原娜娜子问道。

“你不会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答案都是免费的吧？你以为在学校学习呢？我是不是还得当个好老师给你当面全都解答呀？这答案是需要代价的，你做好以后永远远离家人，远离你24岁之前所熟悉的世界的准备了吗？”克勒斯基也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啊这，有这么严重吗？”福原娜娜子回道。

“严重？是的，相当严重。比严重，还严重。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克勒斯基斩钉截铁的说。

“不能稍微透露一点吗？”福原娜娜子问道。

“水烧到99度能开吗？”克勒斯基反问道。

“……真的不能说吗？”福原娜娜子心虚的问。

“我只要你一个决定，还当不当普通人？”克勒斯基问道。

“啊这，能给我一点时间思考一下吗？”福原娜娜子问道。

“可以，毕竟犹豫不决才像人类，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慎重的思考是好事，但在想法与现实结合之前，想毕竟还是空想。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吧。”克勒斯基伸了个懒腰向家里走去。

“……这家伙，是疯子吗？”福原娜娜子在心中自问道。但福原娜娜子很快又放下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就算面前这个人是疯子，自己也只能这段时间与他共事了。或许回去学学如何与疯子相处更适合自己当下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