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敲棋子落灯花
时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他让曾经到处撒野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的我,他将我从一个世界拽到了这个世界。
我慢慢的喜欢这个状态,闭门觅句陈无己,是陈师道的生活,而我也从他的那句“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中慢慢学会了独处,安然自得。
大概做的最多的就是会看些闲书吧,对于大学女孩子这个群体,很难去形容,一个人看书的时候倒是安然自得。看到好玩的地方,脸笑得发酸。
闲敲棋子落灯花刘媛媛写到的
大哥喂我吃蒸鸡蛋,他用勺子先挖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喂我,现在想想真是非常恶心。
家里条件不好,蒸鸡蛋只有我可以吃。二哥趴在边上监督,流着口水说:哥,你嚼的时候不准偷偷咽。
我会想,既然二哥那么担心大哥占了便宜为什么不两个人轮流用勺子挖到嘴里嚼碎了然后喂她呢,这样子现在她就不回只觉得大哥一个人恶心了。
而且大哥嚼了那么多次,肯定已经体会到了鸡蛋味道吧,二哥为什么没有喂妹妹,大概是从小就觉得恶心吧。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有可能的,因为长大后二哥成了一名医生。
闲敲棋子落灯花我出生的第二天早上,我妈把要去上学的哥哥们叫到屋里来,指着床上的我说,喏,这就是你们的妹妹。他们特别高兴,放学之后叫了几个好朋友来家里参观我。我问大哥,你当时看到我什么感觉啊?
他说,咱爸把猫抱家里来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我说,新鲜。
大哥说,对,就是那种感觉。
我弟弟出生的时候,我们一家人住在老房子里,叔叔婶婶在外打工。妈妈可以在那个大房间里面待产,因为接生的医生晚上住家里,所以我被奶奶带到房间去了。那时候我上小学一年级,妈妈是在早上生的弟弟,那时候我跟着奶奶睡觉。早上起床发现奶奶不在,就到处喊着奶奶,家里没人理我。
我一个人翻下床去找奶奶,然后在妈妈房间看到了妈妈肚子痛,奶奶在床边按着妈妈的手,小妹妹也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么能睡,但是对弟弟的第一印象好像没什么。因为我从小就害怕动物,不会有刘媛媛哥哥一样的新鲜感。但我看着那个场面有害怕,有恐惧。
而且我对于刚刚从外地回来的妈妈也有陌生感,她好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她穿的比我们好看,做许多事情都和奶奶不一样。我记得小时候,我不小心摇摇床,把弟弟的头磕到了,妈妈凶了我一顿之后,我再也不敢靠近他们了。以至于后来我妈妈说我小时候和他们不亲。
事实证明,弟弟的阴影一直都在。很小的时候我去抱弟弟,然后我那时候只抱住了弟弟的屁股,小孩子往后翻了,还好被接住。只是我看见大人的脸色都变了,我更不敢碰那个小小的弟弟。
至于后来的日子,我们在外婆家,我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往河里一跳。那时候我在河里捡螺丝,然后我就把脚湿了的弟弟背上暗。但是因为河边台阶太陡,后来两个人一起摔下了河。我被阿姨骂的很凶,那时候我才十岁左右,回到家又怕被妈妈吗,心里荒掉要命。不敢留在外婆家,也不敢回家。想想都是一把心酸泪,童年似乎没有那么美好,大概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没有刘媛媛那么多被爱护的记忆,教训总大于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