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一样自由

凌晨三点约十八分，
我从梦中醒来。
黑夜中一片寂静。
我想像梦一样自由，
可是梦也不一定自由。
因为就连是否记得它，
都是它说的算！
我为此不怎么高兴！

如果梦中有你，
假若我忘记了那个梦，
是不是把你也给忘了？
会吗，会是那样的吗？
如果你出现了，请让我记得，
记得你曾在我的梦里来过。
尽管，它不一定是真实，
即便它须臾又飘渺。

你就那么不愿见我，
在梦里也不想和我相遇吗？
还是会我看得见，而你看不到我？
就像现实生活中的那样，
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挂念。
梦中到底有何不同？
我还是很少遇见你，
以至于在梦里也同样如此。

它是真实存在的啊，
只是没有在白天发生过，
但在我记忆里面安静地躺着。
我闭上双眼，慢慢睡着了，
它便在我意识不到时悄然袭来。
有时也十分体谅我，
不让我梦见任何人或事，
以免使我半夜里突然醒来。

所以我便真的醒了。
我还是以习惯的姿势入睡，
为何这晚做梦？
而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
梦笑了。明天的事情，
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想梦和现实的区别，
有几点是很明显的。

对于梦，我没有办法做计划，
而现实中我却可以。
对于梦，我没有办法不遗忘，
而现实中我还可以努力。
对于梦，我没有办法约定，
而现实中我却可以。
尽管你可以来，也可以不来。
而相同的是：连梦中的我，
也很少和你说话。

梦来了，是我睡着了。
梦没来，是梦睡着了。
你来了，是路过还是赴一场约定？
你没来，我不宁愿是因为天天下雨。
可是阴霾天空，隐约雷鸣，
即便你不来，我亦留此地。
下雨有伞呢，你怕什么？
你还有我呢，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