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异想天开
每天把这片白色区域的屏幕填满都没那么顺利,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就在于专注度和日常的准备,业余的书写通常是想和写是同时发生的,哪怕写之前有想,也是凌乱和散漫的;其实爱这个东西的门槛是很高的,只是它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模糊。否则就不会有分手的恋人、不会有被遗忘的爱好、没有读一半便被搁置的书、没有回想起来已然好久未听的歌,人们往往称之为沧桑或人生。
周末的午后看着窗外十分炎热,但天气也十分好,开着窗感受一下外界浓烈的爱就好了,还是坐在家里吃一根雪糕吧。冰凉的味觉和眼前的视觉形成了不算太强烈的反差,猜想如果身在南极的话一群人围坐一团,如《让子弹飞》的开篇吃着铜火锅的话那一定很有视觉和戏剧双效果。
书桌上放着前些天买来的村上龙的《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还放着最近同时在读的、之前读完但还没收起来的、以及帮人拍的书,有苏童的小说集《群众来信》、《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其中一本、英文版的《哈利·波特》、村上春树的《奇鸟行状录》和最近正读着如火如荼的来自于匿名作家费兰特的《我的天才女友》,已经下单了《新名字的故事》,“女友”很快就看完了。
我看着它们,音乐刚好停留在妹尾武的《夏祭り、夢花火》,虽然不知道读法,但听完后又单曲循环了一遍又一遍。人活着为了什么,如果把时间拉长的话我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此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就是图个清静,喜欢这种静止呆着的昨天,感受时间的漂流,拜音乐和眼前的事物所赐,好好体验一番人类的发明创造,要知道我眼前看到的事物几乎都是大自然本来没有的,室内的一切、外面的街道、商场、汽车、人们的服饰,但人们享受它们。不禁卡佛又冒了出来:当我们享受这些时我们在享受什么。想到卡佛,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咖啡。
我总是想搞清楚表面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时而把自己搞的焦头烂额,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就过好日常生活,却偏要琢磨点其他的事儿。大部分普通的上班族恐怕很难理解,但一定有少数的普通上班族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和状态。孜孜不倦研究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太顾及现实情况是否会有实际的收获,尽管只是拿出一部分精力。
在读过了《我的天才女友》之后,我才知道女孩从小到大很可能会有那么多细腻而复杂的情绪,并且多半是如厌恶和快感相融在一起的,尽管一本书或一部小说中的女性角色无法涵盖所有女性的心理。男性除了在阴谋上,内心是相对简单的,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快乐就是快乐、痛苦就是痛苦,复杂的情绪集于一心的情况并不多见。双雪涛的《飞行家》里有句话不错:“做人要做拿破仑,就算最后让人关在岛上,这辈子也算有可说的东西。做不了拿破仑,也要做哥伦布,要一直往前走”。可惜,所谓的前后左右,不过是人们的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