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魂

2018-10-16  本文已影响0人  白荷原创赵爱萍

        乡魂

我始终认为我有两个故乡——

童年的乡下和我做了母亲的乡下

我的魂魄注定在这两个故乡

会一直不停地游荡

在我做母亲的故乡时

我倾注于童年的乡下

童年是一个澄澈的小湾

我是小湾里的一尾小鱼

我穿过层层的思念涤荡我的灵魂

我是漂泊在外的孩子

在童年的乡下

我思念我做母亲的故乡

那里的土地仿佛为我长出一片的荒芜

把我一半的魂魄安葬在那里

我是一个孤独的诗

在两个故乡之间

我守护着故乡的这头

思念着故乡的那头

        是的,我有两个故乡。所以我愿意把它们叙述出来,做以人生汹涌般地纪念——

                我的学校

      我七岁开始上学,我的第一个学校是七十年代的一所村办学校。至于那所学校具体是什么模样,我对它的印象有些模糊。不过我记得是石墙,窗子具体是玻璃窗还是木头窗,已不确切了(后来经过我姐的核实是木头窗)。但它仍是梦幻般地频繁的走进我的梦里。

      学校只是一排不太长的房子,一共有三个教室。其中的一个还兼着办公室。几张办公桌窄巴着,挤在狭小的空间。三个老师只能侧着身子挪过来挪过去。有事的同学打着“报告”进办公室时,那个班的同学会有许些的不安分,或多或少的会抬起头,循着那声,探一究竟。

    校园是多么的宽阔啊!没有围墙,除了教室之外,外面的天地都是校园。现在想想,那真是个自然组成的无比丰腴的校园 ——土地的颜色是清亮的,泥粒张扬地活着。

    教室不远的前面,一棵高大的树结实的支撑了一个硕大的树冠,好像一年四季都是婆娑的样子。在我的心里,树在冬天没有寒冷。

        往南约摸几百米的远处有一条宽阔的堰沟。这条堰沟笔直的通向村东南的小渡桥。我经常有意从堰沟的这面俯身冲刺到沟底,再从沟底一股劲跃试到那面的沟沿。这样反反复复,倒乐此不疲。

        学校的东面是一片果林,外围是用树枝一根紧挨一根密密的做成篱笆,把它搁在里面。一些抵挡不住的植物攀爬在上面,弯弯曲曲,像极力钻进去要摘取那树上成熟的果子。特别是果子丰盛的季节,这种景象愈发明显。

        我想起一个仅比我大一岁的女孩,想起她与这片果林发生的好多事来——

        她长的极为漂亮,特别是那双杏仁似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总让人感觉是怯怯的,带着防备之心。特别是她靠近那片果林的时候。

        她的那双眼睛与挂在树上的叶子和果子的眼神极不相称。带着秋天的、带着四季的忧悒。

   

    (随记) 突然想起小时候在集体的场院,一个屠户用扫帚打死了一只燕子。不大会儿,呼啦啦的来了好多只围着他转。他不得已,跪下来磕了一个头,燕子才飞走。

      小时候在姥爷村的“三连长”,在义乌商贸城看到了。(做古董生意)因为我的模样神似母亲。

      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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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饭的(邻近北官庄村的一个人要把儿子卖给我家。记得她的儿子已是小伙子高高的个子,脸庞有些清俊,牙齿却是黄黄的)大队屋来了一帮耍把戏的,敲锣打鼓的,他们大都是从河北,河南地域来的。(猴子)大队屋的左侧有一家人家特别(男的有个烈军属,他的老婆是后屋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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