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叔和他的朋友们诗和远方花草随拍

非洲轶事(3)

2020-06-25  本文已影响0人  业余养花

非洲靠近赤道线,感觉太阳就在头顶,天特别亮,耀眼,有条件的最好戴上墨镜。

加纳年平均气温26—29摄氏度,不分春夏秋冬,只有雨季和旱季;雨季在5—10月,11—4月为旱季。

两季除雨量不同外,还能看到其他一些差别:

雨季时,太阳在北面,植物生长旺盛,蚊虫多;旱季时,太阳在南面,草木叶子显得枯黄、萎蔫。

加纳地处“几内亚湾”北岸,呈海洋性气候;但在它的北边有世界上最大的“撒哈拉沙漠”,也受刮来的大陆气团影响。

之所以有旱季和雨季,估计也是受南北这两种不同气侯的影响所致。

阿克拉在加纳的最南部,挨近海边,昼夜温差较大,潮湿的天数也多。

当地普通黑人的衣着相当简单,男女一般穿短裤、短裙和凉拖鞋;不少打工崽连住房也不租,河边那么多平民搭的简单棚屋,多半是为了避雨。

由此可见,黑人生活所需的必要资源不多,这也养成了他们比较懒惰的性格。

我是他们眼中的白人,当然要保持一点风度,穿的是长裤和短袖衬衫,上班穿袜子、皮鞋,老板还要求我们每天必须刮胡子。

当地正规些的住房,墙壁一般是安磨砂玻璃,而且像百叶窗一样,一条一条的,可能是便于通风换气。

我的宿舍四周也是如此,可以根据需要拉开或合上,不过隔音和保温效果都不好;所以空调是常开的,不然在房子里呆不住。

白天还好,晚上最担心的是蚊子,有一两个进来,就够忙活半休的。

不要小看非洲的蚊子,厉害着呢,个头大还多,据说能传染当地的好多疾病;不过黑人好像不怎么讨厌、害怕蚊子。

晚上我也常在门口和警卫聊天,为避免蚊子咬,出来之前都是喷洒些避蚊剂,就那脚还不停地来回挪动,手也不停地扇来扇去。

警卫室的地基比地面高出一米多,那个黑人警卫通常都是坐在台阶上,穿着长袖衬衫和长裤,只有脸部暴露在外;蚊子围着他转的时候,他不像我来回扇,而是等蚊子趴到脸上后,用手轻轻一拍,手掌稍搓,再用手指把蚊子捏住,直接填到嘴里,牙齿一咬吃掉了。

我听说过黑人把蚊子逮住弄死,团成团压扁,煎或炸饼吃。

没想到他敢生吃,我问:好吃吗?他说:“香得很!”

听来好像是个笑话,这的确是真事;像他那样啪啪啪不停地打捉蚊子,一个晚上不知道要吃掉多少;是属个别情况还是黑人都会这手,没去考究,我看他除了皮肤粗糙、毛多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几栋厂房的檐下都留有通气孔,蚊子怕风雨,屋内的房顶也是它们聚集的好地方,天黑的时候能看到蚊子从房檐下成群结队地飞出,天亮时又成群结队地回来。

我的办公室,有时风扇忘了关的时候,早上能看到底下黑胡胡打死一片。

也怪得很,不管怎么小心,宿舍每晚总能进几个蚊子;起初为打蚊子伤透了脑筋,费了不少时间,渐渐地我也琢磨出一个对付它们的方法:

先把灯关掉,身上盖住,露出脸部,等蚊子来;听到声音时不要急着动,待往脸上趴的时候,再用手去打它;能打上更好,打不上也没关系,这时再把灯打开;蚊子突然受惊,它会就近找地方趴着,而且受光刺激看不到、不乱跑;这时发现它很容易,可以用蝇拍随便把它拍死。

这种方法我一直延用至今,很有效,不妨读者也可以试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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