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做占卜——生死篇

2021-05-30  本文已影响0人  葛喵喵

和一个第二次见面的日本当地人一起,冒着大雨拔草了隔壁奈良县的人气餐厅,神社,以及占卜一条街。虽说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有感觉这个小伙伴略微低气压,却没想到被她问起了自己的健康乃至生死问题。

自己在这一行根据老师的叮咛,医疗/司法/生死基本上是不碰的。听到这位童鞋想问自己“可以不可以去屎”的时候,当下也并没有直接回复她的问题,还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这样能解决根本问题吗?”。对方以非常日式的风格以及诺诺的态度回到“这样感觉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在线下来问能不能结婚的一位日本大叔。当时他以客人身份,我一听就说“走,现在就可以陪你去登记结婚。但同样,明天也能再陪你去解除这张纸的法律效益。无论走不走这个形式,你知道自己想通过婚姻来满足自己的哪个部分吗?”。

对方一愣,当下显然没有也没有想好。更没有做好之后柴米油盐加醋茶等生活上的觉悟和磨合准备。所以我说,可以先看看自己想从对方哪里得到的是什么?如果这个未被满足的部分别人给不了,那么是否可以先给自给自足?

反过来再说想屎的这个朋友,她的卡点在于内在的一个声音想做自己,另一个声音被从小受教育的环境所捆绑。长时间身心分裂后,身体用疾病的形式抗议并提醒她不要再为她人的指指点点而活。所以只要她没有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没有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就会重复遇到类似的场景,类似的人物考验她是不是还要这么继续。

每个人的故事不同,但在“能不能做自己,守住自己的界限”这件事上往往会遇到很多来提拔我们成长的练习对象。这些对象起初会勾起我们许多不舒服的情绪,但又不知如何处理。因此,当头脑觉得麻烦,不如一了百了的时候,此时却出现了转化的机会。

我很感谢她能在自己面前袒露心声,对方一直感觉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她”,我说,“如果我在她面前现在就说自己可以接受,而且也觉得很正常。你自己能相信吗?还是反过来觉得这样简直不可想象,继续自我批评,自我攻击?”

如果你的内在突然冒出了比较负面的反应,那么麻烦再观察一下是谁在批评你?我们带着过去没有分类处理的垃圾,过着现在的生活。总有一天当垃圾腐败溃烂,影响到整体居住环境时,我们还是不得不回去处理原来没有及时被安放的各种扎心。

我们重复惯性反应的次数会随着时间的积累而被加强。吃了30年的薯条炸鸡人,突然改喝粥养生,身体自然是不喜欢也不习惯的。但当30年份的薯条炸鸡用身体的病痛警告你赶紧改变时,我们还是可以选择改还是不改。

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什么都带不走。所有身而为人的感受,则留给这个世界。所以说,想留下什么,就多练习吧。想留下爱,就多感受爱。想留下慈悲,就多创造慈悲。我们永远都在创造自己想要的样子。你,又想制造怎样的体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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