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勒爾》巢湖文海诗情激荡,自由飞翔

[魔幻]《希勒爾》(新年番外)

2018-02-09  本文已影响113人  和颐书海
[魔幻]《希勒爾》(新年番外)

文:新年贺文

如果他们在不同的时间点出生、认识,甚至不相识,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

“雅碧,愣在这里做什么?这么冷也不去暖炉旁边蹭暖气,站在月台上吹年风?”奥德芮一只手上拎着小背包,一只手上拿着一杯热腾腾香喷喷的暖茶,看得雅碧都有点垂涎三尺想讨一口暖暖身子了。

“奥德芮姐姐,我这不是来早了嘛。”雅碧甜着嘴哄奥德芮,“我的好姐姐,让我喝一口暖茶可好?我在这里可不是白站着的,我看见好几个帅哥呢。趁他们还没走我指给你看。”

说罢,雅碧轻巧地拿过了那杯茶,不着痕迹指出一个方向。而奥德芮本身也是个喜欢看帅哥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视线定格在一个坐在暖炉旁的小男孩身上。

男孩长相清秀,一头利落的短发微卷,浓眉大眼甚是好看。只他脸上面无表情,像个木讷的洋娃娃一般。让奥德芮移不开目光的是那双翠绿如玉的眼。

不一会又一个小男孩奔到他身旁停下喘息,年龄相仿,但看得出来性格截然不同。另一个男孩笑起来眉眼弯弯,银白的发和金灿灿的眼。

明明两个男孩身上穿的是一样款式材质的黑色童装风衣,却硬生生穿出了两种风格来。

“这两个小孩,长大之后不得了呀。”奥德芮不自觉的低声细语起来。

“主菜来了,快看。”雅碧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奥德芮突然压低声音,只跟着做罢了。

果不其然,奥德芮如预料中被那位“主菜”先生给惊艷到了。

西方人的面孔,东方人的气质,在这个人身上完美体现融合。

奥德芮耳朵尖,再加上他们相隔的不远,随即便听见银发的小孩唤了声:“刘叔!”

雅碧差点被暖茶呛到,奥德芮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叔???有这么年轻的叔吗???

“臭小子,说了多少次出门在外就我哥别叫叔!我才三十岁不到还是个单身汉!”

奥德芮望着那一大二小,心说要是自己认识他们的话应该会很丢人……

至少她没见过有人可以大庭广众跟小孩互掐的……

已经六岁的爱德华摸了一下脑后被束得歪歪的发,拆掉了发绳自己重新绑了马尾。

“哎呀怎么拆掉了?哥哥束得不好吗?”艾德娜娇滴滴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明显正在嘲笑此刻正站在他身后的男子。

“艾德娜……别笑我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帮爱德华绑头发。”虽说看着自己弟弟嫌弃的模样心里各种酸,脸上却带着溢满幸福的笑容。

平日里帮爱德华梳头的都是侍女或者另一个读造型专业的兄弟。但是此时此刻,他为自己有机会抚摸这一头柔顺的黑发而倍感高兴!

“收起你脸上的恶心笑容你这个弟控,看着就想把你[哔]掉。”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兄长不是普通程度的变态弟控,艾德娜的笑容里似乎渗着一股黑暗的气息……

“我去练习室了。”

回头一看,艾德娜和那位弟控才想起今天爱德华是去学舞蹈战斗的。而且,还要学着易容成女性。

很糟糕,非常糟糕。

不等其他两位说话,爱德华就先行离开了。

直到那妖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弟控说话了。

“感觉好像升旗了。”

艾德娜一拳头回应了这位小兄弟的旗子,旁边马上爆出一声哀嚎让她满意地带着笑离开了。

墨香是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清淡得几乎不可察觉。

张炽清在宣纸上写下最后一字,拿起纸张把墨吹干,甚是满意。

“阿肆,来。”她唤了声,候在门外的女孩怀里拥着一只玄色的猫仔走进了屋里。

“清姐姐,又写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呀?”唤作阿肆的女孩嗓音清脆如雏鸟,清秀外貌目测有十几岁。

“昨晚看了月铜,结果甚好。”

“可是大师兄要回来啦?”阿肆马上把猫放到地上,蹦蹦跳跳到张炽清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端详着宣纸上的漂亮字体。

“就惦记着你大师兄,要是这门派没个规矩,你是不是想给师傅抱一群孙子啊?”张炽清也不计较那么多,让阿肆把宣纸给裱起来。

“清姐姐真会打趣我,可大师兄说他有心上人了,不跟我双修……”

“欸?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让咱们家小逸给喜欢上了?可是个良家闺秀?”张炽清面上并无太多情感起伏,只挑了一下眉,嘴角止不住上扬。看得阿肆总觉得师傅知道是谁可又不告诉自己。

“大师兄没说。可是,清姐姐你知道的吧?”

“答应过你大师兄了,天机不可透露。”大徒儿还答应每个月一坛桂花酒当封口费……哦不,是酬劳。

“哎哟清姐姐,告诉肆儿嘛~”阿肆轻摆着张炽清的手,撒娇的模样可说是一等一的可爱。可是,张炽清也不是吃素的,为了每月一坛的美酒,她可不能轻易违约。

“东西两国交战,不打不相识。”张炽清嘴上虽说天机不可透露,可暗示是可以给的。如何理解,只能看这可爱的小徒儿自己的造化了。

东西交战,阿肆脑海里浮现出一抹如墨的身影,以及如玉似锦的青眼乌发。

“清姐姐,徒儿许是想多了……莫非是,传说中的那位青眼乌发的战神?”阿肆手上还拿着张炽清的宣纸,可她已经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张炽清的樱唇上。好似她只要说了个“是”,阿肆的理智线就可以断一断了。

而结局亦是如此。

“清姐姐可没说什么。”

那么言下之意就是不否认了。

阿肆眼泪如珍珠断了线一样啪塔啪塔地掉,手上的宣纸早就抓得皱巴巴了。不顾张炽清多说一句,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自己大师兄竟然是个断袖,她怎么也没办法接受。

张炽清无奈地看着阿肆离去的方向,心道下次大徒儿的消息还是不要胡乱透露好了。不然这小妮子有得哭的。

凯罗是一个平凡的工读生。

大学是澳洲有名的Q大,因为家里经济支撑不起生活费,父母亲鼓励他成为工读生。一天里一半时间是上课,一半时间是工作。

他成绩不错,申请了奖学金免了学费。可还是有部分住宿费和水电费需要自己承担,再说了,他不可能不吃饭。

这几天遇见一个小孩,西方人的轮廓却是纯黑的发,翠绿的眼睛老是懒洋洋的。

凯罗非常好奇这个总是一个人来到店门外的长凳上坐着看海发呆的小孩,因为如此年幼的他总是一个人。

估计有中学生的年纪吧?凯罗想着。

第三天,凯罗看着小孩因为外头飘起雨而不得已走进店内。小孩似乎并不喜欢热闹的店,那眼神好像看着某种讨人厌的垃圾场。

为什么他看得懂那眼神?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小孩转身要推门离开之际,正好正在打扫靠窗座位的凯罗出声阻止了。

“客人,外面下着雨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停了。”

闻言那小孩愣了一下看着凯罗,随即邹起眉头望了一下乌云密布的天。

见小孩似乎有种冲出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躲雨的神情,凯罗又说:“这附近没什么安静的咖啡厅哦。”

“切……”凯罗似乎听到某个不爽的单音,整个人打从心底颤抖了一下。

“冰牛奶,加一勺蜂蜜。”小孩站到凯罗正在打扫的靠窗座位边上,语气略带冷漠地点单。

真是不好意思要你待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凯罗心底默默念了一下阿门不要打我,动作迅速地完成了清理空出座位来。

期间,小孩的视线不曾停留在凯罗身上。倒是凯罗时不时抬头瞟一眼小孩的脸庞。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凯罗想。

冰牛奶加蜂蜜很快就送到了小孩面前。

片刻,方才的热闹依然褪去,因为到了员工休息的时间。

可是小孩并没有走,而是坐在窗边望着窗外。

“客人,需要别的什么吗?”凯罗斗胆上前去搭讪……搭话。

“坐下吧。”小孩依然望着窗外,但凯罗却听得出来是对他说话。

见对方未有动静,小孩回头瞪了一眼凯罗。

“坐。”语气一样是懒羊羊的,那眼神一样是懒羊羊的,可为何凯罗生生听出了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来??

凯罗刚坐下,那杯还暖和着的牛奶被轻推到他面前。

“客人?”

即使看得出并未动过这杯饮料,但是凯罗对于小孩的举动感到不解。是牛奶太冷了吗?还是不新鲜而嫌弃?还是饮料里有东西让他想投诉?

他没做好什么?

“我没喝过的。给你吧。”小孩依旧那副姿态。

凯罗又是不解,可是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原因。这反应倒是惹来小孩不悦地轻叹一口气。

“冰牛奶10分钟前才刚从冰柜里拿出来就上到客人面前,这是店内厨师的习惯吧?你眼睛下方有黑眼圈,目测年龄20岁,还是大学生而且是工读生。生活费不够用?你的脸都告诉我你熬夜或者失眠了。压力大是肯定的,因为你并不是起跑线赢人家的孩子。再看你的手,明显是洗涤剂的化学物品给操劳的,都干裂了……”小孩稚嫩的嗓音没有太多起伏,却句句属实说得凯罗有点无地自容。

“最后,你刚才刻意留住我的举动太明显了。”

果然还是太明显了吗?凯罗只能无奈地打哈哈。

“10分钟,牛奶暖下来了,喝吧。”小孩虽然语气平淡。

凯罗在小孩微微催促的眼神下,轻啜一口已经跟室温接近的牛奶。

总觉得,心底一阵暖和。

“凯罗·维多利亚诺,我是爱德华·博尔吉亚。”忽然,小孩对凯罗说,随后扬起了自信的笑容,道:“不用打工了,学杂费用包括生活费和住宿费都向这里报备吧。”

自称爱德华的小孩递了一张黑卡到凯罗面前,把凯罗两眼都看直了!

“这不是高利贷。作为博尔吉亚不需要做这种事情,又不是银行。”

……所以你是在说银行等于高利贷吗?

“我没这么说,当然也不否认。”

……这个人的思维他有点跟不上啊?

“收下吧,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本来就是……?

凯罗一看那卡上的持有人名字,果然写着他的名字,一字未差。

“可是,为什么?”

爱德华不答,只扬起了笑。

此时窗外,阳光已经破开乌云,倾落大地。爱德华起身离开,桌面留下那张卡和两封信。

一封推荐信和一封辞职信。

一黑一白。

离开以前,爱德华留了话:“早点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贺文原本打算写个5000字的,结果还是码到3500+就没了……

请多多支持!张泽和凯罗爱读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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