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味的丧事 - 草稿

这篇文章开始在事发当天，也就是上周星期天。

上周六突然接到电话，表姐的公公去世了。按照人情，应该走一趟。爸爸要上一早上班，又考虑到可能会喝酒，请假事宜。我便说，我去吧。有人顶替走人情，二老欢欣鼓舞。

也就在周六晚上，我突然想起来早上做梦梦到自己牙齿掉了，surfing一下周公解梦，说是亲友会出现丧事，还暗暗抚慰自己，周公解梦怎么能用surfing去解释呢。突然联系起来，不寒而栗。啊，不对，已经冬天了。

第二天，按照商定好的，携600元及锡箔一沓，开电瓶车一小时有余，顶着寒风，一路冻到表姐家。进门一瞬间，手足无措，幸遇一大爷，循循引路。接下来磕头等一套流程不表。事情发展到第一个点，表姐夫姑父进到房间，掩门而坐。说，要不给点钱哭丧的，让她别哭了，老的（表姐夫的奶奶），也就是逝者的母亲有心脏病，别再哭得心里难受了，有个。。众人纷纷附和。倒不谈花钱请哭，花钱止哭，还与哭丧队就钱多少问题拉扯了。想起去年爷爷去世，哭丧队居然唱起路边的野花，实在是感觉这一套原本用作追悼逝者的风俗变了味。买方完全是为了面子，或是完全被道德绑架。而卖方为钱是瞻，有钱可以马上变成《我就是演员》，一套套唱词恰如其分地走心，收到钱，一声唢呐，华丽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