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著名史学家鉴赏家书画家和法学家余绍宋
原创 / 淑曼
一个世纪一世情回眸民国政要余绍宋
余绍宋就像一座丰碑,一种精神,引领着后人前行。
近代著名的史学家、鉴赏家、书画家和法学家。北洋政府政治会议议员,司法部参事,两任司法次长。
雨后初霁,一群不知名的鸟儿倾吐着雨后的欢悦,又开始了树上的啾啾鸟鸣。近处,凝聚在树叶上晶莹的雨珠,还往下滴着,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
漫步在一场雨景给予的余韵里,翻看手机里朋友将余绍宋《水暖》山水画,放大洗了一张并且配上了框。这幅画作的韵味不仅仅在框内,看着看着,画作逸散出了框外,强烈地冲击着我的感受。
这是一幅古朴、清新,简练的画,扑朔而来的气息弥漫在眼眸中:乍一看,春天来了,柳树婀娜多姿的树干映衬着随风摇曳的枝条,显得是更加的柔软,就好象楚楚动人的女子,亭亭玉立。右下角一群鸭子,也可想象成蝌蚪,既不简陋,也不繁杂,甚是有趣、精妙,高超的画技跃然纸上;同样也可想象是一群闪着鳞片的小鱼,摆动着灵敏的尾巴,欢快地嬉戏。
《水暖》视觉由远及近,即从河面到河岸,似是告诉我们,早春,最先知道水暖的便是成群的鸭子了,它们上上下下地游,时而钻下水叼起小鱼;时而扇起翅膀,鼓满凉风,美如一片片白帆,咯咯地叫着。除了鸭子之外河里的蝌蚪还有小鱼儿……虽还略带着寒意,杨柳枝上只是点缀了点点嫩芽,似是身临其境佛在春风里,没有浓墨重彩大片的绿,好像要把人绊倒似的。处处都透露出一股宁静、温婉、淡雅、扑眼而来画面的构图风格、用料色彩都体现着简约。大面积的空白,将画中的主要描绘对象突出,同时再通过简洁的线条刻画出一个轮廓,留给我们想象的空间。这样的画面不纷乱迷杂,画面的整体性得到了很好的诠释。“兰溪三日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简单勾勒画面情景,声音和情境都有了。这就是《水暖》其意蕴来自画面给予唤起的唐诗质朴的感受。
大面积的空白,将画中的主要描绘对象突出,同时再通过简洁的线条刻画出一个轮廓,留给我们想象的空间。这样的画面不纷乱迷杂,画面的整体性得到了很好的诠释。“兰溪三日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简单勾勒画面情景,声音和情境都有了。这就是《水暖》其意蕴来自画面给予唤起的唐诗质朴的感受。
整幅画面沉浸在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其一》: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画家挥洒着他饱蘸水分的妙笔,隐隐泛出了那一抹青青之痕,便是早春的草色。远远望去,再像也没有,可走近了,反倒看不出。这句“草色遥看近却无”,真可谓兼摄远近,空处传神。这设色的背景,是那落在天街上的纤细小雨。透过雨丝遥望草色,更给早春草色增添了一层朦胧美。而小雨又滋润如酥。酥就是奶油。受了这样的滋润,那草色自然是新的;又有这样的背景来衬托,那草色自然也美了。
中国山水画往往只使用墨来进行创作,即使出现靓丽的一丝色彩,也是用在人物等非山水类事物的表现上。在用墨上极为讲究,“惜墨如金”得到高度推崇,以白宣纸铺底做背景与简洁的墨色意象交相辉映,山水动静结合,产生清幽、空旷、萧疏之美。
画到简时难再简。诠释着的诗情画意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事物的细致变化。而今世事变幻,人远风微。一切必然要消逝的美好事物都无法阻止其消逝,但消逝的同时仍然有美好事物的传承与再现。
哲学家叙述:任何美好的事物,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为诗要穷源溯流,先辩诸家之派。”惊鸿一瞥,唯此作画之人心神高远,运笔深厚,心境旷达,境自高迈。作画人便是近代著名的史学家、鉴赏家、书画家和法学家。北洋政府政治会议议员,司法部参事,两任司法次长余绍宋。
余绍宋(1883—1949)浙江龙游人。号越园、樾园、别署寒柯。自少年时代起,余绍宋就专注经世之学,对史学热情不已。有感于祖父二代人对故乡龙游县志年久失修的慨叹,发誓要和司马迁续修《史记》完成先人遗愿一样,遂下定“此生亦必私自论著,以偿斯愿而完先人之志”的决心,二十一岁时就写成《旧志订伪》。宦居京华时,政务艺事之余,时刻不忘史乘之业,读研著史。他额其斋曰“映碧斋”,以效李清(1602—1683,字映碧)《南北史合著》之功。
他从宋人文集及笔记中采集旧五代史未载事拟成《五代史补考》,以补原史“殊乖史法”之不足。为了辑佚补订《龙游县志》,他涉猎南北地志近千种,于1925年完成《龙游县志》四十二卷。此书规仿史裁,更别立新例,在古今志林中,堪为独步。梁启超对此赞赏有加,几次将余氏本人和“旷代史才”的章学诚、戴震相提并论,认为有过之而无不及,“章实斋、戴东原不能逮也”,其评价之高,亘古未有。
余绍宋在北洋政府司法部为官的十余年间,公余时间几乎都用在学习画画、观摩名画、研究画论和结交画家上。余绍宋33岁学画,67岁逝世,可以说画画画了整整33年。进而著书立说,答疑解惑。民国时期,在书画领域即已声名显赫,康有为称其书法为“北方书法第一人”;20世纪40年代,词学家、书画家叶恭绰曾作《后画中九友歌》,把余绍宋与齐白石、黄宾虹、张大千、夏鉴尘、吴湖帆、冯超然、溥心畲、邓诵先等艺术大家并列;金石家陈伯衡则评价:“以文人画而论,吴昌硕、余绍宋、陈师曾三鼎甲。”余先生涉猎极广,著述颇丰,平生旨趣于金石书画、画学论著、目录学研、方志编纂,是近代著名的史学家、书画家、法学家和方志学家。不仅如此,余先生还是著名的书画鉴赏家。
余绍宋辑撰出版《画法要录》。《画法要录》初编十七卷,二编十卷。余绍宋幼承家学,长于书法,中年后开始从事绘画,为‘新传统派’之代表人物。其对中国古代书画著述及理论颇加留意,其研究著作之最著者《书画书录解题》,系中国古代书画典籍目录学开山之作。 (摘自鉴赏家余绍宋)
《余绍宋日记》,起自民国六年元月,迄于民国三十一年二月,所记内容包括书画鉴赏、书画经眼、读书心得、朋友交往、山川记游及少许时事等,兼具近现代文史资料、书画史纪要、书法艺术观赏等方面价值。正如专家学者所言,研究历史人物“传记不如年谱,年谱不如日记”,在余绍宋诞辰一百二十周年之际,读其珍贵的劫余日记手稿,知其生平,无疑为熟悉余绍宋生平建树及相关的史实,有着现实的意义。
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余绍宋深受新旧文化和西学影响,眼光高远,视野宽阔。此幅山水画作题跋诗句,出处《孔雀东南飞》: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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