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姐姐
2019-04-28 本文已影响0人
茕茕顾影
星期六我如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回家。以踏出校门登上单车,周围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轻轻地翻着翠绿的波浪,飘来阵阵清香,整个心胸象被飘扬的锦缎扶过一样,柔软舒适。我真成了脱缰野马,
在不分来往车道的柏油马路上,肆意奔驰。马路虽说不上宽广,寥寥无几的行人,几乎很少看到的车辆,都是不断地按响喇叭行进的。那个空旷,敞亮,使关了一周的拘劲尽情释放。
索性就让自己为所欲为,整个马路都是自己的,骑行在最中间,还要走“之”字型。那个狂妄啊也就是仗着少年轻狂不羁。不容许同向行驶的人车呆在我前面,狠着劲儿也要把他赶超。
身体里充满了无尽的力量,撒欢儿似地挥洒也没觉得尽兴。拐进了回村的土路,依然是飞奔如梭。“咯噔,咯噔”地抖动,两牙都“嘚嘚”作响!车轮都擦住了门才跷下了车。
门锁住了,今个星期六,妈知道我要回来的?隔壁二姨伸头出来说:“婷儿,回来了,你家人都在北庄医院,你兄弟昨个肚子疼,不知咋样,也没人回来。你快去看看!”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轻狂之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扭过车头又跷了上去,走在窄翘不平的小路,也来不及下车。突然路旁土梁上窜出一头猪,我躲不过撞了上去,我摔到在地上,记不起还有疼痛,望着滚下坡又起来跑掉的猪,我提起单车骑上又走。
小河上正在搭桥,摆了两根圆木应急,岸上站满了观望的人。我没时间掂量轻重,左手提着车头,右手抓住斜梁底端,胳膊肘夹着车子,急急地走了过去,身后传来一阵“唏嘘”。
我没管什么自豪感,蹬车直冲医院。还好,弟弟只是急性阑尾炎,打打针已好了大半,只需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妈妈给钱叫我去街上吃碗凉粉,不饱再看看有油饼或别的啥能吃的干粮。弟弟也闹着要去,妈说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要不肚子又疼!
弟弟蔫蔫地不再吭声,我过去用手揉揉他的短发,笑笑出去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