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你听我说
我觉得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是在不懂爱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却在知道什么是爱后找不到一个可以爱的人。
我觉得世界上最悲催的事做着不喜欢的事,陪着不喜欢的人,过着别人喜欢的生活。
每一个年少时,无论贫富,都意气风发且充满幻想,都相信未来是圣诞老人藏在袜子里的礼物,会在打开的那一刹那令人尖叫欢呼。
梦想的浓雾散尽之后,裸露出来的是苍茫的时间里有去无回的人。
在时光的雕刻下,凿去狂妄,磨出温润。说到底,谁都终将被扔回时间的海底,在那里与其他鱼虾贝壳一同聆听无边的寂静,而在这之前,我们能指望的,大约只是心灵的成长,祈祷生的优雅可以抚慰它的渺小。
平凡者,就是平顺,安常,知足,平凡人的一生就是平安知足的一生。一个社会格局的开创固然需要很多不平凡人物的创造,但一个社会能否持久安定并维持文化的尊严和品格,则需要许多平凡人的默默奉献和支持。
每个人青年时代的立志,多是要做顶天立地的丈夫,要做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可是到了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社会里平凡的一份子,没有变成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但我们从更大的角度看,那些自命为大人物者,何尝不也是宇宙中的一粒微尘呢?
亲人是陪伴孤独的影子,是遮挡孤独的绿荫。
人是很容易麻木的。生命中很多新奇美好的东西,一旦我们对它们习以为常时,它们就不再“存在”了。在心理学里,这叫“适应原则”。这种原则不断地将我们从幸福或痛苦的极点拉回基因最初设定的起点。这个心理免疫系统是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进化馈赠,一方面保护我们不至于因极度的痛苦而崩溃,另一方面也阻止我们享受绵长的快乐。
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做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
一个人的名字就像雪茄的外层烟叶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标记,它和原本的我只有松散的联系。然而一旦有了成就,这个名字就会身价百倍,开始成为一种权利,一种商品,一种资本,一种对使用这个名字的本人不断产生内在影响的力量,一种左右他和他发生变化的力量。
要以星星为目标,那样的话,即使掉下来,你还能够落到树梢上。如果我们的定位不高,就只能看到树梢以下的部位。这不是好高骛远,而是鼓励你要坚持自己的梦想。只要敢想,才会有动力让自己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