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继续探究厄尔古纳河的故事
因为这本书《厄尔古纳河右岸》写的是平时不怎么熟悉的民族的故事,所以今早特意去百度查了资料,了解这本书作者、写作经历以及写作背景。
这本书的作者是迟子建,乍一听这个名字,从最开始原以为是男性,直到去查了相关资料才知道是一位年纪60岁的中老人写的。
迟子建生于1964年的元宵节,出生在黑龙江漠河,我对漠河的印象就是寒冷,黑龙江就是很冷的地方,漠河的寒冷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这位60岁的老人于40岁开始写作,很多人四十岁就已经放弃了自我,找寻不到自己的爱好,整日与生活里的琐碎缠绕在一起了。
而这位作家却一直笔耕不辍地写了20年,我不知道自己能写多久,但如果能像这位作家学习,写上20年,即使写不出优秀的作品,也是一种伟大的坚持了。
人如果能把一件事坚持20年也很了不起了,当然除了吃饭睡觉这种生命最根本的需求除外。
这本书的作者写小说比较多,写过的小说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发表在海外,有我们熟悉的英、法、日、韩、意、荷兰等国家。
这本《厄尔古纳河右岸》于2005年于北京文艺出版社初版,可是等到如今19年后的今天我才读到。
在百度百科的介绍里得知:本书写的是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
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
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
书中更想写出的是他们有大爱,有大痛,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还看了百度百科里介绍写的这本书创作背景:当媒体报道了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事情,许多人蜂拥到内蒙古的根河市,想见证人类文明进程中这个所谓伟大的时刻,迟子建的心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
在这时,她看到一份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记叙鄂温克画家柳芭的命运,写她如何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心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故事。看完这篇文章后,灵感来了,迟子建决定动笔写作这个民族的历史。
2004年8月,迟子建到根河市通过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他们内心的苦楚和哀愁,听他们歌唱。迟子建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做了几万字的笔记。2005年,迟子建开始在故乡创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而这本书就是通过第一人称“我”来诉说着这个民族的故事,而这个“我”就是画家柳芭的妈妈,一位90岁的鄂温克人,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
而我找寻全网也找不到这个主人公“我”的名字,先暂且叫她“小乌娜吉”,翻译中文就是“小女儿的”意思。
通过读这两天的书,缕清了一点点人物:我是小女儿,父亲叫林克,母亲叫达玛拉,有个姐姐叫“列娜”,还有一个只活了两天的姐姐被寒风“带走了”,而后还有弟弟叫“鲁尼”。
在“鲁尼”后面还有个妹妹,生下一天就死去了,同时在这个妹妹死去的冬季,母亲达玛拉同时失去了大女儿列娜。
而今日我就刚好阅读到这里,总觉得故事中死去的人物一个又一个,而故事中的人物对死亡似乎没有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