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3  本文已影响0人  比邻泉

  与“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相反,太阳初升,鸟儿赖在枝头,叫着不肯离去。山里泛着幽静,与傍晚朦胧的红色不同,清晨的绿总是能够让人保持清醒。

  我和阿伟、潘岳,阿武相约来到山中,来山中寻找出路,人生的出路。我是名画家,光与色的对比是我所需要的。因此,我来山上寻找灵感。而阿伟三人则是因为村里出了大事,心中困惑,所以想要来山中找大师求个明白。

  我最先来到进山的路前,里面是丛丛森林,绿得密密的,树一个一个逐渐升高,挡住了眼前的一切。只有靠想象才能感受到山压在地面时的厚重。我深吸了几口气,清醒了许多,仔细的瞧着山上的环境。没过多久,阿伟他们来了。不过多了个没见过的女人,看起来挺虚弱的,好像经历了一场大病。我心里不解,同时也觉得麻烦:带着这个病怏怏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到顶啊,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走上前,有些烦躁,但还是压住气,小声的问潘岳,他回说:“带她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就别管了。”我心中又满是疑惑。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几个准备上山,但我们没走大路,走了条小路,正所谓困难多,收获也多。小路十分陡峭,有的地方甚至接近垂直,只有几块突出的石头,要踩在上面才能往上爬。为了稳定重心,一路上几乎都是弯着腰,双手摸着地走,甚至是抠着地。我一路向上爬,因为一个人,所以爬得比较快,等我把眼前的“关”过完,站定向下看时,那三个人才走了一点点。而原因就是那个女人,阿武要先爬到上面的石头上,然后潘岳将那个女人托起来,阿武把她拉上来后,阿伟和潘岳再上来。一路上都得这样,所以比我慢了不少。我朝着他们大喊:“喂,你们也太慢了吧,快点!”我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自作自受的样子,心存侥幸,但一看到剩余的路,就气。一路上我走走停停,时不时催催他们,看得出他们有些不耐烦。阿伟在等待另外两人时,总用钢铁般的目光望着我,我不屑一顾。

  继续向上,我大步流星地走着,丝毫不管脚下,突然,我踩到石头上的干沙上,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向下滚去。边滚,边与土地接触,摩擦着磨灭了表皮上的棱角,最后我像脆骨一样无力地躺在地上。我使出全身力气,只为了扭动脖子,看看阿武他们。恍惚之中,阿武他们开始泛着红光,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眼睛充了血,还是怎么回事。就像是中暑之后眼前的虚浮感,阿武几人渐渐看不见了,只看见眼前一阵烟,“咚”钟声响起,我听到洪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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