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半生经历的故事
今天是2018年10月29日星期一,回忆小时候的一部分记忆。本人出生89年2月17日晚上22:30分出生于李氏家族,出生时父亲李权堂因原来集体土地改革时在,集体去砍的时候不小心掉下砍上面掉下石头,砸伤了以后一直没有好的医疗条件治愈,于长期无好的生活条件及医疗条件于89年1月27日病世。听八十几岁老人告诉我的。
后来母亲没有办法当时有我姐姐才三岁,我才出生,吃水很远,都是用水桶背来吃的,大概有两公里路程,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母亲与本村另一个组的李宣堂组合了一个家庭来回跑者种地,后来在继父家住了一久后,很心的奶奶向仕贵将我原来父母亲的房子占了,后来母亲带着我和姐姐继父回原来的房子以不能居住因被我奶奶占了所有的房子和土地,我母亲找村委会,乡政府在92年将原来的房屋土地全部要回,房子也在93年顺利的办理了房产证户主李宣堂,及母亲马天美,姐李某,本人李兴斌四人所有。
后来在我四五岁时记得继父对我很好从来没有让我走过路,不背着,就抱着,可以说不管到什么地方出门做农活总是背抱着从来没有让我走过路,在我记忆每次母亲背着菜去县城里卖要走二十几公里路程才到县城来回四十几里路程,当地条件不好没有车子,那时候得继父还会给我姐姐梳头发,给我姐姐打理了很人好看。
可好景不长,继父李宣堂在96年正月十六日上吊自杀当时是我一个太太李世代是很有名的土医生抢救无效死亡,死了后在我记忆里当时我们这个家很穷,附近邻居帮我们的忙借东西,帮忙,那时候我有五六岁的样子不懂事还很高兴的根小朋友一起玩鞭炮,后来我们关系很好的亲爷爷辈分高一直叫亲爷爷李某当时打了我一耳光,给我讲我找不到哈束还在玩鞭炮,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有好多帮着砍松树湿的回来做棺木,当时做的棺木有很多空格我不懂事但我用木头片塞住了很多空隙。
后来母亲姐姐哭我也根着哭,当时继父的弟弟远在宜昌打工,当时请他姐夫谭联双也算是我姑父当时来回路费七八十元,可他要了两百元,当时更本没有钱我母亲向太太李世代借当时太太叫自己儿子李传周也是爷爷辈分借了两百元钱钱给他姐夫谭联双,当时太太爷爷父子两人给我继父找了几套新衣服给我母亲让我死去的继父穿上离开人世间,这份恩情至今我们无法报恩。 有的讲是吊死鬼上身了才上吊自杀的,一切都是命运住定得。
在96年的下半年我记得很清楚我和姐姐都小,大姨的儿子带了一个人叫梁某的人来我家给我母亲介绍的男人他们喝酒了在我家闹的不开,还要打架母亲也不赶回来了,后来我亲生的奶奶向仕贵叫我母亲躲在谭国魁家中,他们第二天走了,奶奶叫母亲根着谭国魁过日子带着我和姐去了,就与本组的谭国魁组合在一起,把我家的一切东西都搬走了,剩下的只有房子还在。可后来,这个继父带我和姐姐母亲我们三不好,有一次我记得,下大雨,房子里面全部是水,我这个继父在床上,也不帮着往外弄水,还打我母亲,我们三母子把房子里面的水全部弄出去了,还没有一个好字。
接着后面他在我母亲每次找菜去县城卖趁为母亲不在家用金竹修的宽竹片打我,用古老的打麦子的机器皮带打我,用手打耳光,用脚踢我,记得一次两耳光打得我鼻子流鼻血,流了很多很多,还有就是在97年的六月初六也就是太阳很大,古人都说六月初六晒龙袍,可这个丧心病狂的继父,让我跪在园扒里晒着几个小时?这个丧心病狂的继父,等他在地里面种的土烟芽子才叫我起来,当时我很疼,晒得通红通红的,感觉向火烧一样。
记得有一次母亲半夜走路去县城卖菜的半路 ,回去看我当时正在打我地下流了很多鼻血,母亲连夜去叫了他的三哥也就是谭定魁,大哥谭安魁,但他们都不敢说,都怕他,还不让我姐姐吃下午饭,还有这个继父有什么好的东西吃,都要他自己一个人吃,比如猪蹄,排骨,坐登肉,五花肉,鸡蛋等等,我母亲没有办法带着四处逃难,当时走的时候连衣服什么都没带,连借放件衣服的地方也没有。因为本村的人都很怕他,我母亲没有办法,就带着我跟姐姐趁着他给我们本村的李金堂家起杂物房子猪圈,才偷偷地走开,当时因为我母亲怕他把我打死,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把我们带走四处逃难。
在亲人家里住了一但时间,但不是长久之计,又在亲戚的介绍中找了第三个继父向继虎母亲带着我和姐姐组合了家庭,但这个继父也是一样好吃懒做,一直没有和母亲拿结婚证,和我们的户级一直没有转到一起。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很小,家里为了一些琐事经常吵架,有时候还会连叫我母亲和我姐走开,一年又一年。那个时候连学费都不给我交了,我姐姐读书道五年级就没有读了,当时我们家庭有三个读书的,一个是我继父家的大女儿,在就是我和姐三人,那个时候我姐姐好像只有十几岁就没有读书了,就去给人家做保姆带小孩子。让我上学,我记得有一次为了家庭的矛盾,我继父打我姐姐那时候很小十五六岁离开了我和母亲,姐姐就很小成了家。
可后来因家庭的矛盾越来越多,我没有办法安心读书了离开了学校,也没有钱交学费了。在上学的时间里,每次放假的时候有带着小框框到当地农民家里去采茶叶,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我只有九岁上三年级离开学校,还去做农村农户家去做小工一天五块钱的工资,就是背土豆,背玉米,背红薯,一天到晚很累很累,才五块钱的工资。
后来没有办法继父跟妈妈吵架,我四处流浪,记得有一年流浪了,没有办法,就到自己亲性奶奶的家里,帮她把土豆种到地里面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已经生病了,我亲生奶奶就把我撵了,我就长时间还在玉米梗子里面睡觉,山上用树叶,树上的叶子落在地下睡在山上很久很久,很冷很冷还下着雪,没有吃的很饿很饿,我记得那时候我们邻居家的李银堂也算是我的堂小叔叔,那个时候她也很小,每次偷偷的给我做饭吃,送红薯土豆那些。
后来没有办法还是从县城你进过袜子,卖袜子,走在路上都有雪,有冰还走的是悬崖陡壁,袜子后来卖完了,只有九岁的我就在县城里找了一个洗车的,那个时候的工资才50块钱一个月,但我做了三个月,在第三个月就是到年底过春节的时候,我要提前回家几天,可我洗车店的老板是谭某,给了我两个月的工资100块,扣下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
后来在第二年的时候,我又去找了一家洗车的老板王某洗车根前面的老板是亲戚,我半年的时候找工资他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后不想给我结工资,这个不要脸的老板王某用自己的女儿骗我,知道她女儿和差不多大才十一岁多,说我和她女儿有关系,说明了就是不想给我结工资,后来他们在巴东县内的平平板桥那里有一个电力公司的宿舍楼上打了我流鼻血,我把我打晕死醒来了,把我拖到原来的谭某那里,谭某不是公安人员,也不是政府公务人员,私自由手铐,铐了我让我承认好不给我工资。后来还把我送进派出所做了笔录,派出所的办案人员告诉谭某王某打我,抓我,铐我是违法的,派出所并且明确叫他把所有的工资还给我,我和王某女儿小的很都不懂事怎么可能得。
当年十几岁都在浙江鞋厂打工后回来我在2007年认识了一个女子,叫黄春梅,我很喜欢她,认识她的时候初中才毕业,那个时候我在湖北省巴东县茶店子镇劳动服务保障所,当时正在招管理人员我很幸运的被考核成功,主要负责的是招聘人员来到服务保障报名,缝纫机的培训班,在下乡招聘人员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家庭条件很差,我给她免去了一切培训的费用,然后再培训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比较喜欢对方,就这样时间互相了解,做了男女朋友,后来他培训结束后,送到了,浙江省义乌市一个一个工艺品厂上班。
后来因为她不怎么听话,厂里不要她在那里上班,而且跟外面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他母亲在家很担心,不知道那一年她母亲多次到我家里,要我去找他女儿回家,其实那个那个时候我跟他女儿只有男女朋友关系,后来我放弃了,我在家乡的工作,去找她两次都不走,在他第三次跟我走的时候,我已花了很多钱,第三次接她,她跟我走了,到我上班的地方等着她父母亲打钱给她回家,但他父母怕上当受骗,一直没有给她打路费回家,这样她在我上班的地方玩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她看着我上班很能吃苦,她才跟我在一起了。其实她就是因为他父母没有给她打钱,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找她去了三次花光了我所有所有的钱,因为我家庭条件不好,家里也很穷,真的没有办法再拿出一分钱出来。两个人就这样子走在一起了。
因当时我和她年纪都很小,就向农村老人口中的小娃子,那个时候她根本不想上班,上班的时候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打瞌睡,就喜欢到处玩,买东西,基本上是我一个人上班。在07年的时候,我跟她在一起差不多有几个月后,很幸运的,有了怀孕的消息,当时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是个女儿,我很高兴,但她家庭是两个女儿,他想要的是儿子,我就不敢告诉她。
在快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亲带了很多人来找她回家想打掉孩子,那个时候我跟她年纪很小,拿不到结婚证,但都是东躲西藏,但她那个时候跟我过得很开心,每次她父母来找她的时候,她都主动的跟我躲起来,不让父母找到她,我记得有一次她父母来的找她的时候我跟她正在堂屋当中吃东西,她几步都上楼了,从我继父妈妈的房子楼梯下去,我跟她一起躲着了。
后来在08年的农历冬月初九女儿出生了,我记得当时女儿出生的时候,生了以后她问医生生的是女儿还是男孩子,医生告诉她是女孩,她还哭了一场。因为她喜欢儿子其实当时我很高兴,因为我一个人打工,她怀孕了不能上班也没有多少钱,就这样女儿出生了。
因为家庭条件是这种没有办法把她放到家里带小孩,几个月后又带着女儿跟我在一起上班的地方居住,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上班,日子过得苦,但我从来没有让她吃过苦,后来因为主要就是家庭的琐事,还有就是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金钱的问题很多矛盾,经常为孩子为一些家庭琐事吵架,后来因为她不懂得珍惜过日子,经常跟外面的一些男人鬼混在一起,我没有办法管不住她,在2012年因为他跟外面的一些社会上面男人说不清楚的关系,我自杀过,当时是我姐姐发了几万块抢救了我,我才可以活过来,就跟她一起辞掉了工作回家,回到家老家以后经常会跟她吵架,在我们本组有一个人叫谭大成每次假装去劝说我的老婆,可他真正的目的是让我老婆跟他弟弟叫谭大振过日子,在过了春节后我跟我老婆也没有吵架,准备去外地打工的时候要走的那天早上,谭大成安排了,让我老婆躲到她房子里,晚上送到她娘家,我找了一个多星期可在她母亲父亲在我女儿四岁到五岁的时候,明明我老婆黄春梅就在我丈母娘家里旁边他大伯家里躲着不见面,因为我去找的时候我老婆黄春梅有一个习惯就是吃饺子的时候喜欢用筷子用调羹,当时我还听见他大伯房子里说话的声音就是他就躲在楼上, 后来我就走了,那我请了当地村委会的主任许才文帮我去说好话,谁知道这个主任跟谭大成,谭大振,他们是串通好的狼狈为奸,都是一丘之貉。谭大成的父亲,谭庆雅是个残废人,谭庆雅的大儿子谭大军,二儿子谭大成,小儿子谭大振那个时候他三个儿子不在家外地打工,吃水弄柴都是我背的他这家人没有良心做出的事情我诅咒他一家人不得好死。
在2014年的春节在跑了后来我去茶店子镇派出所报了案我出去打工去了,在此之前,我老婆在跟我闹,我继父跟着闹,天天闹,根本都没办法过春节,过的春节一点也不快乐,而且在我心中是最痛苦的一年,大概在九月份的时候,茶店子镇政府计生办公室,叫我办理生育二胎的准生证,其实当时我老婆已经离开我很久了,我找计生办公室要我老婆的信息,可他们跟村委会书记主任许才文,勾结在一起不告诉我任何信息,而且巴东县茶店子镇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谭某都勾结在一起不告诉我,茶店子镇派出所,也像打太极一样推来推去,不予立案侦查,后来我上访到县政府,道县公安局才正式立案处理。可对方有政府的部门有关系,强行让我签了离婚的协议,还有谅解协议书,按国家法律的话,她们两个应该要判重婚罪,可我没有办法,为了女儿只能按他们的要求在2015年4月20日签了字领取离婚证。
后来没有办法,我一个人出去打工,第三个继父因家庭矛盾,天天吵,天天吵,根本就没办法过日子,后来我母亲带着我女儿离开了他的家庭,一直租房子过日子,没有租房子的钱都没有,吃得都没有,很苦很苦,这就是我三代同堂过的日子。
因为我出生的地方房子很旧了,当时面临的房子要倒塌了,怕伤了别人,就拆除了旧的房子,拆除房子的时候李某一家人把房子上面的瓦全部抢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这样租着房子过日子,后来国家有了政策,就是精准扶贫,当我很幸运的评为贫困户,还享受了国家异地搬迁政策,有了新房屋,但其中发生了很多变化,因为我母亲的户口不跟我在一起,当时的村委会书记李某怎么也不让我享受异地搬迁建房的政策,说我没有老房子拆除就不能享受异地搬迁政策,后来我多次找县,州,政府,双方政府协商解决,将我母亲的户口转入到我和女儿在一起才有75个平面的房子。
我们终于有了新的家,可我已经病了,但我们的土地早已被我奶奶霸占,还有一部分被村委会二轮土地承包时收回发包给别人了。目前我一家三口没有一分土地,目前我也生病了,没有打工的能力只能靠政府的低保,临时救助,来维持生活,我母亲带着我女儿做小工挣钱,来维持生活。
但我们回到出生之地后向我亲生奶奶要后我们原来老房子地基种菜她不给,在2017年得知我生病了不能生气,可没有想到我亲生奶奶多少次找理由吵架气了让我住院,有一次还说我是野种就想气死我,心毒的很,想我早点死。我奶奶她是没有一点良心在我第二个爷爷生病的时候都是我照顾一直到他死了上山为止,其实我奶奶霸占我土地山林20十几年。
我们李家有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造成的,我爷爷三十几岁去世,亲生爷爷李传义亲生子女有李权堂(之女李兴艳,之子李兴斌),李菊堂,李根堂,李香堂,这才是李传义之后。我奶奶下堂改嫁李传元后生育了李学堂(之子李新华),李秀堂,李满堂,这才是李传元之后。李家我爷爷去世早父亲八九去世,李满堂被杀死亡,继父李宣堂自杀去世,李学堂服毒自杀,继爷爷李传元去世等,这一切都是有家庭内部矛盾有关。
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成长的,一直生活在仇恨当中很苦经历过很多,所以恨村与政府的不作为,不履行职责,让我生活在空气中,食不了人间烟火。这些只是在我记忆当中的一些事情,回忆过去的种种,让我担心目前我以生病,无法治疗,长期服药到死为止,担心女儿母亲以后的生活问题。
李兴斌我本人从回忆,记忆中写的真实经历过的苦难,我叫他为故事, 这就是李氏家族的一个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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