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三,杂记。
不知不觉已经快要临近放假,这学期过得可谓是浑浑噩噩,昨天在宿舍呆了一天,一整天都缩在床上,手里翻着手机,到最后却是不知道自己在翻些什么,就只是那样翻着、翻着,像是一坨泥,真的,那种姿态真的难看,好难看。
晚上的时候我硬逼着自己穿上运动鞋,到操场去,当我还没有出宿舍,还赖在床上的时候,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真的是百般的不愿,心想就这样躺在床上多好,多舒服。就那样自己在心里百般交战着,最终还是咬咬牙,从床上跳了起来,麻利的从外面拿了鞋,穿上,然后出了宿舍。宿舍在六楼,我一个一个台阶的下着,心里的那点抑郁的情绪在慢慢消除。当我跳着到一楼的时候,我看着幽深的走廊,从走廊两旁宿舍里透出来的点点的灯光,竟感觉自己是在越狱的途中——虽然我没有进过监狱。到了门口,看着门外的暗色,我大步的跨了出去,出去的那一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却有一种新鲜在其中。
走在路上看着路上时不时来往的人,看着道路两旁的路灯在地上投下的光影,一种虚幻的感觉在心底冒了出来,远处操场上四处散着一些五彩的荧光,在厚厚的黑幕的包围下像是在画布上随意泼洒的五彩的墨。我走了过去,我踏在跑道上,塑胶的跑道因为白天的炙烤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浑浊的气息,伴着空气中丝丝的凉风飘荡在这片空间。耳旁传来的是听不清的说话声,一层叠一层,一道叠一道,构成一幅别有滋味的生活画卷。
热完身,小跑起来,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这种感觉在以后的岁月中还会有多少机会这样去做。出乎意料之外的却是肚子疼了起来,这让我怀疑晚上是不是吃的太多了...操场上有些人是住在附近,他们三五结群,拿着一块儿垫子,手里牵着小孩儿,找定一个地方,将垫子在地上随便一铺,还没等他们说些什么,那些孩子便睁开了各自父母的手,在那垫子上打起了滚,我看着小脸上溢出的幸福,突然感觉有些羡慕,那时是多么的好啊,我没再多看扭过头继续绕着操场慢慢跑了起来。
我看着操场的人突然很想变成别人,每个人或许都这样想过吧?也许他们都对自己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满,我又想到生活是什么呢?
对啊,生活是什么呢?
什么是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