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6.23

2022-06-23  本文已影响0人  木子和立青

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 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 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孔子向公明贾问到公叔文子,说:“是真的吗?他老先生不言语、不笑、不取钱财?” 公明贾回答说:“那是告诉你的太过了。他老人家是到该说话时再说话,别人不讨厌他的话;高兴了才笑,别人不厌烦他的笑;应该取的时候才取,别人不厌恶他的取。” 孔子说道:“是这样的吗?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孔子怀疑的是公叔文子真的能把握住说话的时机,高兴的尺度和自己所需的用度,毕竟保持中庸合适度,不过也不及,是很难的。

“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真能做到这样吗?真的能吗?我的怀疑是一个听力不好的人对正常世界的疑惑。我是有多晚熟,直到最近几年才知道听力障碍这个词,知道自己属于听障人的一员。

听力障碍,让我从小喜欢或者说习惯盯着别人嘴读唇语,等连蒙带猜的搞懂意思在出口说话,从来是要么过了要么不及,让聊天的对方常常一头雾水。课堂上老师讲课若是背对黑板或者来回走动,我就只能两眼四顾茫然无措。英语更是灾难般的存在。彼时的电影没有字幕,我常常是看了个寂寞。

我不爱说话爱笑,逢人打招呼都爱以笑替代,的确有人不喜欢这样打招呼的方式,或回我莫名其妙,或回我皱眉不屑,或生气、或其他让我难以言说的表情。也常有人怼我:你一天嘿嘿嘿的,你傻乐个啥?

我分不出声音大小合适度,唱歌荒腔走板不说。记得一次去KTV唱歌,我抱着话筒唱歌,唱就唱呗,偏生唱的是汪峰的《存在》,把朋友们惊得是花容失色,纷纷阻下了沉迷嘶吼的我。哈哈,现在想来太有意思了。也真是难为了家人们和我同吵架般的交流。

我不是在埋怨责备什么,这些现在看来于我已经是回不去的温馨时光。这世界是正常的,而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属于。不时也言,你厌或不厌于我无关;想笑就笑,你厌或不厌于我无关。我走过你的繁华热闹,你不懂我世界的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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