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碑·二

    “瑞尔！”从宕机中恢复的我多了许多不一样的程式，这让我感到了强烈的冲动。眼前这个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老头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的双眼流出了泪水，难以自抑。

    “谢谢你。”我推着瑞尔的遗体走在中央公园的街道上，清洁机器做得很好，整个曙光号内部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向着北方走着，接下来是瑞尔给我下的最后一个指令。

    “永别了。”我将遗体放进粉碎机，接下来他会被发酵，然后混入其他的材料，成为曙光号土壤的肥料，被机器们拿走撒在D16区域，那里的土壤的确需要一次施肥。

    如果是地球纪元，这样的事情恐怕没有谁会接受，那不亚于古老的食人族习俗。但是物质孤岛的曙光号却只能如此，航行在宇宙里的曙光号中，物质是十分有限的，所有的原子都被重新加入循环，在电力的催化下转化成新的有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