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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2017-06-25  本文已影响73人  打酱油的薏燃

嗨,我是薏燃,打酱油的薏燃;又是羽侬君,爱做梦的羽侬君。我在大连跟你说晚安……

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似曾相识的影子,或许你某一处很像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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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一刻不曾停下,似乎永远身着职业装,脚踏高跟鞋,滴滴塔塔奔走在路上。

其实啊,我也有停下来的时候。在无数个加班到深夜的晚上,我有那么一刻从电脑面前离开,抱着咖啡,站在干净的玻璃窗前,看远处灯火阑珊。

这座城市很美丽,美丽的像是精品店里的水晶球,精致又梦幻。从贫瘠荒凉的村庄到听闻处处繁华芬芳的都市,一瞬间的心动我便决定要融进这个水晶球里度过我往后的人生。

拿起简单的行李,一路向北,倔强的将去时的路斩断,决绝的头也不回。就这样,咣当咣当,流浪到北方的中心,整个国家的心脏。

我问这座城市,我那么热爱你,企图将我骨血揉进你的怀抱里,不奢求你能用同样的爱回报我,但至少留一席之地,撑不下去时我还能安慰自己,你还有点什么存在这里。

可问了许久,用去三四年,依旧没听到它的回应。它一言不发,只用呼啸而过的汽车,城市本土人的锅碗瓢盆,来描述它至始至终是怎样的漫不经心。

我窝在小窝里,根本没有力气与它争论什么。是我非要爱它,是我非要赖着不走,是我非要抱紧不松手,如今所有的孤独、孤单、疲惫、不堪全都无从说起。我喝下用寂寞酿成的酒,自斟自饮,对着它都流不下一滴泪。

你问我,还想回到过去吗?

我们每个人都无比怀念青葱年少,但过去的日子是死都不愿意回去的,除非用现在的模样过年少无忧的生活。

这一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的令我十辈子也不想再走一遭。因为对来时的路心惊,以至于没办法回头……

2

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你看我的生活多姿多彩,我看自己的生活颠沛流离。

有的人拼命加班至深夜,有的人绕着广场奋力奔跑,有的人就着寂寞吃夜宵,有的人坠入狂欢大醉一场……

很多人是自己朋友圈的主角,却是他人生活圈中的配角。

这座城市被他拍的美轮美奂,霓虹璀璨,仿佛镶满了夺目的珠宝。夜色在他的镜头下显得格外柔情似水,亦幻亦真,变得难得可贵。

他似乎从不停息,聚会、美食、奔跑、兜风,欢腾的像只没有脚的小鸟。

看见他就会让我想起张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我能清晰的瞧见镜头以外的他路过了自己所有朋友的世界,看似热闹,也仅仅是看似热闹而已,很像是孤独者的独白,表面上是称职的看客或者参与者,实际上是小心翼翼的倾诉者。

他在说,我过得其实并不好……很想停下来。

3

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听朋友说他从未喝醉过,一斤半的白酒下肚,第二天照常上班。他不抽烟,却独爱喝酒,那晚一杯杯啤酒无声的敬他人。

听朋友说他曾经大醉过,不省人事被人抬着回家。他没有父母,在这座城市有房又有车,薪水尚可糊口,一个人生活。

“听朋友说”,三言两语描绘出几道模糊的影子,印在墙上,暗暗的,道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我在听到的那一刻,望着车窗外,叹了一声。

哦,他们的脖子都有明晃晃的金色,坠着一切似乎特别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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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当我点亮一盏灯,而这盏灯不是办公室的小小台灯,我知道这座城市终于给了我回应。我终于栖息在它的怀抱里,即使依旧角落如尘埃,也是有家的尘埃,我喜极而泣在心里。

这么多年了,踏着高跟鞋这么多年了,我早已忘了自己哭泣的样子。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哭是在两年前的夜晚,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路灯下走,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公路,飞驰的车辆卷起满是黄土的风将我吹得狼狈,下一秒便内心崩溃。我蹲在地上起不来,用最大的力气释放委屈,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扭曲的脸若隐若现,丑八怪由此而来。

生活里没有人会向你伸出掌心,最后还是自己颤颤巍巍站起,推着行李前行,一边抽泣,一边大口呼吸。

从此以后,便再没有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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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他们都说我最爱钱,爱钱胜过爱自己。

我喜欢闻钞票的味道,最爱百元大钞的粉红色,哗啦啦的声音从指尖划过,像一首只有成人才朗朗上口的儿歌。

我的世界需要用骨骼来支撑,可惜每一根骨架我找不到什么可以来替代。当钞票变成生存的唯一,它的含义便是海上的浮木,救命的稻草,支撑的备胎。我立刻找到了支撑世界的骨架,似乎它是我活着的信仰。

人呐,必须有个理由,不然活着没有盼头。

拥错的人们,点亮的灯,来过又离开,我们用这种怪异的方式妆点这座城,它的生机取决于来来往往中嘈杂的无声无息。

我开着车奔走在路上,四个车窗大开,曾经崩溃的路边一晃而过,我更在意是那些成堆的文件,接不完的电话,回不完的信息……整个城市都睡了,我还醒着;整个城市醒了,我要更加清醒着。

怎么办呢,所有的装饰都是需要有代价的,房子,房子里的灯,开的车子,就连喝一口水,吸一口空气都不是免费的,如果我稍稍不努力,生活根本成不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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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你看,我就是那么倔强惯了,孤独惯了,这一路上我放弃了家乡、父母,还有后来的爱人,靠着年轻熬着。不少人问我,为何不恋爱不结婚?我回答最多的就是“我不想”。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嗯,我也想有个家。

我们把青春全都奉献给这座城,空荡荡的,满是流窜的盲音,听起来和那些年一样。嗯,当我赚够了钱,买了房子、车子,之后呢,我竟一无所知……

7  结局

被一座城困住的一群人——七个片段总有似曾相识的影子

我爱站在晚上四五点钟的地铁里,看走走停停的人们。

鼻腔吸着潮湿味,那也是我最爱的味道。

人群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上车的,有下车的,有等车的,有等人的……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故事,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也有曾经平淡如水的点滴。

我想起一句话“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此刻的我没有酒,倒有杯白开水。因你的故事,我们就着白开水,相信一样如酒醉人。毕竟,曾经我试过。

我有白开水,你有故事吗?

愿你今夜安好,这座城很大,大到需要慢慢走,别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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