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 「天真」的敌人 

岐伯回答黄帝的时候，提到了避开虚邪贼风，那什么是「虚邪贼风」？简单地说，就是邪气，有点像现在的病毒，是一种负能量。要想保持身心健康，就要尽量避开负能量，不要让它们侵袭自己的身心。老祖宗之所以提倡远离恶友，尤其是远离破戒之人，就是因为他们承载了负能量，要是经常跟他们接触，就容易被他们的生物场所污染。

当然，有些职业是必须跟这类人接触的，比如医务人员、心理医生、监狱看守等等。人们只要选择了这些职业，就等于选择了充满负能量的环境。 
你想，如果没有阴暗心理，人们怎么会犯罪坐牢呢？如果健康，人们怎么会去医院呢？尤其是精神病院，那里充满了各种不健康的人，各种病气。要是心灵稍微脆弱一些，在那样的环境里，每天听着各种不健康的故事，每天生活在阴暗和痛苦的氛围之中，人的心灵是很容易出问题的。所以，从真正意义上说，心理医生也是高危职业，只是这种危险人们一般看不见，但从另一个角度看，真正的心理医生，又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对很多没有信仰的人来说，他们就是黑暗世界里的那道光。

前段时间，我看了一本书，讲的是一个人的二十四重人格。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二十四重人格？因为他出生在一个乱伦的家庭，外婆和妈妈都有恋童癖，对他进行了长久的性侵。为了应对这种痛苦，他幻想出了很多人格，把真正的自己压抑在心底，不让他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告诉自己，被亲生母亲、亲生外婆性侵的不是自己。而那段痛苦的回忆，他也交给了其他人格，甚至强行忘记了其他人格的存在，像正常人那样活了很多年，闯出了自己的事业，还娶了一个很好的老婆，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但慢慢地，这些人格重新出现，那段不光彩的往事也终于回到他的记忆里。他和妻子都很害怕，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唯一可以依赖的，就只有心理医生而已。所以，在这些人心中，心理医生就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生命中那盏高高的灯。灯还亮着，他们就觉得自己可以走出命运，走向光明的未来，走出无法控制的局面；如果心理医生对他们绝望了，他们面临的，就是整个人生的坍塌，也许他们最后会不得不自杀。所以，好的心理医生，跟传承中的好老师一样，对病人来说，有着关乎命运的意义。那么，是不是每一个从事心理咨询的人，都明白这一点？都有这样的担当呢？ 
当然，我不是在评判别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真相。同时，我也不会做那个推开别人的人，更不会对别人的困难津津乐道。虽然我有时也会讲别人的故事，甚至是别人心里非常隐秘的故事，但我的目的不是揭露别人，而是帮助对方，同时记录一种现象，给更多有同样问题的人一点启迪。我比很多人都清楚，所有现象都是多种原因构成的，它不是像很多人理解的那样，是一种扁平的、简单的、机械的、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所以，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评判，别人认为的评判，其实只是他们自己在评判。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安住真心的观察者，那些我目睹或耳闻的故事，也慢慢地变成我的故事，因为它们都给了我营养，融入了我的生命本身。
今天，我又听到了一个故事：前几天，一个叫坂本龙一的音乐家去世了。这位音乐家是个世界级的音乐大师，他很有意思。一辈子都在追问自己该怎么活，追问音乐该如何介入世界，一辈子都活给他向往的精神。所以，他年轻时曾是左翼分子，还读过毛泽东和马克思的书，说要「效仿中国的精神，我们也要用音乐为工农服务！」「一起解放被资本主义操控的音乐」。但后来，他渐渐变得平和，开始聆听世界的声音，思考音乐和世界的关系。在看到卢旺达内战的新闻之后，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甚至梦到自己为这个事件作曲，于是他立刻醒来，去写了一首管弦乐曲。从此，他的音乐开始代他发声，表达他对和平的倡导，表达他的反战思想，表达他对美军进攻伊拉克的愤怒，表达他对环境问题的思考。

2011年，日本大地震和福岛核泄漏事件让他震惊，于是他去听了物理学家的核能讲座，并且为自己曾经推广电子乐感到懊恼，因为，电子乐代表了现代科技。而技术给世界带来了太多的麻烦。后来，他积极参加反核游行和讲话，还在东京开了反对核污染的音乐节，招募了一些灾区的孩子，亲自教他们演奏管弦乐，带他们走进音乐的世界。第二年，他又去震区办演奏会，为当地老百姓弹奏钢琴曲，很多老百姓灾后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但听了他的演奏，却终于可以安心地入睡了。他甚至设立了推动森林重建的环保项目。在日本大地震后，参与震区重建，为老百姓建了一百栋临时住宅。
在他第一次确诊癌症的几年之后，他接受过日本电视台的一次访问。媒体问他想用怎样的方式燃烧至尽，他说：「 确实，人的一生中所剩的时间每一天都在减少，确实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就是不对自己说谎。我是个音乐家，所以想做真实的音乐。进而我也想不对自己说谎，真实地生活下去，还有不要忘记每天都看月亮。」所以，他是一个有趣的人，他一辈子都在叩问自己的内心，不愿被名利控制，不愿浑浑噩噩地活，不愿让音乐变成获取名利的工具。他的每一次尝试，每一次发声，不一定都达到了他的期待，但他的生命因为这些发声，变得非常精彩。对热爱他音乐的人来说，他和他的音乐，或许也是黑暗中的一堆篝火，甚至有可能是黑暗中的一道光。所以，我在被他的故事感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心疼。 

我为每一个美好灵魂的逝世而感到心疼。因为，他们如果还活着，可以做很多他们想做，也对世界有好处的事，继续为世界贡献美，但他们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当然，每个人的生命都会走到尽头，不会因为他有美好的梦想，死神就对他网开一面，不把他带走。百十年后，我们都会带着对世界最美好的祝福。淡然坦然地离开这个世界，融入我们向往的大道光明。或许，有些人会像佛教所说的，带着美好的愿望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进入另一副躯体，继续做一些也许对世界有好处的事情，继续为了一个美好的梦想，把一颗火热的真心交给红尘去蹂躏。

那么，阪本龙一走的时候坦然吗？也许坦然，但一定有不捨。据说，他在今年1月，他生日的那天，推出了一张新的专辑，也在去年年底办了一场线上音乐会，最后为热爱他音乐的人，演奏了一些有代表意义的曲目。他的身形瘦削，脖子就像骨骼外面仅仅罩了层皮，但他的音乐仍然温暖、坚定和有力。 

所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虽然自己不一定有太大的火焰，甚至不一定点燃了真正的火，但他们还是想要给世界带来光明。这些人，同样值得我们去尊重和怀念。我为每一个伟大的、有着美好梦想的灵魂祈祷，希望他们都能在有生之年，做出自己想做的贡献，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在离开世界的那一刻，给自己的一生，留下一个淡淡的微笑。

回到刚才的话题，负面信息对人的干扰。  跟充满负能量的人相处，自己需要有很强的正能量。但很多人未必能做到。所以，做不到的人，就会有很多心结。自己也看不开，觉得很压抑。但有些人不是这样，比如有些了不起的医生，他们虽然每天都面对着病人，都在病气的熏染之中，但他们的生命仍然充满正气，他们的心态仍然平和，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病人，无论对方多么暴躁、消极和不听话，他们都会把对方的健康视为自己的责任，无条件地给予关爱和帮助。按老祖宗的说法。这样的人就是菩萨。

就像上面所说的，邪气只是一种简化后的说法，它还有一些更具体的含义。中医认为，病邪分为内外两种，外感病邪统称为六淫或六邪，即风邪、寒邪、暑邪、湿邪、燥邪、火邪、内在病邪统称为七情内伤，即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七种情绪造成的伤害。而贼风，则是趁虚而入的致病之风。例如，你刚做完运动，身上流了很多汗，非常热，你就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被汗水浸湿的单衣。这时，外面的风邪就会悄悄进入你的身体，增加你体内的寒气。这个不期而至、鬼鬼祟祟的风，就是贼风。有些人说自己是空调胃，因为他们一吹风，胃就不舒服，这个让他们胃不舒服的风，也叫邪风。

在西部，还有一种说法：「叫神风掠了。」按西部过去的说法，登山时，一般不能在某个地方停留，因为登山的时候人的身体会发热，要是在一个地方停下来，体温就会开始下降，山风就会趁机入侵人的身体。它入侵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受寒。老祖宗就说，你入风邪了。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到山里去，住在山间的一个小屋里。因为晚上我睡在窗边，窗子没关牢，我也没盖好被子，外面的风就吹进了我的肩膀，导致肩膀僵痛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一次就驱走了肩膀里的寒气，肩膀就恢复正常了。 

当然，中医说的邪风，也可能是西医说的病毒；同样，中医说的中了风邪，也可能在西医看来就是病毒感染。但这里我们是在讲老祖宗的思路，所以我们不谈病毒，只谈风邪。  邪的本质，就是偏离中道，过头了。健康需要和谐，和谐的根本就是平衡，有一定的分寸。过热不好，过冷也不好；过湿不好，过燥也不好。不过，什么时候「过了」，很难用一句话说清楚，它需要观察。随缘就是没有过；不随缘，就是过了。比如，南方人刚到北方，不能适应北方的气候，就会觉得北方过于干燥；同样，北方人刚到南方，不习惯南方的气候，也会觉得南方过于潮湿。但南方人在南方待久了，就会觉得气候就是这样，北方人在北方待久了，也会觉得干一点很正常。所以，「过」也是个对立概念，它是通过对比产生的，没有对比，就没有「过」。

比如，雪山很冷，但密勒日巴在雪山中闭关时一直观修拙火。据说他观修到后来，身体散发的温度，能让雪山的积雪也融化。这时，他当然不会觉得冷，也不会感染风寒。同样，有些人觉得雪漠的生活很苦，但我并没有苦的感觉，反而觉得生活很完美。因为我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对其他的一切都没有要求，也没有攀比之心，不去想谁过得比我好，也不眼红别人拥有的东西，仅仅是安住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时，我感觉不到累，只觉得身心舒畅，就算偶尔累一些，像前面说的，适当调整一下，也就不累了，怎么会觉得苦呢？ 
苦的本质，是对生活不知足。无欲，知足，自然不会有苦。相反，有欲，执着，就会有苦。佛教说「有漏皆苦」，就是这个意思。

生命真正达到平衡时，人就是无欲也无苦的。哪怕有情绪，也不会过度和持久，因此就不会伤害身体，那么人也就摆脱了七情之伤。 

很多人以为情绪的伤害是慢性毒药，只会慢慢见效，其实不是这样的。评书中有个「笑死程咬金，哭死程铁牛」的故事，它虽然不是真实的历史，只是「说唐」中杜撰出来的故事，但讲的是生活中的道理。故事中说，因为薛家平反，程咬金欣喜若狂，哈哈大笑，结果笑声未落，人也死了。他的儿子程铁牛看到父亲死了，顿时呜呜大哭，结果哭声未落，人也死了。 

疫情期间，有个人和父亲都感染了新冠，但他在一天天好转，父亲却很快去世了。他一听父亲去世，精神一下就崩溃了，结果很快也死了。这就是七情之伤致命的例子。所以，人一定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激烈的情绪对身体不好，有时真的会让人送命。

老祖宗说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个虑指的是忧虑，也就是忧患意识。但忧患意识也要适度，要是过了度，就成了焦虑症，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心总是不能安定，这对健康肯定没有好处。 

最容易犯这个毛病的就是父母，孩子还是婴儿的时候，父母就会开始担忧孩子的未来。怕他读不上很好的幼稚园，读不上很好的小学，考不上很好的中学和大学，找不到好的工作，不得不过苦日子，甚至有可能穷得娶不起老婆，或是跟上坏朋友，染上一身坏习惯，这样一辈子就会被毁掉......他们的这些担心有没有道理？既有道理，也没有道理。因为，未来的确有很多种可能性，然而，他们不管怎么担心，怎么忧虑，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也还是不会发生。退一步说，他们连孩子能活到几岁都不知道，为这些事情担忧，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与其把時间花在担忧上，不如完善自己，让自己变成更好的父母，用言传身教建立很好的家庭文化，帮助孩子养成很好的生命习惯。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孩子就会走上最美好的那条路；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再怎么担忧也沒用，只会伤害自己的身体，甚至把焦虑传递給孩子，让孩子也充满焦虑。

要知道，焦虑是一种伤人的状态，因為焦虑者心不安定。不能安心，就很难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就算能感受到美好，也会因为害怕失去，产生另一种焦虑和烦恼。所以，人不能沒有思想，沒有思想就容易陷入世俗享乐，得过且过，很难产生形而上的追求。除非他有宿慧，對世俗中的很多东西不感兴趣，只想追求智慧和慈悲。 

香巴学派的首传祖师奶格玛就是这样，她从小就无欲无求，只想诵经修佛；她的家人也很支持她，后来还带她去圣地朝圣。就是在那次朝圣时，她见到了金刚持。按传统的说法，金刚持是所有密法的源头，奶格玛从金刚持那里得到了教法和加持之后，很快就得到证悟，甚至将肉身化成了无死虹身——在传统的说法中，这是一种极高的证悟境界，根据史料的记载，几千年来，证得这种境界的人不多。 

所以，忧患意识是必须的，但过多地思虑没有必要。很多人就是因为思虑过多，才会患得患失，斤斤计较，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了很多烦恼。相反，用担忧的时间来学习，做事，证悟智慧，人生之路自然会越来越清晰，善缘也会慢慢地出现。没必要把失败的可能性放大，让自己陷入恐慌和绝望。
惊也是这样，过度震惊同样会伤害身体，跟过度恐慌一样。过去我就听人说过，有人受到惊吓，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惧，结果一两分钟内就脑溢血走了。所以，七情中的任何一种情绪失衡，都会伤害自己的生命。老祖宗进行心灵训练的目的之一，就是让人趋于平和，能坦然地接受变化，或是未来的某种可能性，这样就不容易被七情所伤。儒家文化也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这里的「中」是中庸，中与和，是儒家的两种重要追求。它们的目的，同样是让生命趋于平和安宁，心灵平和安宁，才能自主。

关于未来，我们经常听到很多留言，有人说人工智能普及后会如何如何，有人说某某年是世界末日如何如何，诸如此类的说法，经常会让很多人陷入恐慌。比如有一年，某高僧说世界末日到了，结果很多人都非常害怕，甚至有人会受不了那种恐惧，宁可跳楼自杀。但事实证明，那一年并不是世界末日，人类还存在着。前段时间，我又看到一个新闻。新闻里同样谈到了世界末日。那么这次是不是真的？肯定不是。不过，按目前的趋势来看，人类世界确实会加速毁灭，因为很多问题都无法解决，比如温室效应问题、核污水排放问题、垃圾处理问题等等，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每一个都会对人类的生存造成巨大的伤害。目前，我们其实已经深受其害了，但偏偏没有破釜沉舟，做出足以扭转局面的改变。

不过，这几年，使用可降解垃圾袋的人越来越多，说明人们的意识确实在变化，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趋势。但这种改变不可能很快奏效，除非上升到政策的层面。比如，有些城市几年前就开始对垃圾分类回收，但有些城市至今都没有这样的要求。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什么时候能全部完成，没有人知道。因为，人的意识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何况不是改变一两人，而是改变一个庞大的人类群体。 

每当发生一个变化，或是有人发现了一个事实的时候，社会上就会出现无数的说法，有些说法有道理，但有些说法纯粹是谣言，只是自己吓自己。比如，我十八九岁的时候，中国正开始准备加入WTO，当时有很多人非常担心，觉得中国一旦加入WTO，自己就有可能会失业，连饭都没得吃。事实证明，很多当时据说有可能发生的事，后来都没有发生，只是那些人在杞人忧天。所以，过度忧虑是没有意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轨迹。你的命里要是真有这一劫，你忧虑它也照样来；你的命里要是没有这一劫，你就算不忧虑它也不会来。除非你通过训练改变自己的心，心一变，命运轨迹就会改变，但个体的命运，有时很难左右民族和国家的命运，更难左右人类的命运。很多时候，作为民族、国家、人类的一员，我们不得不承担一种共同的命运。 

比如，俄乌战争一发生，俄乌两国的老百姓只能承受这个命运。哪怕很多人不想打仗，渴望自由平安地活着，也很难改变国家层面的决定。有时，就算你在很高的位置上，也仍然有很多你改变不了的东西。你能做的是什么呢？是完善自己，然后不断地传递光明，传递充满善美信息的文化。并且祝福世界，希望正能量能影响更多的人，改变他们的一些情绪和观点——当然，这很难。但值得我们去努力。很多时候，我们追求的不是结果，而是人生的方向和过程，也是在这个方向的引导下，在这个过程的历练下，完成一个最好的自己。 

完成自己的第一步，就是学会管理自己的情绪，无论是为了健康，还是为了自主命运，这一点都非常重要。 

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受七情的控制和干扰呢？精神内守。所谓精神内守，就是守住心神，不要让外界把心给牵走。想要做到这一点，有两个方法：第一，明白恬淡虚无的状态是怎么回事，然后尽可能地让自己安住其中，不要丢掉。第二，通过观想，让心神安住于一个重要部位，道教称之为「窍」。丹田就是窍。人们修道时最常安住于四个窍：一是上丹田，眉心中间，大概是印堂往里两寸半的位置；二是中丹田，心口或两乳之间往里两寸半；三是下丹田，肚脐往里两寸半；四是涌泉穴。按古人的说法，这两寸半的「寸」，每个人不一样，是指自己中指的第二指节长度。观想和安住就是「守」，守住不同的区域，生命会出现不同的变化。比如，有个老人得了高血压，但他吃降压药会过敏，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来找我。我叫他意守涌泉穴，他照做了，慢慢地，就真的把血压给控制住了。

这也是老祖宗传下的智慧，我只是扮演一个搬运工的角色，把它带进这本书里，带进读者的世界。所以，很多人喜欢读我的书，是因为我分享了很多非常重要的信息，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和生存品质，帮助很多人重塑了灵魂和精神。但比我更伟大的，是每个人生命中本有的大道。它一直在无声无息地等待着我们，等着我们发现它，融入它。然后，它就会带领我们走向美好的人生，走向美好的一切。而很多人却一直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就算知道它，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有什么作用，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所以，知道的人，就有了分享的责任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