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中的好戏(原创)

2024-02-27  本文已影响0人  贺承德

春季开学,《社戏》作为教材中的NO.1,首先映入了八年级学子的眼帘,但是在它是何种体裁的问题上,于学霸间流露出一阵阵难忘的笑声。褚俶同学认为:“《社戏》是散文,因为它的五脏六腑里写的都是真人真事,真情实感是最美的调料。”我反问道:“是真人真事吗?”她满脸都是坚定与疑惑交织的神情——难道不是吗?当然不是。

提问还在继续,求知仍在赶路。李淇钰同学的答案是:“《社戏》是小说,因为我预习过。”我又反问道:“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你预习了,它就是小说,你不预习,它就是散文?”桃李笑了,在春风里,笑得忘记了组织所以然里的美好文字。

其实她们都丢掉了《社戏》这块阅读理解的阵地的一角。课文下面,第一个注释,赫然地写着“选自《呐喊》(《鲁迅全集》第一卷)。”《呐喊》是《朝花夕拾》的姊妹卷,但不可等号联系。

这是八(6)班的第一节语文课上出现的小插曲。我知道,他们都是孩子,说错了也无妨,难能可贵的是在扭转乾坤的征途中,学生们能够拜读到真理的大门。

每节语文课都在思索中争“炒”,毕竟每道问题都可以作为食材,等待着出色的文化厨师们前来掌勺。我喜欢那些油盐酱醋和烟火气息。

在八(五)班,为了向同学们说明《社戏》和《回延安》被安放在同一个阵营的“谜底”,我给他们展示了这样一张“谜面”:“我们为什么可以坐在同一间辽阔的教室内学习语文?”尖子生颜立文同学的答案是:“因为我们都有志气。”高材生刘雅琴同学的理解是:“我们都是八年级的学生,家都是这附近的。”诸如此类的答复,总是不能击中那个闪光点的灵魂,它们总是在漠不关心中和答案打着擦边球的交道。外援刘翔同学曾经说过:“缘分!”何缘何分?第一节语文课,那一声惊雷,莫过于八(6)。因为我们都是这个班级的学生。依次类推,八(5)班亦然。

空气中弥漫着求知的味道,谁说这味道是苦涩的?脱掉寒冬腊月臃肿的外衣,花儿与少年展露出来的是读书的筋骨和钻研的香甜。

戏中有我,“我”笑了。戏中有我们,我们笑了。看着阳光,戏也跟着笑了起来,并且挥笔在心里写下“灿烂”二字。

春姑娘笑了,她们没有想到温暖竟然如此平凡。小伙子笑了,他们没有想到开心却是这般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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