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客

扬州城

2020-05-27  本文已影响0人  俱像

“烟花三月下扬州”

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认识扬州的

然而这座古城的三月

是值得我们慢慢品鉴的

这里的历史

更是意想不到的纷呈圣地

01

因病结缘

我去过扬州,可我已然不记得扬州了。

之前唯一一次到扬州,还是小时候生过一场病之后去的。

胡同小巷,窄路子,就和老家泰州城里一样,成荫的树,稀落的人群,依着河道筑的那些栏杆,少有人依着笑谈风声。

不紧不慢的那番景象,倒也在小时候的记忆里烙下了印子。

印象中母亲带我去的那个小诊所也不过就是在木荫下连排的一间小屋子里,不显得张扬。

进去后没有问诊台,就是非常简单朴实的诊所,那时候还是上世纪,条件没多好。

一张可以躺着的单床和一张办公桌,病例一沓一沓地放在地上。

进去躺下,老练的医生瞧了我几下就下病历单,省去了不知道多少现在需要的繁琐检查。

那时候我是妈妈背着去扬州的。

背着上汽车站,背着下扬州。

病秧子嘛,迷迷糊糊只能依托着最可靠的人身上。

迷糊的印象里就记得诊所那边的柳树,但我很确切,那是扬州的春天,因为河道边的柳树都是刚刚抽芽,一些还秃着。

耳朵倒是灵活,记得诊所街坊的乡音我都能知辨一二,扬泰本一家,熟悉的方言让人贴近这个城市不少。

妈妈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多少这次的扬州之旅,倒是爸爸总是念叨:

问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带你去扬州看病的事情。

还记不记得当时你妈背着你去的。

我总辩驳道,我记得,我记得当时是扬州的春天。

02

扬泰分家

上学之后,总是听语文老师感叹扬泰分家的事情,自己好奇,查阅过不少资料。

当问到家里最年长的爷爷的时候,爷爷总会感慨一番。

30后的爷爷,今年八十七,因为是老军人,六七十年代还是乡镇的生产队大队长,在村里都是知名人物,连现在不少人看到他,都会知会一声“队长好!”

那时候泰州叫泰县,属扬州。

自运河北来,至江都入江,邵伯湖南去的廖家沟以及芒稻河天然地分开东西两地。

西边是扬州,东边过了仙女庙与宜陵就是泰州了。

尽管有着一衣带水之说,然而在没有火车不通汽车的年代,这已然可类“一水分吴越”。

弹指一挥,二十多年转瞬而过。

扬州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称,泰州有“水陆要津,咽喉据郡”之称;

扬州有瘦西湖,泰州有凤城河;

扬州有个园,泰州有乔园;

扬州有邵伯,泰州有溱潼;

扬州还有扬州学派,泰州更有泰州学派……

自然与不自然的,总在较量个孰高孰低,剪不断理还乱。

扬州八怪里的板桥与复堂也被划归了老家泰州,百年寄寓,今朝始作故乡回,只是没了扬州,何来的八怪呢?

通公路后有328国道,有了高速,宁通与启扬一南一北犹如挽手作舞一样。

凭借宁启铁路开通的东风,携手一起告别了“地无寸铁”的历史,扬泰之间,几刻钟便可达。

再之后,又有了机场,几乎等距的位于扬与泰两座城之间,名字也好,扬州泰州机场,这下再也分不开了。

交通的便捷辅之,欲拒还迎,想来更是如此。

03

三月扬州

当我真正走进扬州时,突然之间,眼前发亮了。

面对这里的风雅幽丽,每一瞥目光都充盈着惊喜。

追寻扬州花街柳陌,让人兴趣盎然。

君不见那湖上的一抹轻烟,似乎是擅长山水的画家的神来之笔,所有声画,都带上了千呼万唤、犹抱琵琶朦胧的美。

步上虹桥,发现竹叶青翠欲滴,空气清新湿润,仿佛享受湖光山色的“天然氧吧”。

惊诧于那“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盛景,双眼轻抚著名的小金山、法海寺、五亭桥……

想来出生于此,远近本就不是距离。

介绍自己是泰州人,总是缺少底气,很多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有时候只能解释在江苏,扬州东边一点。

如今一睹扬州风貌,只叹,俊美,古老。

歌里唱得好,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希望……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都在扬州。

写在最后

县,中国人的根。

县,可以说是中国人的老家。

两个人初次见面,彼此一定会问对方的老家,也就是籍贯。

在回答这一问题的时候,如果只说了省,是不够的,一定会被追问“你是哪一个县呢”?

县回答完了,籍贯老家的问题才算清楚了。

所以,老家一定在县里。

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县,那才是真正的老乡,见了才会两眼泪汪汪。 

传统的县,不但有稳定的地盘,还有稳定的居民,可能有很多世世代代在这里居住的家族。

县里居民的口音、习俗都有自己的特点。

当地的人凭口音中的微小差别,往往都能分辨出“您不是俺们县的吧”? 

县是最贴近百姓的一个区域性的行政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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