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记事本凡人日记

漫随流水20-06-24

2020-06-24  本文已影响0人  蕉下客deer

6月24日,周三,阴,24至30度

七点到人民医院排队取号抽血。七点半抽完血,到荣昌路口站岗。八点半回家吃早饭,特别困,想躺下睡一觉再去上班。煮了杯拿铁,读了会报纸。6月 19日《文汇学人》刊登了一篇刘梦溪写的《思念朱维铮》,其中有段写道:“章学诚有言曰:‘高明者多独断之学,沉潜者尚考索之功。’我读维铮书看到的作者,宜乎‘独断之学’胜于考索之功’。因此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高明者。’”我读朱先生的书就觉其言论过于自负,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我也相信先生的学问非信口开河的浅学之流。他曾协助自己的老师周予同先生编著《历史文选》,打下扎实的学问根底。但任何人的学问都有其不知或不详知之处,若在这些史论上妄下断言,可是误人的。刘梦溪先生就在文中毫不讳言他的偏失。他说朱先生对儒家思想是有偏颇之见的,那是由于未能将汉以后渗入家国社会结构的意识形态儒家,和作为先秦思想家的孔子和孟子区分开来,未能将宋代的哲学家程朱和明清权力者装饰过的程朱理学区分开来。而对朱先生武断地否定马一浮。刘先生说他也许压根就不该写马一浮的文章。我读朱先生文章的第一感是对的,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最好不要被“高明者”的言论牵着鼻子走。熟悉的领域倒是可多读“高明者”创见的启发,而不为其偏失误导。

赶到单位,困意再次袭来,倒沙发上小睡片刻。吃完中饭,动笔写《论语集解》。从昨酝酿到今,下笔仍是滞着。写了两小时才写了几百字。晓琴和慧岚上来看我,慧岚送来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晓琴谈了一大堆心理学培训班的事。她说幸亏有这培训班,让她从二胎产后的抑郁中走了出来。她还推荐了很多亲友、同事去听。尽管她说的那套理论在我听来就像给人打鸡血似的幼稚可笑。但在她身上产生的疗效也是明显的。我想任何的学问,首先要信,然后长久地坚持学习和实践,肯定能在人的身上起作用。若不信,就等于在你和知识间设置了一道屏障。不信也不可能长久坚持,也不可能照他说的去做。晓琴推荐去上课的人,未必个个有晓琴的效果。读书也一样,若找对一本书,就该像神灵一样将它供奉起来。终于明白古人读书前为何要“净手焚香”了。

下午又去了趟医院,取验血结果,只“类风湿因子”一项偏高。医生说有炎症,开了一支十几元钱的药膏,说抹两天若没用,就来打封闭。昨晚碰见楼下的邻居潘医生,也说是腕处的腱翘炎,得打封闭。母亲说,封闭能不打就不打,打了筋腱会很脆弱。两年前已打过一次封闭,这只手很容易伤筋疲劳,最近可能是揉面揉的。自从买了块大面板后,迷上了手工揉面,将德国进口的揉面机闲置一旁。今后再不敢手揉了。

今天没读什么书,也没写出文章,感觉特别空虚。北京的疫情突发,据说禁止快递入京。真奇怪,按理说应是禁止快递出京才是。最近似乎天天买书,该停一段时间了。尤其不能买北京商家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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