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20170730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第一章《重新认识教育的价值》
所谓“问题儿童”,其实是在向我们提出“问题”。不再上学的孩子,向家长和老师提出了很重大的问题。这问题关系到“学校的现状是否需要改变”、“父亲对于和母亲结婚这件事怎么想”、“现代社会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等疑问。他们在要求我们作出“解答”。
(平实我们说“问题学生”,更多的是指向学生的问题,学生问题的内容或说来源,比如学生的学习存在困难,学生的习惯不好,往往忽略问题的归宿,不甚明了我们在其中的责任。当然,并不是说全部都由教师承担。而是换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不光是教育教学中的。下面一段摘抄也是同理。)
要用生与死、健康与疾病、工作与游戏等对立性的角度来看待事物,而不是仅仅偏向其中的一方,这对于教育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所谓深化原理,就是承认与自立所主张的原理对立的原理也是有意义的,并置身于两者的矛盾中,不断地左右摇摆,尽量让自己所主张的原理与其他东西产生关联,让看待事物的视角变得更丰富。说得更形象些,就是把两个原理当成梯子两侧的扶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来。在这样不断深化的过程中,当双脚着地,感到可以把这里当成根基的时候,这个人的个性就形成了。
(这一段,我是觉得前面的比较理论,好在后面的比喻形象一些。这本书我看得比较粗略些,就是因为理论的部分有点多,与《宇宙》和《恶》两本不同,提出比如“道德判断”“道德性”“父性原则”“母性原则”这样的概念,我理解不来,非要多想一些便觉得有些牵强。)
第二章《大人与孩子的关系》
木村素卫:“所谓教育,就是在他人的帮助下完成精神上的自我发展,从根本上说这是一个矛盾的概念。”
要作为现代社会的一员生存下去,人们必须掌握很多东西。要掌握大量的知识,以及作为社会人生活下去所必要的规范、维持人际关系的能力等。想到这一点,大人们不得不热心于去“教导”孩子。
(这就是昨晚所说大人的焦虑,武志红的书中也传达过类似的观点。)
所谓国际化,并不是“学习国外的情况”,或者与其他国家的人和睦相处这么简单,而是有必要对日本教育的现状——或者不如说对日本人的生活方式本身——进行根本性的反省。真正理解文化不同的人们并与之相处,是非常不易的事情。
如果光是从增加了多少知识或技能出发,不去考虑人的成熟究竟是什么,终生教育是非常危险的。换句话说,只有不仅考虑“怎样生活”,也考虑“怎样死亡”,才能称为终生教育。
(这两段,一则关于国际教育,一则关于终生教育,两个词我们都不陌生,不过作者的角度不太一样。他思考的是日本的国情文化,放在中国,思考我们生活的环境与文化,同样也是可以考虑的。不是浅层地知道国外是怎么样的,虽然我现在连浅层的都还茫然无所知,但也算是个思考的指导。至于终生教育,我是被考虑怎样死亡震撼了。)
在谈论“育”的重要性的时候,仍然要承认“教”的必要性;而在谈论“教”的重要性的时候,则必须认识到为了使“教”成为可能,孩子已经“发育成长”这件事是必要的。
第三章《教育方与受教方》
如果勉强幼儿去做,可以达到相当的水平,但是,这在后来甚至会成为孩子成长的障碍。
大人忘记了游戏本来的好处在于自由的表现,而把游戏这种“学习”强加到孩子头上,游戏的重要性也就不复存在了。大人们总是喜欢“教导”,哪怕是在游戏中,也会忍不住想要教给孩子一些什么。
有人待在孩子身边,并带着关心去守护,是孩子的自我实现能力表现出来的必要条件。
无论孩子干什么都撒手不管,当然是最轻松的。但是,如果我们带着关心去观察,却又不免总是忍不住想要“出手”干涉或进行“教导”。
要让自己的工作更快乐,就要观察孩子,而且是用温暖而长远的眼光来观察。
第四章《心灵成长的环境》
艺术作品带来的感动,正如“感动”这个词所显示的那样,是给感到这一点的人以某种“变动”。但是,这种变动是怎样发挥作用,又是怎样与现实相关的,与这个人的个性有很大的关系。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 河合隼雄《孩子与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