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白龙:别让沙僧给忽悠了!
这一天,我们被一条很宽的河挡住了去路。大师兄打探一下才知道这河叫流沙河,宽八百里。
师父师兄们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商议半天说过不去。又说主要是师父肉眼凡胎,涉不了水。二师兄倒提是议让大师兄背师父过河,可被大师兄断然拒绝。
不就是八百里,就是八万里有啥了不起的!我可是一条龙!别说驮一个人,就算驮一座山,过个河还不是小菜一碟!哎!把老子真给忘了。
我胡思乱想是否自告奋勇担起驮师父的重任时,突然水中跳出一个怪物来。我心道:好险,好险。多亏我犹豫一下……
不想这怪看起来威风八面,实质上是银样镴枪头,和黄风岭那个先锋虎妖一样很不经打。它死憋在水里不上来了。师兄们也没办法。
八戒:快出来和我老猪一决雌雄!不出来的是母的。 妖怪:……
本来我的水下功夫很好,我可是美食大家!我最不爱的就是这些打打杀杀了,所以也听之任之。最后大师兄就去找观音菩萨帮忙。这个女人不知道啥原因没来,她的徒弟倒来了。
打了大半天,原来这个怪和二师兄一样又是观音给师父选的取经队员,哎!真没劲!
新来的家伙叫沙悟净,师父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沙和尚,也不知道师父是咋想的,这起名字的水平可不高,我们都叫他沙僧,你瞧瞧比那个沙和尚有文采吧。
沙僧说自己曾经做过卷帘大将,先不说是他忽悠,还是玉帝在忽悠,我说卷个破帘子还用大将?用个太监还差不多。嗯!卷帘太监!
沙僧又说玉帝朝会时,他就在一边侍立,骗鬼去吧!我和父王可是多次去过凌霄宝殿的,我在殿堂里可没有见过这货儿。站在玉帝旁边的可都是太监和宫女。他就是一个太监吧。不是?难道他是宫女?嗯!咱也不排除他早被干下凡的可能。要给别人留点面子不是?
这沙僧被干下凡得理由竟然是打碎了琉璃盏。可真够悲催的。琉璃盏也不是啥多么贵重的玩意啊!一定有别的原因。
最让我不可接受的是这姓沙的手中兵器禅杖的来历:吴刚砍下月里桂树枝后经鲁班打造而成。
吴刚砍了那么多年的树之所以还没完,就是他砍不断。那树得生命力太强大了,斧子刚刚一离开,斧痕就马上愈合。退一万步讲就算被砍下来又如何?鲁班大师是他能请得动的?打了个琉璃盏都搞不定的衰人能用得起鲁班牌的兵器?可笑!
哎!沙僧啊沙僧!吹牛还带撒谎!
小白龙:瞧瞧这一脸的憨厚!只能说明第一印象往往靠不住啊!
不过,有一点和我肯定一样,沙僧也被观音这婆娘给卖了。这个婆娘今天居然没来?亏心了吧!自称救苦救难,实质上是个人贩子。
我就看看这个沙僧有啥作为?
这几天他似乎找不到北。因为取经队伍里几乎没有他干的活。
想干大师兄的活?能力不够!
想干二师兄的活?师父不让!这一点我很奇怪。为啥师父不让呢?
我靠!怎么不干我的活啊?
今天他和二师兄套近乎,那样子分明是个太监,可把二师兄给吓坏了!哎!看来二师兄还算是个正常的男淫,只好女色,不好男色啊!
二师兄以为他要那个啥的。
师父和大师兄都笑了很久很久。
我也给整惨了!我楞是嗷嗷叫了大半宿,嗓子都哑了!哎!忍不住啊!不知道的还怀疑我发春了呢!
最后我不叫了,也睡不着啊!
我在想我们取经队伍里人——
师父是佛祖的弟子,干下凡来在取经队伍里当个头头,虽然被佛祖利用职务之便狠狠打击了一把,也算正常。
大师兄呢?杀伐实在太深重了!居然可以帮忙取经?不合情理吧。
二师兄就是个好色之徒。如来和观音是咋整的?佛家不是要戒色吗?用二师兄这样的人当队员,不怕别人被带坏了?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不懂吗?这是个天大的问题。
我是代步的。被骗咱也惹不起这些大腕。我认栽!
可这个姓沙的是最让人想不通啊!我只知道全天下的母牛最怕他,他来我们取经队伍里干啥?难不成佛祖怕我们寂寞派来专门逗乐的?别说咱现在还乐着呢!
用人在于力所能及,即(被用的人的)品行上和能力上的层次是否能触及(工作岗位要求的)标准。
如来和观音在这方面是大白痴!
沙僧为啥要吹牛撒谎呢?我曾经替父王招募过亲随,他们的简历和沙僧的自我介绍如出一辙。这说明这不是个人问题,而是一个普遍社会现象。
简历和自我介绍对于主考官来说,只是一张被污染的白纸。最好别看。
师父对于沙僧的自我介绍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也许在于用人方面师父也不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