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二
原创首发,禁止转载
龙祥理是这一带的名人,事发当晚就被抓起来了,他刚进拘留所,章太聚也很快跟进来了。
按二人的罪行,判三年肯定是不行。这龙祥理朋友的老婆也讲义气,她感恩龙祥理二人替她出了气,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法院经过调解,才减了二人的刑,要不是她坚持,这二人恐怕到现在还得再劳改场待着。
想想,二人今天见面能不动情吗?所以,二人找了一家酒店就喝开了,喝到中途,二人也喝的差不多了。这酒一喝高,话可就多了,这唠着唠着就唠到男孩子娶妻难的问题上。这一唠可不要紧,二人就唠到孩子身上,二人当场拍板,咱就按古人的办,换亲。刚开始,章太聚还赖于面子不同意,因为,他的孩子拿不出手啊,他的孩子是傻子,这对于龙祥理的姑娘不对等啊!
但龙祥理竟不在乎:“孩子老实点没啥,要是当真,我还有责任呢!”这龙祥理都不在乎了,自己还说啥。章太聚的小儿子三岁以前是又精又能,可该出事时,他是往一处赶的,当年二人去打架时,章太聚的儿子章龙坤发高烧了,由于章太聚回来晚了,当他和老婆把孩子送进医院时,由于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病是治好了。可孩子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先是耳聋,后是哑巴,再就是身体佝偻,唯一让章太聚心安的是,章龙坤生活能自理。这就是这么多年二人不来回走动的道理,见了面尴尬啊!
但今天就不一样,事情说透了,章太聚也就心安了,他默许了,。这换亲的事放一边后,龙祥理又问道:“嫂子现在咋样?”他这样一问,把章太聚问流泪了:“龙坤她妈心事重,她见孩子这样,她天天发愁,这不,前年她就撒手走了。”
章太聚这样一说,龙祥理就更愧疚了,他愧疚道:“哥啊!是我当年把你害了。”章太聚擦了一把泪道:“兄弟,哥不怨你,那是我的命。”章太聚谈到这,他一转话题道:“我的闺女嫁你儿,我应该能说通,要是你姑娘二丫说不通,那就算了,你不要亏心,你只管看”好”,娶我家闺女,对于二丫千万可不能用强,咱再也不能干傻事了。”
龙祥理听的满脸通红道:“哥,你放心,我就是死了,我也会把俺闺女劝同意的,让她高高兴兴进你家门。”
二人散场了,就像章太聚预料的那样,他就没咋做闺女章新雅的工作,闺女就同意了。其实章新雅早就认识龙鹏程,二人虽然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但她对帅气且还爱好文学的龙鹏程是一点也不感冒,龙鹏程偶尔在本县山花杂志上发表的一两篇豆腐块文章,章新雅是必看的。所以嘛,章太聚就没费啥口舌就把章新雅拿下了。
龙祥理这块更好说,因为龙鹏程是和章新雅是小学同学,章新雅上小学时就是个美人坯子,虽然这些年没有见过面,想必也不会丑到哪里。所以说嘛,这二人的事一说就能成了。
但是,这也不能光说好的,当龙祥理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最先反对的就是龙鹏程,他是一百个不同意,让妹妹嫁个傻子,这不是害妹子吗?他可不想用妹妹的痛苦换幸福。
事就这样谈黄了,几个月后,龙鹏程蔫了,他相亲几次后,就傻眼了,尽管自己有才气,可这多男少女的时代还是把他打垮了,不管他想啥招,他都拿不下女方。原因很简单,就是女方不要彩礼,但县城的一套房子是铁定的。他清楚的知道,县城的房子可是不便宜,城中心的一套二手房都敢要四五十万,那准新房就别问了,自己和父亲就是不吃不喝的干,也得干十几年才能买套房子,要是到那时,恐怕这一批女孩都快应奶奶了。
他投降了,他再也不坚持不让换亲了,但是,为了面子,他的嘴还是硬的,但细心的母亲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母亲单清偷偷告诉父亲龙祥理了,咱儿子同意了,你可以找章太聚提媒了。
这拿下儿子都真难,龙祥理发愁了,这章太聚要的是一个愿意嫁的龙二丫,这可咋弄啊!老婆单清可想的简单,你先把事拦住,要是章新雅找到男朋友,那可就啥都弄不成了,咱闺女可是在咱身边的,咱有的是时间和她耗,我还就不相信了,她能让他哥打光棍。再说了,就章龙坤那样,他能活多少年,他要是死了,他章太聚还能管住咱闺女改嫁。
单清把话说到这份上后,龙祥理发火了:“x你娘单清,你他娘坏良心,咱还没有把闺女嫁过去,你就盼着人家儿早死,这坏良心事,老子不干了。”单清被丈夫骂了后,她尴尬的笑了笑,做饭去了。晚饭后,夫妻二人早早的上床睡觉了,单清今晚是有目底的,她一顿奇招就把龙祥理拿下了。
痛快后的龙祥理也觉得老婆说的有道理,他打着哈欠道:“妈的,你这死老婆子还像年轻时一样,你想折腾死老子啊!,这次我就听你的,不过你可不能使坏,再不能咒人家章龙坤了,要是让老子发现,老子就把你赔给章太聚做老婆。”单清小声笑道:“那我就玩死章老头后,回来还缠着你。”
龙祥理被老婆逗的发威了,他一翻身还想趴在单清身上,单清可不干了:“省省吧,就你那小身板,你还真想当西门庆啊!”单清说着,她推开龙祥理,抱着枕头睡床那头去了。”
第二天一早,龙祥理带着礼品去盘龙沟了。半生没有说过谎话,他到底还是说谎了,他说二丫同意亲事了,。这没有说过谎话的人要是偶尔说一次,那会骗死人的。既然二人二顶把换亲弄成了,爱喝酒的人,就开喝吧,不过这一次,龙祥理是有准备的,他怕喝醉说漏嘴,他和章太聚喝了一瓶就推说家里有事,就急匆匆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