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奇思妙想悬疑推理

琅琊令之捕快|巧破凶杀案

2017-04-12  本文已影响955人  七月点点_01

文| 庄九夫人

琅琊令之捕快|巧破凶杀案

(一)验尸
様柳村是营兹县一普通小村落,村上大约有三十多户人家。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为様柳村村后是丘陵地貌,村前是一马平川,故様柳村村民多数以种地为生,少数靠山上打猎采摘贩卖草药为生。

此时,正是八月天,烈日当头,酷热难耐,虽不是农忙的季节,然村前田间地头却是围满了不怕炎热的村民。有的用手掩着鼻子在探头探脑的观望,有的两两三三聚在一块窃窃私语,更有凄厉悲痛的女人哀嚎声间或传来。

原是今早有人前来府衙击鼓,说様柳村村民柳长富被发现死在了自家田地里。

捕头宋二遥遥的看一眼,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呸”的一声吐掉口中嚼着的干草根,气骂道:“奶奶的!”

“二哥,你气个甚呀,这帮兔崽子就光知道瞎凑热闹,又不知道地上也有证据。”骑马紧跟其后的大胖子捕头王大石忙宽慰道,手中正“呼哧呼哧”摇着一把破烂的蒲扇,大腹便便,胸前的“捕”字官服已被汗水浸透了。

“是的,二哥,大石说的没错。验尸才是您老的专长,少一两个证据不妨碍您老破案的。再说,您老是谁啊,您老可是咱们营兹县大名鼎鼎的‘断案捕神宋二哥’啊,不必为这点小事伤肝动火的。”另一个小个子捕头孙英才也附和道,嘴上一撇八字胡,眼神中闪露着狡黠圆滑的光芒。

“办案本领没学到几分,马屁倒是拍的溜溜的。不过,倒是挺让老子受用的。别磨磨蹭蹭了,赶紧过去,赶紧查完,咱们也好早点回府衙喝酒去。”说着,捕头宋二双脚一夹,胯下的马儿长嘶一声,便快速往人群方向奔去。捕快王大石,孙英才忙不迭的催马紧跟。

围观人群听到马鸣,都转头观望来人,就有认识的村民大声吆喝道:“快让让,快让让,捕神宋二哥来啦。”

下了马儿,捕头宋二右手从马鞍上解下一古旧木箱子,左手轻轻扶了扶腰间的佩刀,便神情严肃的沿着众人让出的道路走到田头陈尸处。

一具男尸正背部朝上的躺在田地里,身上粘满了草屑,头下一摊血迹已经变成灰褐色。可能因为夏日过于炎热,头部的伤口已经发臭了,引来成群结队的苍蝇小虫,在尸体周围嗡嗡乱飞,甚是让人恶心。

王大石,孙英才已经一番推攮,把围观人群赶至二十步开外,只留下受害人的小娘子柳苗氏苗巧儿及几个家人在近旁等候传话。

宋二先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然后顺势蹲在尸体的头部位置,仔细观察。但见的尸体头顶的伤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翻看的皮肉里已有白森森的骨头裸露在外,血迹黏连着头上的毛发,地上的泥土青苔杂草,混作一团。

可能因为正值仲夏,气温过高,又兼天气湿热,蚊虫滋生,已有成堆的苍蝇幼卵在血肉上做窝。王大石看了一眼,就忍受不住恶心,差点呕吐出来。

“你们俩,把尸体翻过来。”宋二指了指柳长富的尸首对王孙二人指派道。

王大石孙英才慌忙把尸体翻了个身,轻轻的挪至一旁的空地上。

但见的这柳长富胸前身上穿的短衫,已被磨破,从破碎的衣服里可以看到腹部有一道道擦伤的划痕,而靠近左胸下方的位置,也有一摊褐色的血迹,已经凝固在一块了。双眼圆睁,短须微微翘起,面部表情惊愕,脸上已隐隐有尸斑出现。

宋二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把柳长富胸前有血迹处的短衫割掉,并一同把其胸部皮肤处黏连的杂物刮浄。

然后,又从木箱中拿出一块粗麻布和一扁平水壶,倒了点水把抹布浸湿后,便细细的擦拭柳长富的左胸处。血迹擦洗干净后,左胸一道极深刀痕也显现出来,伤口周围的皮肤已变成青紫色。

“子廉,你来解刨,确定一下这个刀伤是否致命。”宋二对着孙英才吩咐道,子廉是孙英才的字号,说着已转移至柳长富尸体的头部处进行查看。

“是,二哥。”孙英才拱手道,然后从木箱中拿出日常解刨的刀具,就开始开胸破肚,查询死因。吓得近处围观的村民慌慌张张遮眼捂脸,往后退去。

“官爷,你们不可这样对待我家长富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这是让我家长富不得全尸,死不瞑目啊!”刘苗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道,要不是后面一妇人与一壮汉的阻拦,早跑上前去阻止众人动刀验尸了。

那劝阻的妇人与壮汉不是旁人,正是死去的柳长富的长兄柳大富和长嫂柳王氏。

捕头宋二眼神犀利的瞅了那妇人一眼,冷“哼”一声,并不搭话,手上已麻利的用匕首把柳长富头部长发剃掉,亦如方才一般,把周围伤口擦拭干净,便细细的观察验伤。

“妇人之见!我们如不验尸,又如何确定你家相公的死因?找不到杀人真凶,这才叫死不瞑目呢!一边待好了,回头这边忙完,宋二哥还要找你问话。”见人群议论纷纷,孙英才撇了撇嘴道。

那妇人柳苗氏一听,不敢再多言,只默默的跪在一旁,小声的啼哭着,不住的用手帕拭泪。

一阵忙呵之后,捕头宋二把王大石叫到近前,悄悄耳语了几句,王大石从围观村民中喊来村保,便一同匆匆的往庄内走去。

“奶奶的,总算完事了!来两个人,把尸体抬回家去吧!柳苗氏,你前头带路。”捕头宋二道。

立马有两个村民抱着一草席过来,把柳长富尸体网上一放,一卷,一抗,随着那踉踉跄跄的柳苗氏便往其家里走去。围观的众人也一路浩浩荡荡的跟随者。

(二)问讯

柳长富家甚是贫穷,可用家徒四壁形容,好不为过。一间茅草屋,四面漏风,家里只有一张破床,放在东北角,几件常用家具如香案,柜子,桌子,凳子等,放在西北角,均已破烂不堪。

门左厨房的灶台上有几个破碗,一把破菜刀,一个煮饭的瓦罐及一些洗净的野菜,灶台下有一个较大些的土陶罐里放着十几个洗净的红薯。灶台前堆放着一些干材,旁边的两个木桶里装了满满的两桶清水。

门口另一面的空地上放着两捆码的整整齐齐的干材,一看便知是打算送到集市上去换钱的。

柳家有一双小儿女,大的为女儿,小的为儿子,均不过八九岁光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陌生面孔拥闯到家里,又见众人抬着满头是血的父亲的尸身,吓的互相挽着手臂,眼泪汪汪,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不敢出来。

“柳苗氏,你说你怀疑是邻居柳二狗害死了你家相公,可有证据?”捕头宋二喝了一通孙英才端上来的清水,咂吧咂吧了一下嘴吧问道。

“官爷,奴家并没有证据。只是,我家长富前两日因为田地地界之事,跟他吵得甚凶,还打了一架,他被我家长富扇了几个狠耳光,这是大家都见到的。他当时还说,他要宰了我家长富报仇,还让我家长富当心点。”柳苗氏哭诉到。

“官爷,我们巧儿说的没错。那天二狗子说要杀了长富,大伙儿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呢?”跪在柳苗氏旁边的柳长富的大嫂柳王氏作证道。

“呸,你这俩婆娘,怎么血口喷人!想我二狗子平时就爱吹吹牛,当时也就说说狠话,怎么会真杀人呢?!宋二哥.....”那柳二狗一听,赶忙匍匐向前道,但见捕头宋二眉头一皱微有不悦,忙改口道:“不,官爷,她家长富嗜赌成性,说不定是在外面赌输了,没钱还人家,被别人给杀了呢?你说是不是呢?这怎么能怪到我二狗子的头上?”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也不能排除嫌疑。”捕头宋二捋着下巴一撇胡须,颔首点头道:“不过,柳苗氏,我且问你,从尸斑来看,你家相公已死超过两天了,为何今日才发现尸首托人前来报案?他回不回家,难道你不知道吗?”

“回官爷,俺弟长富,确实有些不务正业,有时候在集市或赌场那里赌输了,会喝点小酒,便露宿在外不回来了,也是常有的事。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习惯了,再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也没啥事,所以这两天没回家,巧儿也和我说过此事,但都没有在意,不能怪罪巧儿。”那柳王氏抢先替苗巧儿辩解道。

在此等是非之时,不避嫌疑,愿意挺身而出,想那柳苗氏与柳王氏,妯娌之间相处的应该甚是融洽和睦。

左邻右舍听此言论,也都小声附和是这么一回事,可见却是惯常之事。

捕头宋二微微顿首,并没有立下结论,眼睑深眯,看了一眼柳苗氏缩在墙角,正在啼哭的一双儿女,招招手,语气和蔼道:“二个小儿,快到你母亲那里去,我有话问问你们。不要害怕,爷我不是马虎,不吃人的。”

一双小儿女,甚是胆怯,盯着地面,颤抖着一左一右挪至母亲两侧,依着母亲柳苗氏跪下,不敢抬头看宋二一眼。

“见你母子三人,脸上身上都有伤痕,可是曾经被那死去的柳长富殴打过?”捕头宋二目光炯炯,带着几分研判问道。

“回官爷,是的。长富有时输了钱,喝点儿酒,脾气就会变得不好。但是,平日里他人很好的,他一直都在努力改正,之所以不回家,就是因为怕做错事,所以在外面呆到酒醒了再回来。”柳苗氏揽着一对儿女,涕泪交加,一五一十的答道。

“二哥,你果真料事如神,你要的证物都帮你找到了。真是累杀小弟了。”正在此时,只听得王大石洪亮浑厚的声音传来。

众人举目望去,但见那王大石手里端个簸箕,里面放着几十把做饭切菜的大刀,每把大刀上都用红绳系着一小木块,上面写着各家各户的名字。

位于王大石身侧,和其一起并列走的地保手中,则惦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大约一尺见长,棍子的一端占满血迹,让人一望极是触目惊心。

见自家做饭的菜刀被带过来作为案件的证物,围观的人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颇为紧张,不晓得这捕头宋二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尤其那刘二狗,已吓得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因为刚刚王大石汇报说,那根带血的木棍是在他家院墙后的材草垛里找到的。

那捕头宋二仍未置一词,而是接过木棍置于眼前,仔细端详了一阵,眼中微有疑惑。然后从怀中掏出方才验尸的匕首,轻轻刮掉几处木棍上沾血的地方,看了一会儿,似乎突然了悟了,嘴角露着浅浅的嘲笑,眼神也变得明朗锐利起来。

只见其招了招手,那王大石和孙英才赶忙迎上前去,又悄悄耳语一番后,那王大石和孙英才便着急忙慌的把菜刀围着柳长富的尸体摆开,整好排了一圈。那条带血的棍棒也一并放到了柳长富的身上。

见此情景,左邻右舍看客们均感到莫名其妙,心情颇有几分忐忑不安。本打算凑个热闹,若是这热闹凑到自家身上,那可如何是好啊?

面对吱吱喳喳,吵吵闹闹的人群,捕头宋二开口道:“大家静一静,稍安勿躁。”

因为深知每到这时候,捕头宋二都是要说一些有关案情的关键事,孙英才赶忙对众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沸腾喧嚣的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

“古人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切不论对与错,那究竟是何人胆大包天,杀了柳长富呢?凶器已经放在死者柳长富身边了,大家且耐心稍等片刻,一会柳长富他自己便会告诉我们真实答案。”说罢,捕头宋二就双手交握,坐在堂前的椅子上,凝神静气,闭目养神。

死人指证凶手?简直匪夷所思。众人深感迷惑,却也不敢多言,都静静的站立着,看看会有什么样的诡事发生。

(三)断案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捕头宋二才微微睁开双眼,但见得面前跪着的柳二狗,柳苗氏,柳王氏等人,均大汗淋淋,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宋二微微一笑,这笑容颇带了几分难辨的高深莫测,慢慢踱步绕众人一圈后,突然厉喝道:“柳苗氏,你原何这般残忍的杀害自己的丈夫,还不快从实招来?”

苗巧儿被她这一声厉喝,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吱吱呜呜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话儿也讲不出来。

“官爷何以如此说?怎么可能会是我家巧儿害了我家兄弟呢?可有何凭证?”那柳王氏见状,倒是不惊不慌的质问道。

捕头宋二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柳长富陈尸处。

众人仍是一脸迷茫,不明白他这是几个意思。

捕头宋二很是无奈,便直接走到柳长富尸首周围排列的其中一把菜刀前站定,问道:“你们看这把菜刀与其它菜刀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经他一提醒,众人才发现这把菜刀上面聚集了大量的苍蝇,嗡嗡一堆,前仆后继的往上涌去,而其它刀面上面才散落着零零星星的几个。

“因为生活艰苦,我相信咱们大多人平时应该极少吃荤腥,多吃素菜,所以菜刀上没有什么血腥味。而这把菜刀之所以聚集这么多的苍蝇,便是因为之前杀人,上面沾染了大量柳长富的鲜血,虽然经过洗涤已见不到丝毫血迹,但是血腥气味还在。而苍蝇喜食腐食和血肉,它的嗅觉对极微弱的血腥气味,也是很灵敏的,故而循着气味,成群结队,来此刀上觅食。”捕头宋二有条不紊,气定神闲的解释道,“柳苗氏,我且问你,这刀是你家的吧?”

那柳苗氏满脸惊诧的微微点头,只是很是疑惑,不知道何时自己家的破菜刀,也被取来作为证物的。

“只是官爷,那带血木棍又作何解释?”听到此处,人群中有人大声问道。

“哼,这就纯粹为了欲盖弥彰,而画蛇添足了。”捕头宋二往前走了几步,面向人群说道,”这胸口的刀伤,刚刚验尸已经确认,是致命之伤,也应是柳长富真正死亡的原因。置于头部的伤口,应是那柳长富死亡之后,用钝物击打出来了,但却不是那根从刘二狗院墙后拿来的带血木棍。”

宋二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因为如果是用木棍击打出这么深的伤口,血迹应该已经进入到木材的内里。我之前用匕首刮开这根木棍的树皮看了一下,里面深白,一丝血迹也没有,这辊上的血迹应该是后面涂上的,主要是为了诬陷刘二狗,好找个替罪羊。”

刘二狗一听到此番言论,甚是激动道,“官爷明见,官爷明见!”,转脸又咬牙切齿对那柳苗氏道,“杀了你家相公,还来诬陷我刘二狗,你还真是蛇蝎心肠!毒妇一个!”

“是你说话的时候吗?还不闭嘴!”孙英才一声断喝,那刘二狗立马唯唯诺诺,不敢再多言一句。

“二哥,你是如何确定这死前伤和死后伤的呢?”一直静静细听的王大石突然发问道。

“这死前伤吗,一般击打之后,会出现淤青红肿,死后伤就不会有。我之前验尸,发现柳长富胸口刀伤周围呈青紫色,说明被砍伤时还活着,并没有立马死去,而头部受如此重创,却未见丝毫变色,说明应是死后造成的。”捕头宋二闻言解释道。

“二哥明察秋毫,断案如神。”听完全部分析,孙英才王大石很是佩服的奉承道。

“柳苗氏,我说的没错吧?你可认罪?”捕头宋二对那已怔怔发呆的柳苗氏道。

“官爷说的极是,奴家服罪。”那苗巧儿全身伏地跪拜道,然后转身,又对着柳大富和柳王氏行了三个跪拜大礼,说道:“我这一去,估计是回不来了,还望大哥大嫂多多替我照顾一下泠香和德儿。”话未说完,便已经泣不成声。

“巧儿放心,我无儿无女,定会待他们视如已出,绝不叫人亏待他们半分。你,放心去吧,我会常带他们去府衙地牢看你的。”那柳王氏握着苗巧儿的手泣泪宽慰道。

“好了。大石,你先带柳苗氏回府衙找冷颜冷大人陈述案件始因。子廉,你跟我去红香坊沽两壶桃花醉。奶奶的,累的爷脑壳子疼,不喝两口,实难压制。”说着,捕头宋二已跨出柳家门栏,孙英才紧跟其后。

众人见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虽唏嘘不已,却也不敢多言。

王大石无奈,只能不顾那两小儿啼哭和他们骨肉分离之痛,给柳苗氏带上枷锁,独自骑马带其回去复命。

(四)归途

“二哥,此案我还有一些不明白。那苗巧儿如此胆小怕事,是如何完成抛尸陷害计谋的?而且我验尸时发现,柳长富胸口刀伤偏左下方,而那苗巧儿身材高大,很难造成此等伤口。可是,如果不是苗巧儿,她为什么不辩解就伏法认罪了呢?”

“子廉观察细微。其实那苗巧儿并不是杀害柳长富的真凶,真凶是她那八岁的幼子。她护子心切,自然心甘情愿承担了罪名。”

“可是二哥,你为什么不指正出来?而让大石只去逮捕那苗巧儿?”

“哎,竖子可怜。如若我今天把案情全部道破,这一家子怕要全部吃官司,闹到家破人亡了。”

“二哥的意思是?”

“那柳长富赌输喝酒回来,定是又去殴打母子,那小儿护母姐心切,加上不堪忍受柳长富长期如此欺凌,故拿刀杀了生父。而那大嫂柳王氏与柳大富,因为不能生养孩子,定是对苗巧儿一双儿女甚是疼爱,长期接济母子三人的生活,厨房中放着的红薯也应是这夫妇二人送来的。而行凶杀人当天,恰巧被这俩人撞见,见此情景,为了庇护幼儿,替她们隐瞒罪过,因而想出这偷梁换柱,金蝉脱壳之际。因为,君父纲常,按我朝律法,定是死罪。而这计谋,定是那精明沉稳的柳王氏想出来的,抛尸扔棍,却是那木讷寡言,身材高大的柳大富实施的。”

“二哥英明神武,侠义胸怀。”

“明白了?那赶紧走吧。”

“不对,二哥,我说你去买什么桃花醉?一定是想到以冷颜大人的聪明才智,定会看出破绽,因而买了他最喜爱的酒,好收买他是吗?”

“奶奶的,就你鬼机灵!还好这点随我,像我带出的徒弟。”

残阳沥血,乡村古道上,两骑飞驰而过,扬其漫天尘土,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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