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二)
2020-09-16 本文已影响0人
行走的伴月星
那请问一下你有在医院接受治疗没,没有并没有在医院接受任何治疗,因为我觉得那没必要。“没必要”?为什么这么觉得,因为我家里的条件支付不起庞大的医药费,为了给我治病整个家庭会被山压死,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就算治疗顶多多活二年,而那又有什么用,我走了爸妈还要偿还债务,四五十岁干嘛要让他们受那份罪。
那你没有考虑过众筹?借助社会的力量给自己治疗。没想过从来没有想过,成千上万人的爱心汇集到我这儿虽然可以解决我的医疗飞但是并治不好我,资源在我这儿白白浪费了,把这份爱心放到别处更加有意义。
从我们尽快到现在为止为什么这个病房里没有旁人没人陪着你。按理说你见义勇为的事件应该好多人知道,而现在竟然无一个人这有点奇怪。奇怪?我觉得还好因为家人我没通知朋友同学根本不知道,我一个人孤独久了这种情况太正常了。说着青年抬手给自己嘴里扔进两颗糖,散发出来的味道应该容易薄荷糖。闭着眼睛仿佛在品味又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记者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她们转身向医生采访了起来。经过半个小时的采访记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青年是上午被送来的。
身上三道刀枪,是在与歹徒搏斗的时候留下来的,从送来到现在青年虽然眉宇间透露着心事,但是嘴角却一直上扬显的十分自信。仿佛三道刀伤根本不存在绝症只是g小毛病,沉重的心事也压不垮它。这让记者越来越好奇起来。
仿佛是知道记者再想什么,青年说到你问吧,我会尽可能的回答你的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