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不去修饰和隐藏这刻
对于一个人来说,某种新思想一旦触碰到,这种还看不透本质的人就会疯狂的迷恋和围绕着它。尤其是一个旧居暗室,眼界未开的普通来说。这是一种活生生的毁灭,也可以是种救赎。一旦他在这个环境里面呆久了就越加的深陷其中,在苦苦臆想的贫乏的日子里这是他唯一良剂和安慰。在阳光透过灰尘密布的窗户打在在手臂上和电脑一端的日子里,这是他短暂的耀眼时刻(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在他走出房间与试图人交心的时候这便成立他的枷锁和桎梏。因此他始终不能协同和他人的步调,跳着怪异的舞步而羞愧。和以前一样都灰落落的推到了洞穴里面。
在他正不正常,疯不疯掉的评价里面,这就是这个人来说就是他最大的自由和最大的痛苦的钟摆。他无法在唐吉柯德故事里面获得诙谐,因为他被这种思想感染多日。他明白他还是一名还没有署名当吉柯德的人。在逐渐偏向混乱,孤寂的天平之上,他会觉得逐渐的靠向不正常和疯掉。他会刻意的可以模糊掉这其中的界线。所有消极的词语全部向他扑面而来,在他面对繁琐的工作回到夜里。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抗着,他任凭这些家伙死死的压住他的脑袋,禁锢他的身体,他只是沉默(在我看来有些可怜)接受这一切洪流,他唯一的期盼便是睡眠猛然袭来,早早地沉睡下去吧,忘却困扰,起来迎接无限的工作吧。他已经这样很久了。
在我回头看着他这样生活的时候,在我试着咀嚼他一点点的痛苦的时候。我再也不能忍受我的理性。我任眼泪流淌,任软弱冠名。到底是什么让我莫名的流泪。我知道一点苗头,但是我不已经不能深深发掘这些东西了。在这一刻,我对爱的期望和友谊家庭的幻想终究不能支撑我去深究让我流干眼泪的原因了。我的无知和软弱,在孤独的城堡里无限的发挥。我低头沉没于我的双掌之间,喘着粗气,天地之间只有朋友家人的笑脸和性爱交融的动作的画面。而刚刚窗台的阳光还没有支撑我讲完这一段就已经消散掉了。
这一切都是长久压抑和短暂臆想的爆发。只要我见了朋友,找了女友。和家人生活在一起那么全都不是问题。即便这些都不能在此刻实现,那么在我敲打这些谵语,猛然合上电脑。走出房间看看树叶白云就已经足够,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太阳依旧照耀在我的书桌和手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