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传奇第三章:天坑地漏 第二节:小山村街头遇凶顽
只见从不远处来了四个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无赖青年。
“啷个准许你们在这摆摊的?嗯!”其中一个头发染成紫色的恶少手夹香烟,向刚才主持节目的矮个青年指去。
“哎呀,这里不许摆吗?还是需要办什么手续?我们初到此地还真不知道。”矮个青年貌似谦恭的问道。
紫发恶少后头的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同伙,上前一脚将地上装钱的纸盒踢翻在地。
“你们……。”后面坐着一位皮肤白皙手拿长箫的男生,见此情景坐不住了刚说了两个字正欲站起,又被白衣女子扯住。
“我们、我们啷个嘞?嗯!”一个剃着板寸嘴唇又厚又大鼻梁上还有道刀疤的小子,瞅着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你们今天不要想在这里摆摊。”
“行、行、行,我们马上收。”矮个青年向刚才吹埙的黑壮少年使了个眼色,另三个人赶忙收了起来。
“你们莫让我们看到第二次哈!”留着一头长发胸前吊一骷髅链坠的男子喊道。
“要不要管管?”江涛悄悄的问我们。
我摇了摇头:“没出什么大事,还是低调点好。”
卖艺的四个人匆匆收了东西走了。
明月叹道:“唉,真败兴!难得在街上听见这么好的演唱,还被几小混混给毁了。”
“就是,要不是我们有任务在身,真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江涛很气愤。
“是啊,不过还好没出什么事。”我劝他俩。
我们一路闲逛,逢人便打听附近可有好的景色,是否有象荆竹乡小寨村一样的天坑地缝。当我们闲逛回旅馆时,老远就听见了争吵声。
“老板,你们怎么管的,我们的房间进了贼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没见有哪个人到你们的房间里去嘞。”
“怎么这么巧,那不是刚才在街头卖艺的那几个学生吗?”明月奇道。
跟老板吵架的正是刚才坐在后面吹箫的男生,而老板是个有着一个圆圆的象四川特色汤圆一样的光头胖男人。
“那你说我们房间里被翻得这么乱是怎么回事,不是你们翻的难不成还是我们自己弄的?”
“唉,哥老倌!话不是这样说嘞,我也没说是你自己弄的,但你也不能说是我整的噻!”
这里地处深山之中,旅馆都是村民自己修的,前面饭馆后面旅馆,村民们卖些乡村腊肉野菜等物,主要是在假期为从城里跑到山里度假的人们提供食宿服务,赚取一点外快。
“你们要是真嘞被偷了,我帮你们报警,你们看好不好吗?”胖老板说得还算诚恳。
“算了,也没丢什么东西,不用搞得那么复杂。小田你上来吧。”矮个青年站在二楼回廊上向下招呼道。
小田悻悻的走了上去。我们三人交换了下眼色急忙向各自的房中走去,还好我们的房内还算整齐,没有被外人乱翻过,也许是因为我们住在西楼他们住在东楼,小偷还没有来得及过来的原因吧。
“现在的年轻人真浪漫,背着乐器四处游历好有情调哦!哪象我们那个时候,一天到晚只知道看书,除了对解剖台上的死人感兴趣,就是对书本感兴趣,唉,现在老了。”明月看着对面楼上的四人边说边摇头叹气。
“你得了吧你,你这也叫老吗?小姑娘家家还挺多愁善感的。”江涛撇嘴道。
“怎么不老,怎么不老。你看、你看我这脸上的皱纹都长出来了。”明月边说边往江涛跟前凑,同时指着自己双眼皮的褶皱。
“你们两个活宝。”我笑。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些油条豆浆就出发了,在这个镇上我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打算去下一个镇子沙坪坝碰碰运气。今天天气不错,在冬日的四川盆地能有这么好的太阳算是难得的了,我们打算不座车走小路到下一个镇子,好好的享受一下冬日的太阳,顺便看一下沿途的风光。
一路行来景色旖旎,虽是冬天还是绿意盎然,全不是北方银妆素裹的景致,正行得高兴,忽见前面急匆匆跑来一人,头也不向前看,反倒一个劲的往后张望,象是后面有人追得急躲也躲不赢。看看就要与走在前头的江涛撞上时,被江涛一把拉住“怎么回事?跑这么急。”
来人猛得一回头,让我们三个都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这个刚刚差点跟江涛撞个满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在街头和旅馆里见到的,那四个卖艺大学生里唯一的一位女生阿美。
“发生什么事了?”江涛问。
“我们在前面遇到了劫匪,他们马上要追过来了,我要赶快去报警。”阿美看上去非常惊慌。
“有多少人?”江涛一听有劫匪来了精神。
“5、6个吧,我没来得及细看。”阿美挣脱江涛拉着的手:“我真的不能跟你们说了,我要赶快去报警。”说完又欲向前跑去。
“妹妹,你又何必急在这一会呢?这附近又没有派出所,倒不如先让我朋友他们两个赶过去跟你们同学在一起,没准就将劫匪打跑了呢!我们在这打电话报警就是。”明月拉住阿美的手劝道。
阿美听了这话虽然留了下来,可是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向来路张望。我和江涛向着阿美指的方向赶去,赶了没一会,就见前路上有一穿黑衣的人影也正向这边赶来,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抢劫,眼里还有王法吗?”江涛大吼一声向蒙面人冲去。
蒙面人见江涛向其冲来先是一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不好!”我看见他从怀里掏出的东西,急忙将江涛推倒按在山坡上,‘砰’的一声子弹从我俩的头上穿了过去。
“他手里有枪。”我低声对江涛说。
“奶奶的。”江涛骂到,同时也从腰间拔出枪来向对方射去。
对方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们手中会有枪,躲闪不及被我们双双射中了左右手臂。
“耶!”我和江涛击掌庆道。
在单位我和他就是有名的最佳拍档,配合默契枪法一流,模拟演练总是能拿第一。
蒙面人吃了这么个亏,也趴在山坡上藏了起来,我跟江涛打了个手势决定迂回过去,可就在这时蒙面人忽然发出了一长两短三声呼啸,呼啸声刚完从后面的山路上又跑来一位同样蒙面打扮的同伙,离我们远远的就向我们开起火来。
子弹落在我们前方,爆出一阵浓烟,并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效果跟旧式手投烟雾催泪弹没多大区别。 当浓烟散去,山坡上早没了蒙面人的踪迹,我俩往前又赶了没多会,终于看见了那三位男生,正狼狈的缩在一堆大石头后面,行囊散在四周,乐器滚得一地都是。
“那些劫匪呢?”江涛问。
“不知道,只听见他们呼啸了几声就不见了。”矮个青年答道。
“你们有事吗?”我问。
“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个兄弟受了点伤。”
受伤的是那位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同学,伤在腿上似乎流了很多血,此时他的同伴正在给他包扎。
我掏出手机给明月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讲了下这边的情况,让她们马上过来。
“你们这是要去哪?怎么会碰上劫匪呢?”江涛问他们。
“我们想去沙坪坝,听说那里有位师傅的道琴和金钱板唱的不错,我们想去观摩观摩。哪想走到半路就遇见了劫匪。” 矮个青年抱怨道。
“哦,你们也是要去沙坪坝吗?这么巧。”我道。“可是这条路的方向好像不是去沙坪坝啊?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是啊,本来我们在前面的路口就该转弯的,可哪想碰到了劫匪,逼得我们逃到了这里。”
“哎哟!”话刚说完矮个青年忽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