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监狱实验(26/30)

2016-04-28  本文已影响0人  宗幸NavSevaKaur

前些日子修Coursera上的《社会心理学》。前几日看了关于菲利普·津巴多教授“斯坦福监狱实验”的视频,讲的是让一群学生在斯坦福大学地下室改造成的“监狱”中分别扮演“囚犯”和“看守”,进而发生的一系列状况。

下面是网络上对此实验的描述,根据视频内容,做了部分修改和补充,基本和视频一致,供大家参考: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6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18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让他做告密者,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8612重新回到实验当中,而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希望就此幻灭。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实验人员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于是同意了8612退出实验。

之后,819号由于精神崩溃被劝说退出。

为了更换819号,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即416号。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而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的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然而陆续有囚犯因精神崩溃等原因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416号一直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看视频的过程觉得很压抑。直到视频中讲到,在实验的第六天,津巴多教授的一个女学生,也是他后来的妻子,在看了监控后说到“我觉得你对这些男孩子做的事情糟透了”,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而津巴多教授也在此时意识到,必须停止实验。他反省到,所有参与人员,包括他自己,都已经太入戏。他陷入了双重角色,一方面是这个实验的主要研究人员,另一方面又是“斯坦福监狱”的“监狱长”。而他本不该身兼两职,这让他无法区分现实与模拟的情境,客观准确地评估事态。

这个实验的伦理问题,是很多人所关注的。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议题。

然而,这个实验本身所反应出的现象,也值得我们深思——情境对人的影响如此之大。

这也涉及到基本归因错误中所提及的,人们常常将事件归因于人格特质,而忽略了情境对人的影响。

而这个实验的视频,让我深切地认识到,情境的巨大力量;也让我感觉沉重。如果我身处如此的境况之中,我会怎么做?或许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一定不会怎样怎样;然而现在,我只能说,我不确定,但我会尽力保持清醒。

正如这门课的老师随后讲到,这个实验及其结果不是要说明,情境是最重要的因素,比人格特质重要,或是人格特质不重要;我想,这也不应该成为我们不承担责任的借口。只是,我们需要承认情境的巨大力量,进而清醒地认出和抵抗那些可能导致我们做出破坏性行为的情境因素,来坚守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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