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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男人》14缘起缘散

2017-07-12  本文已影响17人  脚下的色彩

文|脚下的色彩

图片来自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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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缘起缘散

陈锋是在小毛的呼唤声中醒来的。

以往每次赶通告他都会赖床,小毛帮他买了各种各样的闹钟,无果后,便开始充当起了人肉闹钟。直接杀到家里,掀被子。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陈锋皱着眉,翻身背对着小毛。

“锋哥,你没事吧?我连夜坐飞机过来的,你……可别吓我啊!”小毛有点欲哭无泪。

昨晚挂了电话,他收到一条短信,是通过陈锋的手机发的,里面只有一个地址和这间医院的名字。之后他回拨了很多次,都如石沉大海。

他不敢惊动公司,也不敢给陈锋家里打电话。

无奈之下,回家拿了护照直奔机场。等了3个多小时,终于登上了当天最后一班飞苏梅岛的飞机。

出了机场才知道,地址上的帕岸岛距离苏梅岛居然还要坐40多分钟的船?

他当时以为怕是见不到陈锋最后一面了……

谁知道等着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我再睡会儿’。

不过好在人没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唉,小毛叹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

陈锋突然就做起来了,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小夏……她人呢?”

小毛盯着陈锋的脸,眉头皱的更深了。“我来了有一会儿了,没看见别人。”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两三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锋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很烦躁。他闭上眼,双手按在太阳穴上,用力揉搓。

他记得昨天,好像在和小毛打电话……然后好像是头疼……吃了两片药……再然后……是小夏在叫他,一堆人围着他,他只觉得很冷……很冷……

陈锋突然睁开眼,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按下夏雯的号码。

一声,两声……五声,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海里扩散开来。

翻身下床,护照、钱包,还有钥匙,都在床头柜里。

他几乎可以肯定,小夏一定是走了。

可仍旧抱有一丝希望,也许……也许,她只是回去别墅,拿换洗的衣服了。

陈锋抄起钥匙就往外跑。小毛在后面,边追边叫。终于赶在甲壳虫发动的瞬间,跳上了副驾。

淋了一夜的雨,甲壳虫变得更加粉嫩。载着两个大男人,消失在崎岖的小路上。

别墅二楼的窗仍旧开着,还是那只捕梦网。铃声清脆,洁白的羽毛在海风的抚摸下,翻飞,旋转。却始终无法随风而去。

小夏走了,连一纸告别都没有。

昨夜的一场雨,凋零了所有的绿意。陈锋坐在泳池边,望着水面上的树叶出神。

***

飞机上,陈锋压低帽檐,斜靠在椅背上。

小毛只买到两张经济舱的票,而且并不是连号的座位。

经济舱的座位有点窄,陈锋闭着眼,不耐的扭动了下身子。他感觉旁边座位投来一阵不友善的视线,帽檐压了又压。

飞机已经攀升一段时间了,头顶的行李架吱呀作响,机舱里盘旋着嗡嗡的声音,时间久了,也分不清是不是耳鸣。

或许是岛上的生活太过安逸,让他忘了自己是谁,曾经带给她怎样的伤害,而如今却又再一次把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小毛说公司方面已经出面进行公关了,朱记者那也给了封口费。至于消息的来源,据说就是没接受采访的那次,朱记者在上海四季花酒店里遇见的一个人。

消息就是从那个人手里买的。至于为什么没走公关渠道,为什么时隔这么久才放出消息?公关部并没能打听出来。

头痛又开始了,貌似止痛药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但他还是从口袋里取出药盒,拿了一片丢进嘴里。

只能吃一片。

他在心里默念着。

又是一阵气流颠簸,飞机盘旋了一阵,终于缓缓降落在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

***

上海四季花酒店

夏雯一身黑色小西服配浅蓝色牛仔裤,拖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

酒店门童见她一直站着,便走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夏雯微笑着,说了句谢谢,拉着行李箱走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大酒店。

入口正对着前台,繁复的壁雕横跨整个大厅的一面墙。古铜色的纹路透露出一种沉稳的奢华。

夏雯掏出护照和信用卡,前台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快速地为她办理了入住手续。

接过房卡,夏雯犹豫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前台。

电梯里亮着鹅黄色的灯光,三面全是镜子,给人一种诡异的宽阔感。

很快,13层到了,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视线所及都是暗红色的地毯,脚步声全部陷没其中。

进到房间里,夏雯径直走到座机旁,按下了前台的分机号。“帮我换套床单可以吗?另付小费。好的,谢谢。”

挂掉电话,门铃声很快响起。

打开门,是一位40多岁的女保洁员,穿着酒店灰蓝色的制服。“您好,换床单的。”说罢便转身,从身后的推车上抱了一套被单床罩走进房间。

夏雯见她进来,随手关了门跟在后边。

女保洁员听见关门声,放下手里的床单,警觉地回头看了两眼。就见几张红色的钞票被放到身旁的床脚上。

“床单不用换了,就想跟您打听个人,也是咱们酒店的保洁员。”

女保洁员看看夏雯,又看看床脚的钞票,笑眯眯地说:“这……不太好吧。你想问什么?”

“有个亲戚好多年没联系了,家里老人听说他在咱们酒店打工,让我来问问情况。您也知道,老人家都是念旧的。那些……就当是换床单的小费吧。”

女保洁员心领神会地抓起钞票放进衣兜里,上前两步笑道:“我在这打工也有5年多了,这上上下下还真没我不认识的。诶,你亲戚叫什么名儿啊?”

“我那叔姓夏,叫夏建军。”

“夏头啊,他确实在这干过一阵,不过今年年初的时候辞了,说是回老家。我看啊,八成是去别处打工了吧。咱们这酒店看着挺豪华,但保洁的工资给的很低的,基本都是外地人,干不到个一年半载就都走啦,我算是比较老资历的啦。你是不知道……”

夏雯皱了下眉,及时制止了滔滔不绝的家长里短。“我那叔的联系方式您有吗?”

女保洁员被截了话,并没有表示出不高兴。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只诺基亚手机……

送走了女保洁员,夏雯关好门,躺在床上,单手把玩着手机。

脚下的行李箱根本没打开,如果他还在这家酒店的话,夏雯会第一时间退房走人。

但他已经不在这打工了,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为什还要来呢?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想见到他。

被判刑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家里向来重男轻女,而且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妈妈当年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不用猜她也知道。

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她们母女,难道就没有一丝内疚吗?

不过他的生活貌似也并不理想,算是报应吗?

酒店的床大而舒服,只一会回儿功夫,夏雯便睡着了。

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就赶稿。一连两三天,倒也过的惬意。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按响了夏雯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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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17/07/12

30天挑战营-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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