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旅人的空间

《幽浮光年》第七章 神秘的昴宿星

2020-03-16  本文已影响0人  7cae2efcae99

第七章 神秘的昴宿星

 “你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中有多惊讶,”李后来说道,“当迈尔告诉我们昴宿星人只需要花7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地球,以及他们在伊柔星上的种植时,我们的脸上一定也是这种表情。”

1947年6月24日一个晴朗的下午,在华盛顿州大雪覆盖着的雷尼尔山脊,一道白光射向肯尼士?阿诺所驾驶的—架山区小飞机,使得他突然觉得将要与另外一架飞机相撞。此时,他发现九个一组的发光体编队,在百英里之外的山顶上,以超快的速度飞行。阿诺以为他看到的是一项极先进又机密的喷射机试飞,但当他们彼此更接近时,他发现那些飞行体上没有任何尾翼。

这些奇异的太空船以直角的排列方式向阿诺逼近,它们的飞行方式是阿诺从未见过的:一架太空船在顶端领导而形成一个尖峰形的编队,其余的太空船尾随在它的后方及下方,这与军方的空中编队方式正好颠倒,而且他们的飞行方式极为怪异。阿诺后来在他写的一本名为《迎面而来的碟状物》书中描述道:“它就像是在大浪中行驶的快艇,也像是我曾看过的在风中飘荡的中国风筝。”而令他感到非常震撼的是:“这些太空船像是以鼓动它们的碟缘来航行的,它们交替地倾斜碟身,从表面发出那些非常亮眼的蓝白光线。”①

当阿诺在奥勒岗州的潘得顿着陆时,他企图与联邦调查局的代表联系,但却无法成功。所以他就与机场的其他飞行员谈论他所看到的;结果地方记者听说了他的见闻,仅仅两天阿诺的故事就登上了150家报纸。他告诉报社,太空船的飞行“就好像一个碟形物滑跃在水面上”,一位敏捷的记者就取了“飞碟”这个名字。

与苏联②冷战时期,美国一些情报分析家怀疑有共产主义者运用欺骗的手段及不当的谋略,在美国一般民众中散布谣言,以制造社会恐慌。当阿诺的见闻见报时,他的政治、经济、事业及社会名誉皆被军方情报机构、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及国税局等政府部门列入调查,这些单位都希望能够发现阿诺有情绪不稳,表现狂、过度夸大渲染,或与共产集团挂钩的嫌疑。但调查显示阿诺不仅被公认为是一位做事沉稳、头脑冷静、视力敏锐的优秀山区飞行驾驶,而且他在社会上及家庭中的名声都很好。

之后陆续有一些颇负名声的百姓(大多为飞行员)也都看到了罕见的飞行体,它们由西海岸贯穿飞到数百英里外的内地,这些飞行体具有超音速、复杂及非传统设计的特色。报纸详细报道了每一件目击事件,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对此深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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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根据阿诺对领头的太空船所作的计时,这些太空船从雷尼尔山的南缘飞往亚当山(距离约39.8英里)时共飞行了1分42秒。在1947年的夏天,—般都认为当时世界上飞得最快的实验飞机当属美国空军的X—1了,该架飞机是由贝尔航空公司所研发的,机身为子弹型.采用火箭引擎,速度超过音速,每小时可达到760英里,但是截至当时为止,还没有—位驾驶员可以把它开到这么高的速度,直到此事件发生的4个月之后,才由查克?伊格驾驶X—1超过音速的极限;但是根据阿诺保守的估计,那些发光金属碟状物飞行速度的马赫数几乎为二,也就是光速的两倍.

②指前苏联,下同。

空军说这些都是幻觉,所有这些目击都是幻觉造成的,因此没有必要对这些飞碟的存在进行调查。私底下,他们怀疑可能是共产主义的支持者企图恐吓美国民众,因此报道一些虚假的见闻来增加冷战的恐慌;或者是企图在空军营造—种“苏联的轰炸机群能够轻易地贯穿我们的空防”的懦弱形象。

奇怪的是,空军自己的飞行员、领航员、官员、高级雷达侦测员也陆陆续续发现了怪异的飞行体,它们可以暂停、摇曳、垂直上升及下降、直角转弯、无杂音,甚至以每小时数干英里的速度起飞;如果是苏联的飞行器,为何未曾投过炸弹、没有任何飞弹部署迹象,或有明显的战略行动发生呢?它们能够在白天晚上任何时刻、美国的任何地方出现,先以强光照亮目击者再展现不可思议的速度及操控性能,然后又突然消失。没有人会想到这些就是后来所知的外星物体,更无法想像极先进的科技早已存在于距离我们的银河有好几兆英里远的外太空世界。

在第二次世界大期间,美国及英国的飞行员都曾报告发现奇怪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飞行,且会发出橙光,然后变成红光及白光,再转回橙光,他们称之“战狐”。有一位飞行员曾在一天之内看到15架,他说它们是闪烁着金属光的五脚发光球体。载着原子弹的B一29轰炸机群在飞至日本塔克珊瑚礁时,曾发现一群球状物体从他们的座舱下方飞到高过他们的尾翼,这些球体闪烁着红光,之后转为橙光,然后又回到红光,再变为白光。—位飞行员曾说,它们发出阴森的红色磷光,且没有翼、翅及机身。盟军的战斗机驾驶员认为它们是德国的秘密实验设计,目的是用来制造恐惧与困惑的;情报官员认为它们是由无线电波控制的物体,目的是要干扰雷达;而德军及日军方面又认为这是盟军发射的秘密武器。纽约的科学家们则将每个目击者看到的,总结为“放电现象”以为那是雷雨时金属制品上时常产生的发光小球体。陆军航空队更将所有的描述归纳为“战争焦虑症”及“过度幻觉症”所造成的。

就在阿诺目击到飞行物体的前一年夏天,斯堪的纳维亚有好几百人在夜晚的天空曾目睹“幽灵火箭”,那是一些看起来很像陨石的快速飞行球体,但是它们的飞行路径又与陨石不同。美国情报机构怀疑是苏联在从德国毕那莫地掳掠来的飞弹中心所作的实验,但是也没有明确证据,而那些幽灵火箭对于它们是为何而来,以及由何处飞来都没有留下半点线索。

但发生在1947年的阿诺见闻迅速地引起了世人的注意。三个月后,这一类的见闻便时常发生,美国空军物料司令部主管诺顿?吐恩将军写了一封信给空军司令官指出:“飞碟现象的报道有其真实性,不是幻想或编造的……报道中的一些特性,如极速爬升、操控性能(特别是滚转回路),以及被友军飞机或雷达发现时所采取的闪躲行动,使我们相信这些物体可能是以人为、自动或遥控等方式操控着。”

美国空军悄悄地迅速成立了“符号计划”,这计划是在一位F--51战斗机驾驶员汤姆?曼特尔飞在德州路易斯威尔附近因为追逐一架不明飞行体致死两周后正式成立的。曼特尔最后的留言是;“它是极为巨大的金属物,它现在正开始爬升,”数秒钟后,“它在我上面,我快要追逐到它,而我将要飞到2万英尺高度了。”当时还不到下午3点,以后就再也听不到曼特尔的声音了;一小时后,塔台的雷达已经看不见不明飞行物体了,而曼特尔的F一51也已坠毁。

在失事案平息之前,空军提供了一个似乎可以满足新闻界及大众的说法,“一切都是金星造成的。失事前的30分钟曼特尔曾追逐此行星,他为了能更清楚地看到金星,甚至在缺氧的状况下爬升而超出了管制点。他是因为追逐数百万英里以外的一个行星而死的。”虽然金星也的确可能变成许多类似事件的解答,但是那一天,在德州的下午3点钟,金星模糊得几乎是肉眼所无法看到的光点。连符号计划所提出的机密调查报告都记载着:“飞行员因为追逐而致死的神秘物体原先被认为是金星,但是经过更进—步的探讨显示,此神秘物体在此特定时间区间内的俯仰及偏航资料,与当时测量到的金星资料并不吻合,它仍然被认为是‘不明’。”

参与符号计划的只有高阶的情报专家,根据一些期刊资料显示,当时这些专家对当时充满了恐慌引起的困惑,归纳出了两种理论:地球的与非地球的。地球的论点认为.苏联已遥遥领先我们的海军,他们早先就已进行了极机密的XF—5一U1的实验,一种被称为“飞行铁饼”的圆形太空船;而非地球的论点则认为是有“太空中的动物”所放出来的太空船。

由于第二种论点不太可能获得证实,因此情报分析家便开始试图去了解当时已在苏联掌控中的德国火箭及飞弹测试中心,是否已经产制了这些复杂的太空船,因为德国航空工程师曾经发展出一些先进的设计,一些传言皆显示苏联仍在继续这些实验。于是,这些情报分析家研读所有有关德国航太研究的报告,并且评估由德国的设计所能发挥的最大性能为何。他们甚至直接与德国的工程师接触,他们的问题是:“苏联是否能够从那些设计而发展出飞碟?”答案则是没有任何飞行物体能够具备报道中所述的飞碟操控性能,那种操控及不可思议的速度会使地球上已知的航空材料分解或融化,即使人类有能力建造出这种飞行物体,人类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那种操控运作。

一再发生的奇怪现象持续困扰着美国空军。在1948年到1951年间,曾有“绿色的火球”以每小时最快约2万7干英里的速度,飞过敏感的洛斯阿拉摩斯原子弹总署。很多科学家、空军特勤人员、民间飞行员、战斗机飞行员,以及洛斯阿拉摩斯的安全人员提出了约两百份的小明飞行物体报告,并且指出有巨大的半月形、圆形及碟形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飞行,并且发出极亮的绿光,使四周的山丘在晚上短暂地发出明亮的光芒。一些目击者指出看到平的、碟形的物体以极高的等速度飞行,并由灿烂的白色变为琥珀色、红色而绿色。

一位民间飞行员有一天晚上在飞越圣达非的北边时遭遇到其中的一个火球,他的描述如下:“拿一个涂有萤光的垒球,叫人在离你面前约100英尺远10英尺高之处,将球以极快的速度尽全力地掷向你的脸,绿火球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空军聘请林肯?拉巴兹博士(一位陨石专家)来解开这个神秘事件,但是拉巴兹认为此现象并不是陨石造成的。他认为火球是附近极为机密的导引飞弹测试。但是军方及联邦调查局部知道在这附近没有此类的实验在进行,此时,他们也确信苏联不可能有能力从事此种实验。

1949年1月,有一封由圣安东尼战地办公室送往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办公室的电文,文中指出,“本周军事情报会议的主题是有关‘不明的飞行物体’或‘不明的空中现象’,也可以称为‘飞盘’、‘飞碟’或‘火球’。陆军及空军的情报署均将其列为‘最高机密’(原件中特别强调)。”

空军对外仍然坚持飞碟并不存在,这些是低层的云经太阳折射或粉碎的陨石结晶体因太阳照射而产生闪烁,亦或是巨大的冰雹滑穿过大气层造成的。但是他们的情报分析家却开始审慎地把重点集中在外太空生物的可能性上面。

1951年,一些著名的科学家推测在洛斯阿拉摩斯上空的“绿色火球”是由地球上方数百英里以外的不载人测试载具投射出来的。与此同时,有三位在白沙的科学家用一架望远镜、马表及笔记板追踪过一个扁平的椭圆形物体,该物体约有100英尺长,银白色,飞行高度约29万6千英尺高,速度为每小时2.52万英里。其中一位当时阶级为海军中校的科学家,后来在

‘篇由海军发表的文章中写道:“我确信它是飞碟,更进一步地说,这些碟状物是来自别的行星的太空船,它们是由有生命力且高智慧的生物所操纵的。”

当一位民航机机长和他的副手也报道发现了一艘类似无翼翅的B—29飞机机身的物体,在距离他们的DC—3飞机仅700英尺以内,其下腹部发出深蓝色的光芒;参与符号计划的情报分析人员认为该是写出“状况评估”报告的时候了。在这个被列为最高机密的“评估报告”中指出:“根据所有的资料证据显示,神秘飞行体存在的最好解释是来自极先进的外星人族群。”虽然这些假说都可以用来支持未来所有的UFO研究,但空军部长何伊?范登伯格将军却坚决拒绝接受此种说法,同时,他将此文件怪罪到空军情报处身上,并且很快地将相关文件予以管制销毁,进而要求支持符号计划的人都要放弃此种说法,而只承认一种新的官方说法——就是飞碟并不存在。

当办公室在晚上结束工作后,爱德夫妇和维奇会执行他们的安全检查工作,这使得他们成为夜猫子,精神最好的时间就在清晨前的几个钟头。而史蒂芬只要在午夜之后有香肠、蛋及煎饼当早餐,就无所谓过的是日夜颠倒的日子还是正常的生活了。当李从瑞士回来之后,他们四个就经常待在通宵营业的咖啡屋吃早餐或馅饼,并喝咖啡或冰茶,聚在那里苦思并谈论着迈尔。到了清晨l或2点,他们会开车到康贝路的古特屋或汤马斯的卡洛屋去,告诉侍者:“我们只要冰茶,不要招呼我们了。”然后坐到餐厅较隐密的角落,利用后面的两个小时继续争论着迈尔的事。维奇说;“我们就是这样经常饮用冰茶,几乎都上瘾了。”

在吃完早餐要喝咖啡时,史蒂芬时而摇头,时而跳脚或急躁地走来走去,并且公开地承认他对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客观的立场了。他会告诉别人:“我有很多事情无法了解,但我也确信这里面有些奇怪的事情,同时我也认为迈尔及他身边的一些人是不可能伪造相片的。”

在一次深夜的讨论之后,布雷特在她的日记中写着:“史蒂芬对迈尔所提供的一些物品感到很兴奋,并且认为我们获得了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李却仍然抱持怀疑的态度,而且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合格的人去分析。初步预算为一万美金。他们计划去洛杉矶的大学里找寻有兴趣又肯提供协助的人。”

后来布雷特承认是她逼着李介入迈尔的调查的:“李很不情愿,其实他很喜欢迈尔,他们两人太像了,但是由于监听公司的工作以及所有发生的事情,使他很难让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再重新开始。李太好奇了,而这个案子又有太多值得一查的地方了。李总是坐下来自言自语道:‘迈尔是如何创造这个骗局的呢?’史蒂芬的确已介入太深,李却可以协助事情的平衡发展。”

史蒂芬唯一起疑的是迈尔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证据,而迈尔所声称的接触次数又那么多,再加上他的相片又如此清晰,反而使得他的故事的真实性更令人怀疑。

“按照一般传统的说法,‘接触’是很快就发生的,一旦接触发生完了之后就不可能再发生,”史蒂芬向其他人解释,“当再发生第二次接触时,就会对飞碟存在的可信度大打折扣了。这就好比是‘闪电不可能两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一样,当第三次接触再发生时,其可信度就更低了,而迈尔已发生超过一百次了。”

李保留自己的怀疑,—再地盘问史蒂芬,因为无论其他目击者提出什么证据,李仍然无法理解某些事情,例如迈尔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再出现,李认为此人也许只是要让其他人想像他曾消失过:“我不能接受一个站在书房里的人会突然瓦解成—束光,或者任何东西,将自己转移到2英里外的另外一个地方去。我无法想像这些奇异的现象。”

然后李又会在其他人面前为自己辩解,仿佛他是自言自语:“但是我们也有太多的证明文件及其他资料可以证明,我们不能够说:‘好,如果这些证据都可以证明这些疯狂的事情确实发生过,那么这整个事件就一定是一个骗局了。”

“但是,天啊!”他会再辩解,“如果这些都是合理的,那么我们又要如何合逻辑地解释迈尔的非物质化过程呢?”

然后他们会花费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试着去理解他是如何消失的。

他们奇怪的是:“他是真的消失了吗?”

李说:“我们只能够处理一些确切清楚的证据,但是仍然有一些证据是要运用想像力的。你不能因为它需要靠想像力来理解就说这是一个骗局;也不能因为一些片断的证据就说它是真实的。但它的确是不能解释的。”

有关于迈尔的争辩也演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频繁,因此,他们必须去更多的餐厅,消耗更多的香肠、蛋、煎饼、咖啡及冰茶。诚如史蒂芬所预测的,迈尔和他的故事正好打动了李的好奇心,对他们细密的侦探技巧产生了挑战性。在一个深夜的对话中,李说:“我不认为过分,‘你觉得迈尔在说实话吗?’我们探讨的并不止于此,使我们疯狂的是它的神秘,是那些无法合理解释的小事情。”

爱德夫妇为了帮助好友而不情愿地顺道前往瑞士一游的行程已激起了他们的兴趣,同时却也未能为这个奇怪的故事找到答案,但是除了他们自己的印象之外,他们已经拥有一些实在的证据,他们可以一直讨论这些无法理解的证据,但是对证据作适当的分析应该可以给他们一个答案。

布雷特回忆道:“所以我们就直接去处理最困难的部分,如检查相片、金属、声音及其他所有的事情。我们深入研究他是如何假造的,因为我们并不相信那是真实的。”

在李位于凤凰城的公寓及史蒂芬在土桑的餐桌上,堆积了很多的纸张、影片及其他待查验的证据(有一些接触现场记录、很多目击者的查访记录,与接触相关的数百页翻译笔记,还有和迈尔面谈的录音带、超过两百张的相片、着陆痕迹的相片、金属和结晶样本以及7卷8厘米的影片)。爱德夫妇和史蒂芬在每一份证据上作了标示,加以分类,然后再彻底寻找一些线索或前后不一致的地方。史蒂芬探究UFO已经有32年了,所以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案例及证据,但是他却从未听说过有一个证据这么多的案子。

维奇说:“这个案子要做的事情很多,你必须坐下来分析它,不是研读而是详细地分析。这中间有任何相关性吗?我们必须把之间的相关性全部找出来,并且条列出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矛盾?我们必须把它们全部找出来并且条列出来。所有的事都要详细地记录下来。我们必须拟订一个详细的计划,因此我们一天下来就已经理出了一大堆的笔记,还要将李及布雷特他们这一次旅行时所见到的事情及资料与史蒂芬整理带回来的资料放在一起,将所有资料串在一起,并且计划我们下一次的七月之旅,这也将是我第一次到那里的旅行。”

由于电脑窃案越来越常发生,监听公司的商誉急速成长,以凤凰城为基地的公司持续在扩充,但是爱德夫妇及维奇仍然继续耗用更多的时间在迈尔的案子上。在为不同的企业处理繁忙的通讯监听工作的空档时,他们时常与史蒂芬见面分析所搜集到的资料,井规划下一步的处理方式。起先,他们拟定了一份迅速增加的问题表;然后,他们再找出一个精确而且可以接受的方法来判定这些相片的真实性。

维奇回忆道:“相片的确是太真实了,它们是那么地清晰而明显,就好像太空船就停在你家的车道上,然后你走出门去拍照片,它们是那么的生动。”

史蒂芬已经很仔细地查验过这些照片了,他找寻的是消失或不正确的影子。他们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未做到的步骤就是将相片尽可能地放大,然后用显微镜仔细地检查相片中的颗粒是否有矛盾的地方。这些矛盾的地方可以表示迈尔曾用重复曝光或叠影两张软片的方式制作成一张太空船相片。不论是采用这两种方法中的哪一种都会使相片中太空船附近的颗粒变厚。但是当他们放大井检查颗粒时,他们发现相片没有任何问题。

史蒂芬继续他在一年前就开始的,依据不同地点将相片分类的工作。在处理的过程中,他发现包括黑森堡系列在内,几乎迈尔所拍到的每一组相片都是一个连续动作中的一部分,当物体在镜头中由低处飞过山丘或是向镜头直飞而来,都有一致的飞行路线。在他第一次到瑞士的旅行中,史蒂芬便注意到迈尔的每一张幻灯片边缘的编号是按顺序排列的,没有插断的现象。史蒂芬也发现迈尔的相机镜头有一个小瑕疵——一个小的线斑或污斑,正好在靠近每——张幻灯片顶端的中央偏右,这个记号在每一张相片中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在瑞士时史蒂芬曾取了12张他认为是迈尔最原始的幻灯片,送到温特斯市区的照相馆,他指示照相馆的人将每一张幻灯片重新制作底片,而史蒂芬将第一代的复制品带回美国查验。但是由于有很多在瑞士的证据都经过了许多手,使他无法确定他送到温特斯的幻灯片是否是第一代的幻灯片。后来他发现,很多在迈尔接触初期便来拜访他的人都曾向迈尔借底片去复制相片,而他们有很多只归还了复制品给迈尔,自己却保留了原始底片。

当爱德夫妇、维奇和史蒂芬花了好几个星期开始进行过滤资料及设计查验证据的过程时,他们的一位朋友知道了他们的事,便与自己的—位朋友接触,这位朋友便是36岁的纪录片独立制片约翰?史蒂芬尼,他曾制作两部戏剧性的影片、5部纪录影片以及许多教育影片。在此之前,他曾为迪斯尼公司工作7年,其中两年在为《丛林之书》及《可爱的虫》等影片编列制作预算。因此他完全知道一些专家将影像转为影片所需的技巧,以及需花多少钱去策划这些工作。

他说:“如果迈尔的事是一个骗局,它一定是运用于一些特殊的专业技巧。很多这些技巧都曾在迪斯尼的影片中用到,由于我的经验,所以我熟悉这些技巧,同时我也知道它要花费多少钱。”

史蒂芬尼的朋友曾告诉他爱德夫妇正在调查一个罕见的UFO案子,那是第一个可以提出相当多证据供科学家研究的案子,当史蒂芬尼想到可以将证据的查验过程拍成纪录片时,便引起了他的兴趣。李一直犹豫是否要将他的证据展示给别人看,直到他的朋友保证史蒂芬尼是位具有良好纪录的知名制作人,他才约好一些调查,并且同意让史蒂芬尼看一些证据。他们相约在凤凰城的一家鸡尾酒交谊厅见面。

当史蒂芬尼到达时,发现李及维奇已坐在半圆形的屋角了。李除了一个硬纸夹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之外,什么也没带。在彼此互相介绍之后,他们三个人谈了一些有关史蒂芬尼在影片方面的经验及背景(包括他在迪斯尼的工作经验),也谈到李去看迈尔的旅行及他所带回来的东西。当李对于史蒂芬尼的专业感到满意,及知道他也希望能够拍摄一个具有可信度的影片之后,李便打开硬纸夹,摊出一打制作精致的810相片,当时史蒂芬尼差一点跳了起来。

他说:“这些相片让我吓了一跳,我起初的反应是惊愕,接下来的反应是:‘噢!这真令人难以置信。’”

“你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中有多惊讶,”李后来说道,“当迈尔告诉我们昴宿星人只需要花7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地球,以及他们在伊柔星上的种植时,我们的脸上一定也是这种表情。”

史蒂芬尼困惑地坐在那里,他的脑海中想着李告诉他迈尔那疯狂的故事和这些真实完美的相片应该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如果那疯狂的故事是真的,那么那些照片就应该是假造的了,但事实摊在眼前使他无法相信这些完美无瑕的相片是伪造的。

他说:“如果有人伪造了这些照片,他们的技巧就太棒了。我被这些照片迷住了,每当我更进一步地观看时,我就更发现它已激起了我的兴趣。”

史蒂芬尼经常在他的办公室或李的公寓,与史蒂芬及监听公司的成员聚会检讨他们的查验工作,而他自己则安排一些查验证据的准备工作。他邀集了一个纪录片开拍说明会,说服两位编剧加入,并安排与投资者面谈。他的想法是跟着李的调查,将所有的查验工作建立文件,甚至于在预算中编列了更好的科学分析预算,然后制作一个两小时的纪录影片。

稍后他说:“它的确是一个吸引人的故事,不论它是真的或是假的,它都是非常棒的。我并不是要证明它或否定它,我只是要尽一切可能地分析这些证据。”

但是要找到一些愿意去看这些相片、查验那些金属、或者那些声音的科学家很困难,这倒是史蒂芬尼始料未及的。他知道一般民众对于那些看到飞碟的人仍然不予认同,但是他希望他手中的这些真实证据可以引起科学家们的兴趣。当他带着一小块金属样本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作初步分析时,他只带回了飞碟仍然可能存在的讯息。

他回忆道:“当我进去时,我希望他们打开双手欢迎我,但他们却认为我只是另外一个流浪街头的疯子。我说明了我的计划,我告诉他们有关于这个故事的资料与证据,而他们并不想伤这个脑筋,他们最后把我交给一位有一点兴趣的研究生。他作了一些测试,并将样本保留了几天,然后告诉我测试无法得到结果,但他说这是极不寻常的,它有可能是来自另外一个星球的,但也可能在我们的星球上能找得到。”

由于范登伯格将军拒绝接受有外星人存在的说法,于是符号计划在1949年初被改为恶意计划。恶意人员在评估报告时是把“飞碟不可能存在”当作前提。他们把每一个见闻解释为气象气球、陨石或金星。而恶意计划的报告最为人知的结论是:“不明飞行物不会直接威胁到国家安全,而有关不明飞行物的那些报道则是由轻度疯狂或歇斯底里的人所捏造出来的,完全是一个骗局,是神经病及想要出名的人所制造出来的。”

但是俄亥俄州立大学的天文学家兼符号和恶意计划的顾问艾伦?海尼克博士,曾研读过237篇最好的见闻,他归纳其中有百分之三十二是各种天文物体造成的,另外百分之十二被认为是气象气球,而骗局与不完整的报告及飞机只占了三分之一,但没有人能解释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三的案件,海尼克不能,美国空军气象局也不能,连转包的兰得公司也不能。但是恶意报告却用下面的语词来否定它:“可以采用许多心理学上的解释来解释这些不明飞行物的产生。”从1950年初到1951年中,恶意计划都只是一个徒具虚名的计划。

一直到1951年9月12日下午3时4分,美国空军才有理由再度提出新的计划。那一天,空军技情部的情报图上显示,在纽泽西州的门矛斯有3英尺长的小点出现,此现象在两天前也曾发生过。当天早上11点,—位门矛斯雷达学校的技术员曾展示最新式的追踪装备给一群军中的重要人物参观。这种新的设计能自动锁定目标,井能追踪最快速的喷射机;但是当它锁定在一个位于雷达站东方2.5英里远的低空飞行物体时,自动设定突然跳回到手控的位置。操作人员立刻再将开关扳到自动控制的位置,但设定又跳回手控。有3分钟的时间,目标虽然保留在雷达运作范围内,但操作员却无法将其设定至自动锁定位置。最后,心中苦恼的技术员只好向四周的贵宾说;“因为它太快了,所以无法设定。”

将近半小时后,一位空军少校驾驶的T一33喷射教练机看到一个直径在30到50英尺之间的银白色碟状物在他的下方飞行。当他转动机身井向下俯冲往碟状物飞时,此银色的物体忽然停住了,在短暂的徘徊之后便向南加速,在没有减速的状况下转了120°而消失在海洋上空。

空军情报部门指挥官立刻下令成立了一个新的UFO计划,并且指派爱德华?鲁柏少校负责。后来他写了一本书,书名为《不明飞行物报告》。鲁柏写道当他向空军技情部报到时,有人告诉他:“上级是不接受飞碟说法的,你最好是服从上意才能一帆风顺。”这是恶意计划部分参与人士的忠告。于是,鲁柏便称看到飞碟的人患有“精神分裂症”,并且正式嘲笑那些陆续报来的UFO报告,但是他私下却支持这种现象的存在。恶意计划在1952年初更名为蓝皮书计划,而报告也很快地增加到每个月约20份,到了4月份竟然跳升到99份;到了5月份,空军参谋本部发出一份声明:“到目前还没有确定的证据可以证明或否定所渭的飞碟是存在的,然而,这中间仍然有许多见闻是空军调查人员所无法解释的。”到了1952年7月19日晚上11时40分,7个物体突然出现在华盛顿国内机场的雷达荧幕上,该地位处美国首都的南方3英里处。

那个绿色雷达影像巡航通过航空禁区,慢慢地以每小时100到130英里的速度通过雷达荧幕;突然,其中的两个物体以极快的加速度在极短的时间飞出雷达扫描范围之外(约有100英里远)。4个控制雷达的管理员都认为不可能有哪一种飞行物

体可能在荧幕上造成这样的影像。后来,另外的两个雷达中心(其中之一是附近的安德鲁空军基地)也打电话说雷达荧幕上发现同样的目标讯号;现在,目标物已移动通过雷达荧幕上的每一象限,并飞进首府白宫及首都的禁航区上,其中一个目标的量测时速为7000英里。

当时在附近的民航机驾驶员也以无线电联络说他们发现有不明飞行物体尾随,或有飞行物体突然离开,而此发光之影像也都出现在地面的雷达上了。在午夜刚过几小时时,装置在华盛顿国内机场的、最大功率的雷达,以无线电波告知安德鲁空军基地的操作员,有一目标正在他们的上空徘徊;当他们冲出去并注视它时,他们发现有“一个巨大燃烧的橙色火球”,然后所有的物体又都消失了。

一周后,同一位雷达管理员又再次锁定到神秘的物体。这一次,该物体在华盛顿作了一个极广的弧形飞行,于是控制员迅速联络两架F一94拦截机,这两架军机在午夜后到达。但是当飞机一出现在雷达荧幕上时,目标就突然消失了,于是飞机只好飞回基地;当飞机一离开之后,目标又再度出现。在此短暂的过渡期,维吉尼亚的蓝戈空军基地也接到电话指称天空有蓝光,“那些光会滚转,而且产生交互变化的色彩。”该空军基地指派另外—架F—94由蓝戈机场起飞,飞行员亲眼日睹了其中一道光线,但是当他再接近时,此光又突然消失了:“就像有人把电灯突然关掉一样。”这位F一94的雷达操作员又再和该目标作了三次接触,但每次接触都因该奇怪的物体以极快的加速度移动超出雷达扫描范围而终止。

当物体最后—次消失在雷达上数分钟之后,这些绿色的影像又再次出现在华盛顿国内机场的雷达荧幕上。空军又再指派另外两架喷射机升空,但这—次目标却静止不动,因此,雷达控制员能够从雷达荧幕上监控它们以及军机的移动;但是当飞行员飞到可以目睹目标时,目标又快速地离开了。最后,其中一位飞行员发现就在雷达控制员所指出的位置上正好有一道光线在摇曳。当他飞得更近时,那道光仍然保持不动,于是他加速接近,就在他要赶上那道光线之前,它就突然熄掉了,霎时飞行员发现他自己正以声速在黑夜中遨游。

3天后,美国空军在五角大楼举办了一个白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型且为时最久的汜者会。在回答各界的问题前,情报部门的负责人约翰?山福将军指出,由空军到目前为止所调查的一到二干份报告中,大概可以归因于“友军飞机的错误辨识报告、骗局(为数不多)、电子及气象学的一些现象、光线扭曲及其他可能的情况。”

他继续说:“但是在这些报告中仍有百分之二十的报告,是来自可信的观察者所观察到的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现象,我们会继续注意的。”

一位记者问道,“有关前两周的周六晚上,雷达控制员在雷达荧幕上所发现的影像是怎么—回事?”

山福回答:“他们说他们看到‘清楚的回波’。”

但他指出,这并不意味那些物体一定是实在的飞行体,飞鸟也能反射出清楚的回波。雷达甚至也能因为着不见的温度逆转,因而照到地面目标反射后在雷达荧幕上产生影像。但山福参谋中的—位雷达专家却不确定它是否能够说明目标突然消失又再度出现的原因,以及它们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飞行速度,更无法解释的是飞行员们在空中所目睹的一些现象。

当另一位记者问山福对于温度逆转理论的看法时,他回答:“我对于这个解释感到很满意。”但他也认为他们必须更深入地继续研究,因为它们可能是某种科学界在未来才能解释的现象。但由于它们具有瞬间改变速度及方向的能力,山福个人认为此物体绝非“实质”的物体。

在记者会的后半段,一位记者问山福能否很肯定地说,最近5年来发现的这些奇怪飞行物都是极机密的军事武器。山福的回答是;“经常有人把战斗机误认为是飞碟。”

那位记者说:“我的重点是一般民众觉得这是……”

山福插嘴:“神秘的现象吗?”

记者说:“的确是很神秘,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正在研发的高度机密新武器所造成的?”

山福大笑:“我们没有任何无质量且功率超大的东西。”

大家都笑了。

到1952年年尾,总共收到了1500件(大约为前5年每年报告总合的两倍)的见闻报道,而其中仍有300件是无法获得合理解释的。

从他们能想到的各种角度探究过迈尔案件之后,爱德夫妇和维奇开始到亚利桑那大学及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校园图书馆找寻一些有关星群的资料,特别是迈尔所称的外星访客的家乡所在地——昴宿星。

维奇认为:“在调查这种案子时,你必须有九成的想法将要去查验的东西当成是一个骗局,因为那才是你查验它的方式,也是你质询它的方式。但是假如它是真的,我们就会问:‘如果它是真的,那么以前是不是存在着另外一个迈尔?’然后我们再以此为起点,结果在几个星期之后,就突然出现了我所谓的‘昴宿星人接触’。”

在李的妹妹及一些在加州东部的朋友帮助之下,他们找遍了图书馆及旧书店,找到了百余本书、杂志、月刊及各大学中相关的博士论文。

维奇说:“令人吃惊的是,的确有它的一致性存在。”从天文学的观点来看,我们谈论的是一个非常年轻、非常不起眼的星系。在地球上的许多地方曾多次(每一次都间隔一千年)在历史及神话中提到昴宿星及它的重要性。从资料中可以看出它是亚洲稻米文化及欧洲和南美洲马铃薯文化的知识来源,这些社会都将他们的知识归因于昴宿星信使的神话事件。为什么在世界各地皆多次提到类似的说法?为什么所有的目光都指向昴宿星呢?大家都崇敬它,并视它为天体的中心,更视它为祖先与智慧及力量的来源。

虽然在历史中也提到其他的星球和星群,但令维奇和李惊讶的是,提到昴宿星的次数远超过离它最近的猎户座十倍。当他们尽量搜集那七个星球的资料时,维奇和爱德夫妇已经拥有许多在世界各地文化中提到昴宿星及其重要性的资料,其中包括了来自《圣经》的三份资料,在《圣经?约伯记》中特别提到了他们“甜蜜的影响”。

但是维奇怀疑也许迈尔自己曾在瑞士和德国的图书馆中作过类似的研究。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他做这些事能获得什么呢?这些事中间的连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你必须费心思去搜集。所以,如果你选定一个星系,然后说:‘让我试试看我能够找到些什么。’那么你一定得研究过一大堆资料之后才能够在昴宿星上找到一些资料。

“曾经有一次,我记得大家都很疲倦地坐着,那时史蒂芬刚从土桑来,那天深夜我们谈论着每个人个别发现的相关资料。我们坐在七、八页大家都想得到关联的摘要纪录前,有人说:‘天啊!我们已经花了至少一千个小时在这上面了,而我们此时的感觉却好像一切才刚开始而已呢。…

在数千个紧密相串的星球中,昴宿星隐藏在金牛座星群中,与地球的距离约为500光年。主星发出的蓝白光能直接照亮四周的气云。昴宿星是年轻的,年轻得不可能会孕育出高度的文明,但迈尔曾一再重复昴宿星人并不是起源于此,而是在将它建造成和他们家乡一样后才移徙去的。

远古文明记载着那七颗最亮的星球(译按:北斗七星)曾经是肉眼就可以看到的,而目前只能看到六颗。由于昴宿星很靠近金牛星座,使它常被误认为小北斗星,但是他们的星位排列更为密集,而且隐在一片薄雾之后,使得谭尼生把它们形容为:“像萤火虫的翅膀纠缠在一条银色带子上。”在这片美丽蜂群内的所有星球中,爱丽恩是最亮的、且比我们的太阳还要亮一千倍的星球。

1911年出版的《各时代的星球知识》一书作者威廉奥克写着:

“在天体中没有任何星群会像这一小串模糊的且不起眼的昴宿星一样,激起了宇宙的注意。在世界各期的历史中,它们曾受到广泛的尊敬与崇拜。大型庙宇供奉着它,强大的国家也尊敬它。相隔甚远的人们借着这六颗彼此靠近的星座来引导他们的农业及商业行为。这一小群星座在秋天的晚上羞怯地闪烁在东方,比任何一种自然力量更能维系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这也难怪它会受到世人的尊敬,人们在这一群太阳中寻找宇宙的中心。”

在秘鲁的印加族,早期就传说有外星来的“神明”是来自昴宿星;中国的天文学早在公元前3357年就提到过昴宿星,并且指出年轻女性视它们为勤勉的七仙女;希腊人依照它们的起落排列他们的庙宇;在埃及,春天的第一天,大金字塔的南方走廊会呈现出昴宿星的图形,一些学者甚至认为在大金字塔中的七个房间就是代表着这七颗星。五朔节及日本的灯笼节是以古老遗留的仪式供奉昴宿星;美国霍皮族印地安人称此串星为“祖先的故乡”。美国纳瓦火族的印地安人则传说地球上的人是来自外星球,特别是来自昴宿星,而且一直都有天上来的亲戚拜访我们。

为了解释传统的古老文化与现代科技间的巧合现象,海力波顿在1881年的《自然杂志》写了一篇有关全球对于昴宿星崇拜的文章。他指出南太平洋的萨摩亚人将他们的圣鸟称为昴宿星之鸟,摩洛哥的巴伯人认为天堂是被这串星团团围住。海力波顿在他的文章中结论道:“即使史前天文学家的理论及一些现代科学家称昴宿星是宇宙中心的说法仍未确证,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人们会承认这些星球是各种早期宗教、日历、神话、传统及符号中所谓的‘中心太阳’。”

安吉?克拉克在1907午的《星球系统》一文中写道:“所谓的昴宿星就是科学和神话在天空交会的地方,从最远古的时代开始,有关于这些生动又美丽的星球便深深地吸引了人类的注意;它们具有一种独特且神圣的气息,而他们与人类命运的关联性也被认为是既亲密又直接的。”

虽然在晴朗的夜空中昴宿星只是一个很小的微粒,但是在过去的2500年中,没有任何其他星群像它们这样经常被世界上各种文化中的文学及神话所提及,而每一例子中对此微小的星串都是描述为阴性的:如姊妹、处女、少女或女神。

由于不知道应该如何分析迈尔的证据,也不知道如何找到科学家来参与这份工作,再加上处理影片的工作,所以史蒂芬尼认为他们需要找一位顾问。在凤凰城有一位声光方面的技师人员吉米?狄特索,28岁的狄特索不高、略瘦,人很机智,他曾经参与很多娱乐界用镭射、电脑及数位化音响产生声光效果的相关工作。一位朋友将他推荐给史蒂芬尼。

在他们首次会面时,史蒂芬尼拿出6张声称是迈尔所拍的外星人太空船相片给狄特索看。

狄特索当时想道:“很好的特殊效果,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制作出这些照片?”由于边缘及表面反射的特性,所以这些照片绝对不是用模型拍出来的。但他心中又想他会用铝或钛来建造一个飞碟形状的物体,实际大小约20英尺;或用氦气填充成一个和固特异小飞艇差不多的物体。那是他的第一印象,但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经费实在太高了,而且看起来又不是很真实。

狄特索又说:“我知道史蒂芬尼最想知道的是:‘我们有能力查验这些照片吗?’以及:‘有哪一个实验室可以作这种查验工作?’我注视着他但心中想着,他对于他所提出的问题是否有任何概念?那些设备绝对不是你按钟点就可以租用得到的。”

史蒂芬尼早就运用他在好莱坞拍片时所建立的关系在找寻科学家了,同时,他也开始游说有兴趣的投资人了。他后来估计大约来回跑了三、四十趟洛杉矶,希望能够找到愿意支持拍摄这个影片的人士或者至少可适度地提供“让这些证据得到充分适当分析”资金的人。

“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史蒂芬尼说,“我很成功地找到许多人告诉我还要做哪一类的测试,但是要找到一个适合又索价不高的人去作那些测试就很困难了。我找的每一个人都要求—笔很可观的报酬(约数万美元)去作测试,但我并没有那么多钱去作。”

史蒂芬尼发现他已进退两难了,因为没有足够的测试是不可能产生肯定的结果的,如此也就难以激起任何人投资在此计划的兴趣,而没有经费他就不可能找到合格的科学家去验证这些证据。

“当我发现还涉及到这些实际的成本时,我真的就不再那么积极了。”史蒂芬尼承认道。

爱德夫妇、维奇和史蒂芬与史蒂芬尼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同时他们却开始越来越常与狄特索见面。当史蒂芬尼逐渐退出时,狄特索则开始投入迈尔的故事,他愿意替监听公司找寻一位正在政府部门及大学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家,在不需要太多经费的情况下测试这些证据。在这些人当中,狄特索的言行就像是一个不爱念书的天才儿童,他曾经读过几所大学,但从未得到学位,他懂电脑也很有求知欲,尽管他头发杂乱得像爱因斯坦,但是李等人都很喜欢他,他能表达得比别人快也比别人好,而且看起来似乎比任何他们所认识的人懂得都多。

维奇说:“我对狄特索的第一印象是他似乎有一个极仔细的头脑。他曾参与一些娱乐界的幕后策划工作,电脑、电子及声音系统他都很熟。从他的言谈中我可以知道他非常熟悉某些技术设备,特别是在电脑方面。他给人的感觉是独特的,他能与不同领域的人愉快地交谈,并且对每一种专业都能提出自己的看法。所以我认为他可能是我们未来研究工作中不可或缺的人。”’

1952年,一波又一波的见闻在华盛顿一带出现之后,迫使美国国家安全会议要求中央情报局去确定“UFO的存在是否会对美国的安全构成威胁”。在8月1日一篇中央情报局的备忘录中指出:“只要有一连串的报告仍然得不到解释(星际观及外星人仍然在考量之列),情报局就必须继续研究这个问题……,但是,他们对此事件的兴趣与考量不得泄漏给媒体或一般大众,以免造成恐慌的局面。”

由于华盛顿的一些有影响力的人都希望获得答案,于是中央情报局立刻成立了一个由5位杰出科学家编成的小组去研究UFO问题,这5位科学家分别是来自国防部长办公室的罗伯生博士、15年后得到诺贝尔物理奖的路易?阿瓦兹博士、在布鲁海芬国家实验室与爱因斯坦共事的山姆?高斯密博十、约翰?霍普金斯作业研究室的副主任斯登?贝吉博士,以及同样来自布鲁海芬的罗伊?布坎南博士,另一位俄亥俄州的天文学家,也是蓝皮书的特别顾问艾伦?海尼克博士也参与相关的会议,但是未被要求在最后的报告上签署。

这个小组称为罗伯生小组,在1953年1月14口开始召开秘密会议,第一天早上他们检视了两组彩色影片,一组是在犹他州的雷蒙顿,另一组则是在蒙大拿州的大瀑布拍的。这两组影片是空军蓝皮书专案人员认为有外星访客的最重要证据。

美国海军相片解析实验室曾花了一千个小时来分析雷蒙顿的影片,并且认为那里面的12架没有队形的飞行物体不可能是飞鸟、气球、飞机或反射的影像,而且不论它们是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发光的。但不管海军的看法如何,罗伯生小组却认为拍摄的摄影师(一位海军中校)可能是错估了物体远近距离,它们其实可能是很近的,所以飞行体的影像可能是海鸥或其他鸟类飞在沙漠上反射远处的太阳光而形成的,由于沙漠中的太阳光太远又太强,‘所以无法看到它们的外形。同样地,他们认为大瀑布影片中的两个物体可能只是不久前才在该地消失的喷射机(拍摄这部影片的人曾经表示,他知道飞机与他所拍摄到的两个物体之间的差异)。

仅仅较仔细校阅过六个案件,并很快地浏览过另外15个相关案件之后,这个小组就下结论说:没有一个他们曾看到或听到的案子具有任何科学研究的价值;虽然此类报告的数量很多,但是内容品质却很贫乏,如果想要解答这些案件将会浪费大量的资源。他们认为大多数的目击事件都可以合理地解释,而且,如果采用演绎法及各种科学方法,他们可能可以说明其他所有的案子。

一位曾经为华盛顿空军UFO计划工作15个月的太空工程师,曾为罗伯生小组检阅过很多蓝皮书档案中质量较好的目击案,他对这些不寻常飞行体存在的唯一解释是——外星来的访客。但罗伯生小组不接受此工程师的说法,而认为那些报告的资料都是粗糙且未经评估的。

在险阅了12个小时之后,罗伯生小组的结论是:“我们确信没有任何案例可以支持有外来物体企图进行有敌意的行动,但如果继续讨论与这种现象有关的报告,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将会威胁到政治上正常运作的防卫机制。”该小组关心的是,如果持续有案例报告发表,美国的民众将会对“敌人可能的心理战失去警觉性,敌人只要利用熟练的敌意宣传,就可能扩大为歇斯底里的行为,进而造成社会的不安。”

该小组建议政府要对两个主要的UFO研究团体:一为位于威斯康辛州鲟鱼湾的空中现象研究组织;一为位于纽约的民间飞碟通讯“予以监视,以免它们在目击事件广泛发生时,会对民众的思想造成不良影响,且一些不负责任的团体或个人也可能利用这两个组织从事颠覆活动。”小组也建议国家安全局“立即采取行动驳斥—般人对不明飞行物体所抱持的看法与态度。”

最后,审查小组订定了一个教育民众辨认空中物体及揭穿一些不明现象的计划大纲,以使民众的兴趣降温。该计划将咨询心理学专家,求助华德狄斯耐制片及陆军训练影片制作公司,也将雇用信誉卓著的著名人士。该小组特别推荐了亚瑟?古特飞。

在参加小组工作12年后,高斯密写了一封信给大卫.迈可?杰卡布,也就是《1896到1973年间不明飞行物在美国的争论》这篇学术论文的作者,信中指出“这个主题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应该找心理学家而不是找物理学家去研讨。”高斯密认为外星人的说法“对我们这动荡不安的社会所造成的危机,几乎和毒品及其他精神疾病一样可怕”。

海尼克博士是空军蓝皮书的特别顾问,他曾对认同UFO存在的研究抱持怀疑态度,但是后来他却转变成为众所周知研究不明飞行物的专家,他非常反对此小组所提出的结论,因为该小组只研究了4天就怍出结论,而他却已经研究了4年而仍无法理解,而且他涉入越多他就变得越困惑。

在狄特索加入他们之前,史蒂芬曾结识一位圣地亚哥的物理学家尼尔?戴维斯,他是设计科技公司股东之一,该公司是一家与美国海军、通用动力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光学照相实验室。虽然戴维斯无法像一些政府赞助的实验室那样进行极为复杂的电脑影像处理工作,但他却能迅速排除一些伪造技术的可能性,或告诉史蒂芬其实他是在浪费时间处理相片的问题。

戴维斯同意检验一张彩色照片,那是一张3X4.5英寸的照片。他告诉史蒂芬他的结论不一定正确,因为完整又正确的科学分析只能用原始底片去处理,但史蒂芬却不能确定他交给戴维斯的是否是最原始的底片。

史蒂芬选送给戴维斯作分析的相片是一架在约150英尺高空中摇曳的银色太空船,该太空船在靠近两排修剪整齐的松树上方。相片其他部分都是翠绿色的草,深绿色的树,蓝色的天空及远处云雾迷漫的山丘。

戴维斯先用显微镜检视,以比较相片中物体和布景间的鲜明度。他在报告上对影像鲜明度写着“没有可辨别的差异存在”。然后他将相片放大十倍,制成黑白分明的底片,再用微浓度仪去扫描井测量相片密度的均匀性。检视结果显示“无法提出任何细节来证明相片是有问题的。”

戴维斯仔细检视相片及其鲜明度,并重新制作底片用来检视它是否重复曝光、重叠处理、相片剪贴或以短距离用细线悬挂模型的方式处理过。他写着:“无法发现伪造的证据,检查影子的位置及相片的光亮部分,可以证明物体和背景是处于相同的时间及相同照明环境下的。”

在对相片作过所有的测试之后,戴维斯的结论是:“没有任何发现能使我相信相片中的物体不是相机实际拍摄到的。”

戴维斯的发现鼓舞了史蒂芬,但李仍保守地认为虽然相片给了他们一线曙光,但是还必须进行更复杂的分析才行。同时李也提醒史蒂芬有一位亚利桑那大学的冶金专家已检验了一块迈尔的金属样本,他称之为粗金属,是一种低层次铸造的合金,通常可用于制作小型战士玩偶。

“这些都只是初步的分析,”维奇回忆道,“这些工作与最终的结果比较,是最基本的工作。”

维奇建议他们在对证据作更多的测试之前,需要更多来自瑞士的资讯。因为没有人曾站在迈尔拿照相机的位置作过测试,并确切地测量迈尔拍照时与物体间的实际距离。这样的比对及测量工作可以提供他们一些迈尔如何设计背景的线索。维奇更希望能用自己的双眼亲眼目睹并散步于农场上,因为身为一位联邦调查局职员的儿子,他相信他能观察到比别人更多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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