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馬手记
2020-12-30 本文已影响0人
石城石翁
(一)
昨天下了一场雪,气温陡降到了零下八度。我呆在门窗紧闭的家中,开着空调,躲避这二O二O年的第一场雪。十六年前,一位艺名叫刀郎的流行歌手横空出世,以“二OO二年的第一场雪”的唱片专集,唱响了大江南北。我应该向刀郎学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刚刚站在阳台,抱着爱猫看雪。我瞄了一眼,埋着狗儿暖暖的地方,不禁感慨,死亡就是消失。一切祭奠,都是做给自己和活人看的。生命的意义,首先是活着,然后努力争取按自己的意愿活着。
我忽然醒悟,再过一个多月,按照我们中国人说虚岁的习惯,我都六十五岁了。眼看就要奔七十而去了,时不我待啊!不能再拖拉了,否则真的会象诸葛亮诫子书说的那样:“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悲守穷庐,将復何及。”
未来五年,如果不出意外,我应该能完成五部小说。它们包括一部长篇和四部中篇。这几部小说,不但轮廓都已构思完整,有的已经写了一些章节。小说这种文学体裁,之所以能成为文学殿堂的皇冠,就是因为它能将家庭和社会矛盾的冲突,充分集中在一个故事里叙说。不象我正在写的随笔,平和而散乱。
不过随笔有随笔的优点,它能更真实而及时的记录生活。我的这部随笔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回忆我前六十年的岁月;另一部分是从退休开始,一直记录到我神志不清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