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嘴伤身
周六天津气温极高,湿度也高,我一早去小树林晨练,两个小时后衣服湿透了,然后去菜市场买了2斤韭菜,我想吃素馅大包子,那种一锅只蒸4个的。其实后来证明那么大的包子并不好,傻!但我还是耗费了很多精力,发了面,洗韭菜,晾干水份,炒鸡蛋,切木耳,用了虾皮,虾籽,打了一个生鸡蛋,总之自己一个人鼓捣到下午两点半才吃上。
包子好了我开了一罐冰啤酒,美美地吃完洗了澡就在摇椅上睡着了,醒了之后感觉后背像铁板烧一样炙热,又去洗了澡再次换了衣服,从冰箱里拿个火龙果,分分钟就吃掉了。
我再次躺回到摇椅上,戴上眼罩又睡一觉。
后来我基本就以卫生间为活动场所了,因为我拉肚子了,每次拉完回到摇椅上刚一放松肚子就开锅,我提着丹田气一溜小跑,坐在马桶上,肚子里的动静如同小苏打遇上了白醋。好吧,拉一拉很去火,好事儿吧,万一苗条了呢?
晚上我是睡在地上的,后来爬到床上,天亮时拽过一床蚕丝被盖上。
周日不拉了,我专心致志地做家务,室外一直在下雨,屋里很闷热,我穿得像个原始人一样,保守预测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两万步了,一直在搞卫生,傍晚老姐叫我下楼吃烤串,小史妹妹的姑娘填完高考志愿了,我们小小的庆祝一番,烤串+冰镇啤酒管够,那叫一个爽字!吃完回家直到周一早晨我再次和马桶合体。
周一全天肚子里发生着化学反应,有无数个泡泡胀大再啪地破裂,肚子隐隐约约疼着,像城堡中有个被囚禁的公主不断发出细小的哭泣声。下午我把给同事切好的火龙果都干掉了,它已没有了早晨的冰凉,但的确我吃了不少,火龙果很甜我不想浪费掉。
傍晚我在开发区读书会,和朋友描述双休两天各种作,在医院工作的好朋友望闻问切后确诊:“就是作的!”不由分说就这样处理了我,因为我在大热大寒中伤了脾:
后来又这样了:
这个血珠是针灸被拔出后一瞬间喷出的,颜色深红,脚丫子没美图,从四月底就脱掉袜子光脚穿鞋了,大多时是凉鞋,这样贪凉好爽的时光我还有作多久的资本呢?
下次不敢了!