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铭记

2018-06-22  本文已影响0人  青鸟不到的地方leo

2018年6月22日,这个日子,可能没什么意义,但对今天的我来说,又是一次劫后余生的经历,确切地说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死而复生”。

被诅咒过的第三天,我都会格外小心,不料,还是如约而至。

上午九点左右,开始疼痛,但是可以忍受,做了些事情,发现愈来愈疼,只能躺在床上裹上被子,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后,感觉得喝点热水,于是还能强撑着去烧水。十点多临近十一点,小腹坠痛地放佛和以往都不一样,实在撑不下去,吃了一粒布洛芬。但是并不见效,反而狂吐,吐到胃酸,没有东西可吐,在回到床上,便再也起不了身了。小腹坠痛加剧,同时开始发冷出虚汗,渐渐地痛到意识模糊,大概是痛到身体的极限,身体机能开始做出反应,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触电似的发麻,不知是麻的缘故还是痛的缘故,我开始抽搐,眼睛已经睁不开,但是意识还在,还能感知到外面的动静,再渐渐,手因为麻而抽搐,失去了控制而僵硬,能够感觉到浑身都凉透了,紧接着面部表情也失去了控制,全部都在抽搐。我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或者被子狰狞着等待疼痛可以过去或者昏睡过去,可是,这次的阵痛跟以往都不一样,怎么都昏睡不过去,只有断断续续地失去意识,又一次又一次被阵痛唤醒。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室友回来,她以为我盖着被子睡着了,后来发现我像癔症一样在挣扎但怎么也叫不醒。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的疼痛了,我意识到这次靠我自己挺不过去了。于是,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告诉室友“叫医生”,三个字还是说了好几遍室友才听清。听清之后的室友就开始害怕慌乱,此时我的两只手依旧僵硬地蜷缩着,全身麻得没有一点力气,眼睛依旧睁不开。不知所措的室友叫来另一个屋友莹莹,莹莹看过我的情况,立即去了红旗诊所叫医生,可是医生没有叫来,因为诊所只有一个人,不能出诊。她俩便给我穿衣服带我过去诊所打针。我没办法自己起身,她俩完全像照顾植物人一样帮我穿衣服扎头发,我以为我可以站立走路,毕竟住在三楼,不想拖累她俩扛我下楼,可是脚着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双腿也像失去了知觉,软绵绵一点力气使不上。莹莹便把我背起来下了楼,还好有电动车。

到了诊所,把我放在床上,开始扎针。便听到医生大声地训斥我“一看就没少吃凉的,肯定没少作”,如果不是我没有力气说话,我一定反驳,大喊冤枉。直到室友帮我平反,医生又改口“太瘦了体质太弱了肯定不怎么吃饭”,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你这医生也太草率下结论了吧,室友再一次帮我平反,那医生反而更理直气壮“谁让她那么瘦”

“怪我咯”

“反正我现在在你手里随便你怎么说吧”

我还能怎样,我还在抽搐啊。

打点滴的前半段阵痛还在持续,手还在僵硬,麻感时轻时重,莹莹一直在旁轻抚我,轻轻地帮我按摩手,一直安慰我放轻松一会就好了。据莹莹称前一个小时我还不见轻,慢慢地我开始恢复了精神,可以睁开眼睛可以慢慢聊天,莹莹在点滴的四个小时里不停地再跟我说话聊天,帮我转移注意力。等到一瓶点滴快打完了,我才算完全去除了痛感和麻感,精气神也渐渐恢复,力气也在恢复。

那医生掐的我虎口到现在都疼,太狠了,临走还不忘训斥我几句,太凶了。

怪我,都怪我瘦。

在这一天的七个小时里的经历,吓坏了我的两个室友,也吓坏了我自己。

在今天之前和莹莹并不熟,虽然同届又邻班,但互不认识,只听老乡提起过。

今天,感谢我的两位室友救我一命。

感恩每一次恶意和善意并存的经历。

最近几个月的痛经一次比一次严重,再严重下去,会发生什么?

吉吉姐姐说她以前痛到打点滴都没有用,但生完孩子就好了。

除了生孩子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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